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
到了夏世民经常放笼子地方,船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夏世民以为这小子有点卖力过了头,于是立刻冲着这小子说道。
“还没到呢”。
夏明启直接说了一句,手上的活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还没到,你放个笼子放那么远干什么?”夏明民觉得自家侄子这脑子有问题,为什么要舍近求远。
夏明启这里却没有应答,埋头划船。
夏世民也没有多想,反正由着侄子划就是了,他要是有本事能把船划出县界那夏世民才算他牛。
于是这叔侄两人一条小船继续沿的河往下。
过了塘子,又一次进入河道,只不过这个河道就有点偏了。
这么偏的河道肯定是没有人疏通的,所以水面上野草多,到处都是蒲草野苇子,几乎占据了整个河面。
道也很宽,常年少人清理,这河道淤积下来的泥沙自然就多,河床往上抬,那水面可不就得扩大么。
但这里的好处就是自然环境好,很多野物在周围以河道生活,陆上跑的天上飞的都有,夏世民小的时候,还能在这里发现鱼鹰,只不过这玩意好些年不见了。
船停了下来,夏世民眼睛向四周一扫,很容易看到一根苇子上栓着的红绳,通往水里还这么明显,那肯定就是笼子上面的绳子。
离着夏世民比较近,于是一伸手夏世民就把绳子给拽到了手中,解开了绳子一拎,顿时感觉出份量来了。
“哟,可以啊!这一笼子有份量”。
说着夏世民双手扯住了绳子,刚把笼子给拉到贴进水面,里面便出现了一条大青鱼厚实的鱼背。
“好嘛!”
看着这小青鱼,夏世民不由赞了一声:“怕是有五六斤!”
这时候夏明启也凑了过来,望着笼子开心的说道:“嗯,能有五六斤”。
这收获夏世民就不好再这么坐着拽笼子了,直接站了起来,把笼子拎起来,先抖了一下水,然后把笼子口对准了舱里的塑料桶。
夏明启这时候都不用夏世民叫,直接开始解笼子的绳子,解开之后,笼子里的渔获瞬间泄进了桶里。
鱼虾离水进桶,顿时吧嗒之声不绝于耳。
“加点水,别让它们死了”。
夏世民连声说道。
这事哪里用夏世民吩咐,夏明启这边早就拿起了船上的瓢开始舀起了水。
舱里两个桶,一个桶是装放网鱼的,另外一个桶是留着装挑出来的鱼,也就是最后保留要带回家的鱼。
大青鱼不用说了,这玩意怎么可能放走。
这么大个头,桶是肯定装不下的,夏世民直接舀了一点水,放在了小舱里,把大青鱼给扔了进去,就这样,它还只能一半在水里,不过能让它活到家,也就该它寿终正寝了,所以也没有必要给它什么好待遇。
剩下的东西也不少,满满当当的又得有五六斤。
“龙虾留下来,小的都捡出来”。
看到夏明启这边捞了一只龙虾就要丢回河里去,夏世民立刻出声阻止。
夏明启不是不爱吃龙虾,而是这东西打理起来太费劲,不过你要是像市场里卖的那样处理到也简单,不过自己家吃那里会这么干,都是要先刷,刷完了要剪头抽肠,有的人家不剪头而是选择剪腮,从后面虾肠。
反正都差不多,打理起来比较烦人。
“大民叔你要吃?”
见夏世民点了点头,夏明启便把手中的龙虾扔进了桶里。
“这么小的就不要了,都像这么大的,小的不要”。
夏世民见这小子把手指粗的小龙虾也往桶里扔,立刻出声提醒,这么小的玩意儿吃什么,壳都吃不上更别说肉了。
除了龙虾之外,还有一些小王八,最大的巴掌大,最小的仅有硬币一样大,也不知道这大大小小的王八来凑的哪门子热闹。
全都扔回河里去。
接下就是一些小鱼,有了大青鱼打底,这些原本平常还能看的上眼的东西,就都不要了,夏世民不要夏明启也不要,于是同样丢回了河里。
除了小鱼之外,还有一些小虾,这些都在桶底,小虾要留着,最后剩下的就是两个牛蛋,也就是牛蚂蟥,这玩意缩起来跟个小乒乓球似的,专门叮着牛吸。
夏世民小时候喜欢抓它们扔火里烧,因为老人们常说蚂蟥这东西你把它撕开它还能活,孩子们又不喜欢它们,于是就用火烧它们。
这第一笼子的收获可以用丰收来形容。
接下来的第二笼和第三笼也没有让叔侄两个失望,依旧是收获满满,这两笼子上来的就不是大青鱼了,而是黄鳝。
大大小小七八条黄鳝,大的七八两,小的也有四五两,还有三四条小不点,最后被扔回了河里。
这次跟着黄鳝上来的还有一只甲鱼,巴掌大可以吃了,拿出去卖也能值不少钱,至于吃那是不可能吃的,野生的甲鱼最好还是卖了换钱。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 。请牢记。 城里人喜欢吃也值钱,所以村里人一般不吃,一方面是舍不得吃,另外一方面其实这玩意也真好吃不到哪里去。
很多人一提这玩意大几百
上千一斤,觉得这东西那肯定是滋味满满。
其实不然,你觉得它好吃,很大一部分有它几百上千一斤的价格因素在里面。
“还有没有笼子了?”夏世民问道。
收获很不错,现在回去也算是丰收了,不过夏世民还是希望还有笼子在水里没有起出来。
因为后面两笼子收上的小虾不多,一盘子小河虾两家人怎么分,反正夏世民是喜欢吃的,最好是再来点,两家一家一盘子。
夏明启这时候摇了摇头,果断的说道:“没了,这笼子还是我自已攒钱买的呢”。
听这小子这么一说,夏世民才注意到,这笼子是新的,还真是买回来没有多久。
“干什么买这玩意?”
