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她是他耶律央的附属物!
要死也是只能死在他的手里,哪能死在南院人的棍棒下!!
此刻床前女人身子蜷缩在被褥里,背着身,露出纤细后颈。
月色洒下,映得那后颈肌肤愈发白皙如玉,即便是裹在被褥里,也不难看出她的好身段,往下是如柳纤腰,以及那……
耶律央呼吸加重,眼中的冰冷戾色逐渐迷离。
他有过很多女人,但每次都能做到冷淡如初,唯独她,无论何时何地,总是能勾出他藏在心底最深处的欲望来。
只是,今夜不行。
江无眠抓紧被褥,即便是背对着的,身后男人眼重翻滚的滚烫目光,也能灼得她浑身颤栗。
察觉他高大身影压来,熟悉的野性气息顷刻间逼近,江无眠突然出声:“七王,别……”
耶律央拿着药瓶的手顿在半空,鹰眼眯起极具压迫性的危险弧度。
“奴、奴这两日来了葵水,身子不方便,不能伺候您的。”江无眠直接拒绝,她是知道耶律央这个人有洁癖,故意提及来了月事,他肯定不会碰自己。
毕竟她又不是他的心中所爱,即便说出了医女之前告诫的实情,他也不会在意和顾及她的身子能不能承受。
耶律央被气笑了:“想多了!当自己是谁呢,本王今夜可没想过要碰你!”
哗的一声,药瓶被他掷来!
江无眠一惊,低头看到滚到自己床边的药瓶,才恍然明了他来这的目的。
知道是自己误会了他,江无眠双唇紧抿,有点子心虚。
她虽不是大夫,但因为弟弟身子不好,她也跟着常年接触药物,算是了解一二。能嗅出这瓶子里的是疗伤圣药。
草原上药材稀缺,上好的灵丹妙药更是少有,这东西,他得来应该不易吧。
但江无眠是很有自知之明的,知道他铁定不会因为自己才去弄来的这等灵药,八成是因为凑巧正有吧。
她还是拿起药瓶,垂眸说了一句谢谢。
耶律央冷冷睨了她一眼,原来这般倔的人,也会说出动听的话。
不过他眼中冰雪冷意依旧,冷傲地道:“你不是很厉害吗,那就自己上药吧!”
江无眠还想等他离开了再上药,他们虽是相处过很多次,但要让她在这个男人跟前自己脱光衣服,她也是很别扭的。
耶律央见她不动弹,没什么耐心了。
“赶紧!上完了把药瓶还给本王!”
他素来谨慎,怎会把自己的东西随意丢在别人这,更别说这还是大王女人的西月宫。
但他这话,更让江无眠确定,这药不是他特意找来给自己的。
江无眠可不想在这激怒这个家伙,咬了咬牙,缓缓褪下裤子,开始上药。
伤在下背和屁股上,这般上药实在别扭,她上了半天,药膏没抹上去,反而把自己手给拧着了,疼得她都不敢吱声。
江无眠的狼狈模样让耶律央好气又好笑!
他一把夺过药瓶,将她平放在床上:“废物!本王真是第一次见这么蠢的人!若没有本王,我看你在这宫里根本活不过三天!”
这不是他第一次给她上药了,有了上次的经验,江无眠已经做好了再次被他搓下皮肉的准备。仦說Ф忟網
但令她讶异的是,今日他的动作并没有她想象中的重。
相反,可以说是十分轻柔。
江无眠很惊讶,小心翼翼地偷偷转头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