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满贵斜睨了一眼裘直,见他愁容满面,问道:“怎么?有故事?”
裘直只叹气不说话,见状,钱满贵也没再继续追问。
————
皇宫延禧宫内。
霍姝柔害喜的厉害,她吐的眼睛都红了,点翠匆匆来报,“娘娘,太师来了。”
听到太师二字,霍姝柔一脸厌恶,“让他滚!”
点翠见霍姝柔实在是激动,她左右为难,在她耳边轻声提醒:“娘娘,夫人…也来了。”
霍姝柔扶着床沿,撑着疲惫不堪的身子缓缓开口:“让他们进来吧…”
“是。”说完,点翠就低头退下了。
……
霍夫人一进门,见女儿实在憔悴,她快步上前询问:“柔儿,还害喜的这般厉害吗?”
霍姝柔轻轻咬了咬苍白的下唇,闭眼应道:“嗯…”
点翠端了一盆热水进来,她将帕子浸湿后拧干,为霍姝柔擦拭额间的虚汗,“娘娘夜以继日的害喜,人都瘦了一圈。”
霍夫人不忍直视,她微微侧头,无声的擦拭眼泪。
太师见霍夫人哭哭啼啼,眼中溢出一丝不满,妇人之仁,终究难成大事。
他口不由心的安抚道:“女子有孕皆是如此,夫人当初怀柔儿时,也是这般辛苦,这不…为我生了个有福气的好女儿啊。”
近来,太师风头正盛,他有十足的把握能将霍姝柔怀中的『皇嗣』扶上皇位。
“如今局势大好,柔儿安心待产即可。”
太师自始至终,都没有说一句关心的话,他的眼中,只有那未出世的皇子。
霍姝柔与霍夫人认清了太师的真面目,压根就不想与他搭话。
霍夫人爱怜的轻抚霍姝柔惨白的小脸,语气哽咽:“柔儿…你受苦了。”
她只有一儿一女,儿子不中用,能依靠的只有霍姝柔一人,如今唯一的女儿受尽了屈辱与苦楚,霍夫人自然于心不忍。
可她心疼归心疼,却也无力反抗,只因这一切,皆是太师的主意。
“母亲…您别担心。”
霍姝柔伸手去拉霍夫人的手,不小心触碰到她手臂处的伤口,对方吃痛的叫出了声,“啊…”
霍夫人眉头紧皱,额角蹭蹭冒汗。
“母亲,您的手怎么了?”
“不碍事,摔了一跤,摔伤了手臂。”
霍姝柔自是不信,她将霍夫人的衣袖掀开,一道道鞭痕触目惊心。
她怒气冲冲的质问太师:“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太师的眼神闪躲,“你母亲不慎摔伤,我已经命太医帮夫人瞧过了,已无大碍,柔儿不必担心。”
霍姝柔冷哼一声,摔倒还能摔出鞭痕来?父亲居然把她当蠢人糊弄?!
她攥紧拳头,身子不由得颤栗:“我被作贱成这样还不够吗!?父亲别太过分了!!”
太师见霍姝柔的情绪属实激动,他生怕影响到那未出世的孩子,赶忙轻声抚慰:“这是哪里话,柔儿莫动了胎气。”
霍姝柔红着眼用力拍床:“母亲是我的底线!!”
霍夫人也怕霍姝柔肚子里的孩子出什么事,她不顾手疼帮霍姝柔顺背,“柔儿…母亲没事。”
霍姝柔厉声喝道:“让那个妖女滚出太师府!”
前段时间,太师新纳了一房小妾,她生得极艳,又熟通水性,争宠的手段了得,一进门,就将太师府闹得人仰马翻。
霍姝柔心里也清楚,霍夫人在太师府的日子并不好过,可她万万没想到霍夫人身上居然还有伤!
这鞭痕肯定与那个女人有关,父亲宠妾灭妻,简直是欺人太甚了!!
近来,鱼玄麟很得太师的宠爱,他的心自然偏向对方。
“玄麟不过是小妾罢了,柔儿何必与她计较,再说了,你母亲又无大碍,这事就算了吧。”
“你给我出去。”
“柔儿…”
话音未落,霍姝柔便出言赶人:“滚啊!”
太师被亲生女儿呵斥,自然心中不快,可他又怕霍姝柔腹中的胎儿有意外,就没敢多停留。
他刚走两步,忽而想到什么事,又转身说道:“最新的补药我已经让点翠收好了,你一定要按时吃,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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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医把脉肯定会觉察出异样。”
“……”
太师走后,霍夫人才敢小声抽泣。
霍姝柔焦急不已,“母亲,到底是怎么回事!?”
霍夫人深深叹息:“诶!自从那个贱人入府后,便日日折腾不肯罢休,她将太师府闹得天翻地覆。”
她又无奈道:“你父亲偏偏又是个睁眼瞎,被那个妖女迷的神魂颠倒,无法自拔!”
“昨日…我与那妖女发生了争执,动静闹得很大,待你父亲赶来时,她的手臂处无端出现了许多淤青。”
“那个贱人不过才哭哭啼啼几句,你父亲便不分青红皂白,对我大发雷霆。”
霍夫人一说到此处,眼泪止也止不住,“你爹不顾往日的情分,指着我的鼻子骂我悍妒,他在下人面前没有给我留半分颜面!!”
“不仅如此,那不知分寸的妖女还咄咄逼人,她非要说身上的淤青是拜我所赐,要我付出
同等的代价。”
霍姝柔神色一变,这年头…小妾居然敢对正妻如此无礼?真是闻所未闻!!
“母亲,真有这种荒唐事!?”
霍夫人无奈道:“诶,当时你父亲有些为难,便带着她离开了,我以为事情就这样过去了,谁料才过了一晚,你父亲便对我用刑。”
霍夫人泣不成声。
……
霍姝柔心疼不已,她接过帕子为霍夫人擦泪,“母亲…您受苦了。”
“命苦啊…我怎么就摊上这么个难缠的小妾?!”
“家门不幸啊!!”
霍姝柔眼眶湿润,说道:“母亲,我们不要再过这种生活了,父亲早已变得面目全非!!”
霍夫人摇了摇头,她一直都遵从在家从父,嫁人从夫的理论。
“这辈子…我生是太师府的人,死是太师府的鬼,还能去哪啊?柔儿…母亲只有你了。”
“你父亲他…”
霍姝柔打断了霍夫人的话,她咬紧牙关,眼中带恨。
“他带人闯进延禧宫,命人对女儿做那种丧尽天良的龌龊事,他根本就不配为人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