夏世民问出去后,便自己先乐了起来,原因太简单了,谁家没事干会把自家的笼子借给孩子。
如果村里孩子多,像是夏世民小时候,直接去家里偷,这家偷不着那家就肯定偷的着,拿着去疯好了。
现在村里就夏明启一个,他家老子娘不给,他能上哪家偷去?这东西偷自家的没什么,要是偷别人家的那可不是小事,去家里偷网子,和去偷点水果那是两码事。
想到这里,夏世民突然间替侄子有点可惜:好玩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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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没有玩到好玩的东西啊,也没有过过快乐的时光。
当然,这话也就是心里想想,现在一般人家的孩子,小的时候快乐了,大多数孩子要用一辈子的辛苦去尝还这几年的快乐。
想的有点多,夏世民甩开了脑子里杂念冲着侄子说道:“走吧!”
但说罢,夏世民发现这小子有点扭扭捏捏的作起了小女儿态。
“你这是干什么?怎么,成小姑娘了?”
看到侄子的样子,夏世民有点不解。
夏明启张口说道:“大民叔,我还求你个事儿”。
夏世民好奇的问道:“什么事?只要不是太过份的都没事”。
夏明启一听连忙说道:“不过份,不过份!”
说罢冲着河面上大声开始呼喊了起来。
啰啰啰!
“你唤猪呢,还啰啰啰!”
夏世民听到侄子这样,不由乐了起来。
一般农村唤猪就是啰啰啰,唤狗就是嘬嘬嘬,唤鸡鸭什么是喽喽喽。
没有搭理自家叔叔,夏明启继续冲着河面啰着。
大约过了一两分钟之后,夏世民发现河面上出现了两道涟漪,一前一后,前面的涟漪大,后面的涟漪小。
一时间夏世民没有看出来这是个什么东西。
等着越来越近,夏世民看到了,这两个东西不是别的,正是鼍鼓子,也就是大名叫扬子鳄的家伙。
“你哪里弄来的?”
回过神来,夏世民冲着侄子问道。
夏明启一时间没有明白过来,想了一下说道:“不是我弄来的,原本就在这里”。
说着,夏明启弯腰手伸进桶里,拿了一条留下来巴掌大的小鯽鱼壳子,直接摔死,伸到了外面扔到水面上。
鼍鼓子似乎是已经习惯了夏明启的投喂,立刻凑了过来,张开了嘴。
这家伙可真是够笨的,夏明启都把死鱼快扔到它嘴边了,这货连着咬了几下都没有咬到。
看着这家伙的模样,夏世民终才相信,这家伙叫鳄家之耻,不是没有理由的。
就这种捕食手段,能从不知道几万年几亿年前活下来,还真是奇迹。
关健是咱们老祖宗把犀牛给干没了,但这东西却一直活下来,凭什么?凭这东西身上的那股子傻劲儿?
如果犀牛皮可以做甲胄,但是鳄鱼皮也不差吧?
不过,看看这家伙的个头,夏世民觉得可能老祖宗们觉得它们太小了吧,就这一身皮子,甲胄是别想了,到是可以做个鳄鱼皮三角裤,最多带个小背心。
一想到这,夏世民不由想起某个行当的皇后,整天穿豹皮钉(丁)字裤抽烟喝酒烫头的那位大爷。
估计也就是够给大爷整个鳄鱼皮钉字裤的。
大的这一条吃的那是勉勉强强,小的那一条肯定就不敢靠过来,围着船傻呼呼的绕圈呢。也不知道就眼前这一条的战斗力,怎么能让小的害怕成这样的。
大概是两个怂货碰一起,比一下大家谁更怂一点吧,要不然真不好解释,连吃个死鱼都费劲的家伙,怎么一起干仗,总不能学大妈,双手拍巴掌一脚锤地,语言震慑伤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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