第6章 朕还藏了私房钱?怎么不早说?
    沈景漓眉头深锁,本想在打发时间之余,顺便在随从手里赚点外快,没想到古代人这么伶俐,一教就会,只能自己认栽了。

    十八两巨款啊,可怎么还,拿什么还?她又没有俸禄,每天都被迫无偿上班。

    唯一的玉扳指也当掉了,当的五百两还被秦夜玦没收了,也不知道有没有机会拿回来。

    “松竹呀,朕最近有些艰难,手头紧张,过段时间再谈还钱之事。”

    沈景漓把桌前的一盘芙蓉糕递给松竹,厚脸皮的说道:“这个全当利息了。”

    “这个小的早就吃腻了,皇上留着自己吃吧!”

    松竹把芙蓉酥又移到沈景漓面前,嘴上依旧带着标准的露牙笑。

    沈景漓不禁陷入沉思,看来得先搞钱才能把小日子过起来。

    松竹收拾着桌子,见沈景漓瘫坐在梨花圆椅上一脸惆怅,忍不住询问缘由:“皇上,您有心事?”

    “没有心事,有丧事。”

    松竹的手微微一顿,“有…有何丧事?小的并未听闻有谁离世。”

    “朕,在纪念死去的五百两。”

    松竹:“…钱没了事小,命没了事大…您就当破财消灾了吧,别惦记它了。”

    摄政王连龙袍都敢抢来穿,抢个五百两…有点小巫见大巫了。

    “松竹,你知道吗?”

    “小的不知。”

    “穷不可怕,可怕的是,穷的那个是自己。”

    松竹一脸不解的看向沈景漓:“穷?皇上可比大多数人过得都舒服。”

    不过是表面风光而已,不对,表面跟背地里都不风光,过得别提有多窘迫了,乾露殿随便拎出一个丫鬟,太监,估计都比她富。

    “松竹,你又不是不清楚朕的处境,不仅身无分文,还负债累累。”

    “皇上您不是藏了很多私房钱吗?怎会身无分文。”

    “负债累累?您说的是欠小的那十八两银子啊?那是您抠门不愿还。”

    一听到私房钱二字,沈景漓兴奋得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指着小翘鼻,激动万分:“你是说,朕有私房钱?”

    没有料到沈景漓的反应这么激烈,松竹有些怔愣:“对…对啊。”

    “在哪呢?朕一时想不起来了。”

    松竹一脸黑线,这都能忘?不愧是豪门大户出来的,哪怕是深陷困境,对银钱依旧视若无睹。

    “就在龙床底下的兰花暗格中。”松竹随手一指,沈景漓顺着所指的方向上前寻找私房钱。

    “噢…朕想起来了,咦?你是怎么知道的?”

    松竹眨了眨眼睛,一脸无辜:“这不是乾露殿公开的秘密吗?”

    沈景漓也懒得多想,她现在只想知道,自己有多少存款。

    一路小跑到龙床上,蹲在地上,一脸期待的打开暗格。

    沈景漓双眼放光,一脸不可置信得看向松竹,“这些…都是我的?”

    看到沈景漓一脸财迷样,激动得连称呼都变了,松竹噗嗤一声笑出声:“对,都是您的,足足有二百五十两呢。”

    二百五?这数字多多少少有点不吉利,不过对于她这种去内务府支个五十两都要申请的人来说。

    这二百五已经算是巨巨巨款了。

    沈景漓有些佩服原主了,她是怎么在秦夜玦的眼皮底下攒了这么多钱。

    明明只是个有吃有喝的傀儡皇帝,上朝她是天天上,工资她是一分没有。

    “松竹,这钱哪里来的?朕最近豆腐脑吃多了,脑子发胀,又忘了许多事。”

    本着钱生钱的原则,沈景漓觉得自己不能坐吃山空,原主有什么赚钱的门路,也好效仿效仿。

    松竹把沈景漓搀扶起来,一代帝王怎可猫在地上,“皇上,您摔脑子后也太健忘了吧,这是您的俸禄啊。”

    “啥?朕前几天问你,不是说没有吗?”

    松竹点头,“这个月确实没有啊,皇上几天前上朝迟到,俸禄也就扣完了,要想再拿到俸禄,得…”

    松竹想了一下,开口道:“您今早也迟到了,得从明日开始,连续三十天不迟到不早退,便有十两俸禄了。”

    “如若期间皇上迟到早退,便要重新计算天数哦。”

    沈景漓听闻后一脸震惊:“一国之君一个月才十两银子?还要满勤?”

    “是啊,摄政王定的规矩,两年来都是如此。”

    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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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头一百二十两,搞毛线啊?

    去趟青楼潇洒少说都百八十两的。

    “这不是在羞辱人吗!”

    “可不是嘛,太过分啦!那小的明天就去内务府说,这钱咱们不要!”

    “啊?”

    “摄政王真是欺人太甚,变着法让皇上难堪,等不了明天了!小的这就去内务府!”

    松竹愤愤不平,说罢就要走,“摄政王故意拿十两俸禄羞辱了您两年,这窝囊钱就不该收!”

    若是不要这窝囊费,那不是毛都没得?

    沈景漓赶紧拉住松竹,“其实…一个月羞辱那么一次也未尝不可。”

    都是体面人,不能因为尊严连银子都不要了吧?

    “…其实…您想开了就好。”

    皇上惜财他也是知道的,只是

    摄政王欺人太甚,从各个方面让皇上难堪。

    皇上登基已有两年多,以往只会早到,从没有出现过迟到的现象。

    看来,那件事…

    皇上是真伤心了。

    沈景漓随口一问:“那迟到前,朕坚持了多久?”

    “还差一天,就你迟到那天。”

    沈景漓捶胸顿首,把心疼写在脸上,“我就不该问。”

    没问之前还没事,一问后,感觉呼吸都不顺了,总觉得心头隐隐作痛。

    “皇上莫要难受,反正您在皇宫有吃有喝有住,花银子的机会很少。”

    “言之非常有理…”

    她现在属于只进不出,积少成多也是时间的问题。

    “…诶…皇上,您两个月就有二十两耶,比十八两多…”

    松竹掰着手指头,明知故问,“小的算数不好,您帮我算算?”

    说到十八两的时候故意加重音响,生怕沈景漓悟不到还钱这层意思。

    沈景漓心领神会,递给了松竹二十两:“…还你,两清了啊。”

    “好嘞好嘞,小的正好还有碎银二两。”

    “不用啦,收着收着。”

    松竹盯着眼前的二十两银子,迟迟不敢收下,小皇帝何时这么大方了?简直难以置信。

    “您来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