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景漓的脸颊被捏的生疼:“这…这样说话…费劲…松手?…”
秦夜玦松后,沈景漓的脸颊两侧微微泛红。
这人力气好大,脸颊怪疼的…
沈景漓揉揉脸,眼神中满是抗拒:“…朕不配近身伺候王爷。”
“主要是,朕也不是断袖啊,跟男人走太近,影响朕的优良风评。”
难不成知道他的秘密就要当贴身暖壶?
再说了,性别也不合适啊,虽然自己是女的,但就现在而言,大众都认为自己是男子。
这厮到底是把我当暖炉?
还是想跟我搞基?
他不会变态到对自己下手吧?
要是他在企图犯罪时,知道自己是女儿身,会不会恼羞成怒把自己大卸八块,然后再扔去喂狗?
“你是不是很重要吗?你的作风向来不正,不存在影响一说。”
“你!王爷,你要是喜欢男子,喜欢身体温暖的男子,朕亲自帮你选,你说,你想要什么样的,是多情妩媚的?还是娇羞懵懂的?亦或者是霸道强硬的?”
沈景漓娓娓道来,认真询问秦夜玦的喜好。
“…你似乎很懂。”
“没有,没有。”
沈景漓摇头,她倒是想懂,主要是没有足够多的钱,没机会懂。
“你要是不懂,给朕点银子,朕去帮你懂,回头告诉你各类型的优缺点,怎么样?。”
“别再说让我生气的话了。”
秦夜玦说完又把沈景漓抱紧,力度也加大了许多,巴不得将怀中的人揉进骨血中,他真的好暖,仿佛置身在烈阳底下,周身都被暖气包围着。
好舒服的感觉…
“…王爷,咳…勒死我…对你有什么好处?”
缓缓松手,沈景漓如释重负,大口喘气,趁其不意,一把抢过瓷瓶。
“咳…你说的,抢到了就还给朕。”沈景漓咳得脸颊微红,得意洋洋的咧嘴笑。
“你怎么这么不听话!”
都这个节骨眼了,还心心念念那个野男人?他有什么好?
留下顾斯辰终究是个祸害。
顾斯辰魅惑无知帝王,他该死。
“那本王便杀…”
“咕噜~”
沈景漓尴尬的眨眨眼,她是真饿了,现在估计都申时了,她还没吃午饭呢。
“咕噜~咕噜~”
论我那不争气的肚子喜欢呐喊的故事。
见沈景漓窘迫的低头,秦夜玦只好作罢,还是原谅他这一次吧。
“用膳去吧,往后要安分守己,别忘记自己的身份,如若不然…本王便让你知道,什么是地狱般的折磨,听清楚了没有?”
对上阴鸷的黑眸,沈景漓心跳漏了一拍,地狱般的折磨?他…他威胁我?
以前也就罢了,现在她可是有用之人,她可是能培育赤髓果的人,怎么还被秦夜玦恐吓?
她又不是吓大的,俗话说得好,富贵不能淫,不对,是威武不能屈!
刚想反抗几句,被秦夜玦截胡,“装哑巴?不介意让你变成真哑巴。”
这张小嘴有时说出来的话真的让人听着不痛快,若是能乖巧听话的任他摆布该多好。
沈景漓差点忘了,秦夜玦他可是有弑君想法的活阎王,就算自己有利用价值,也不能明着反驳他。
“朕明白了,以后一定会安分守己恪守本分。”
及时服软,幸福一生的道理她还是懂的。
秦夜玦可是野路子,暂时的逶迤才是权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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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计。
说完便跳下地面,脚底抹油似的跑出了书房。
————
大概是饿过时辰了,也可能是被秦夜玦扰乱了心绪,沈景漓吃的并不多,且忧心忡忡。
饭后,就命松竹把祛痕胶带去顾府,无奈眼皮沉重,先回寝宫歇息一会。
一天天的,真的好累,沈景漓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
顾府内。
“辰儿,你,你真是太不懂事了。”一位身穿华服的妇人掩面哭泣,满眼心疼。
妇人虽然脸上有些许皱纹,依旧难掩姿色,岁月不败美人,年轻时必定是绝色女子。
“母亲,孩儿没事。”
“你就倔吧,迟早酿成大错。”
又将目光转向顾尚书,伸出手,责怪他也不知轻重,任儿子胡闹。
“你也是,就不劝劝,辰儿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你难逃其咎。”
顾尚书欲言又止,他哪里没劝,平时夫人这么宠这个不孝子,他早就随心所欲惯了,又如何听得进去别人的劝导。
见安素卿提帕逝泪,顾尚书又不忍把话说的太过,只好认错:“是是是,为夫错了。”
顾尚书是出了名的妻管严,府上无姬妾,对夫人的话更言听计从,大渊官员都在背后笑话顾尚书惧内。
安素卿与顾文哲是少年相识,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安素卿及笄后,顾尚书便催促父母上门提亲,安家同意时,愣是失眠了好几夜。
安素卿性格有些刁蛮,但是无伤大雅,在顾尚书眼中,倒显得格外可爱。
生下顾斯辰后,安素卿的身体落下了病根,以后都无法怀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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