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婷漫注视着他,眼中闪过一丝不甘。她注意到蝎尾刺太阳穴上的蝎子纹身,蝎子纹身在蝎尾刺的太阳穴上跃然而出,像是一个活生生的生物,充满了令人心悸的力量与深不可测的威胁。那纹身中的蝎子,它的尾部高高翘起,毒针尖锐而寒光闪闪,让人一眼望去便不由自主地心生畏惧。
在这纹身的映衬下,蝎尾刺的面容显得更加冷酷无情,他的眼神深邃而锐利,仿佛能洞察人心。他的每一个动作都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感,让人不敢轻易接近。李婷漫望着那蝎子纹身,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强烈的恐惧,李婷漫眼神躲闪。
蝎尾刺松开了她,命令道:“给我跳个舞,让我开心下。”
蝎尾刺的声音在房间内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他靠在椅背上,眼神冷漠而挑剔,仿佛是在观赏一场即将上演的表演,而非对待一个被囚禁、饱受折磨的人。
“好了,开始吧,我的忍耐有限。”这句话如同冰冷的刀刃,切割着李婷漫已经支离破碎的尊严。她紧咬着下唇,开始跳舞。她的身体僵硬,仿佛被无形的枷锁束缚着。
随着时间的推移,李婷漫的舞蹈变得好了很多,流畅了很多。此时的蝎尾刺正在悠闲地喝着茶。
李婷漫抓住了几乎,迅速攻击而去。但她刚出手,便被蝎尾刺,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搂入怀中。
“你好像又不听话了。”蝎尾刺的声音低沉而冷酷,带着一丝玩味。他用力一甩,李婷漫倒飞出去,重重地撞在了墙上。她感到一阵剧烈的疼痛袭来,随即失去了意识,昏迷了过去。
当李婷漫再次睁开眼睛时,已经是第二天的早晨了,阳光透过窗户洒满了整个房间。她坐了起来,这件天战斗身上的伤,已经被蝎尾刺治疗好了。
这时,蝎尾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醒了就起来吧,今天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他的语气依旧冷淡,但李婷漫却从中听出了一丝不容置疑。
“走吧,去死亡游戏屋。”蝎尾刺继续说道:“那3200万的项链,我们赢下来。”说着,蝎尾刺吻了她的额头。
在前往死亡游戏屋的途中,李婷漫与蝎尾刺穿梭在繁华与喧嚣的街道之中。街道两旁,各式各样的小摊贩叫卖声此起彼伏,热闹非凡。然而,在这纷扰之中,李婷漫的目光却突然被一抹鲜艳的红色所吸引——那是糖葫芦的色泽,晶莹剔透,诱人垂涎。
她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脚步,目光紧紧盯着那串糖葫芦,仿佛整个世界都为之静止。随后,她轻轻拉了拉蝎尾刺的胳膊,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羞涩与期待:“我想吃糖葫芦。”
蝎尾刺闻言,微微侧头看向李婷漫所指的方向。他眉头微皱,显然对于在这个关键时刻停下脚步有些不满。但当他看到李婷漫那双充满渴望的眼睛时,心中的不满瞬间似乎又化为了宠溺。他没有反驳,也没有发脾气,只是默默地顺着她的意愿,将目光投向了那串诱人的糖葫芦。
李婷漫见状,脸上顿时绽放出灿烂的笑容,仿佛能洗净世间一切尘埃。她兴奋地问道:“两个好不好?”声音中充满了孩子般的纯真与喜悦。
蝎尾刺看着李婷漫那副模样,嘴角也不由自主地勾起了一抹微笑。他轻声对卖家说道:“两个糖葫芦。”
摊主,立刻将两串晶莹剔透的糖葫芦递到了他们手中。
接过糖葫芦后,李婷漫迫不及待地咬了一口,那酸甜可口的滋味瞬间溢满口腔,让她满足地眯起了眼睛。然而,她并没有忘记身边的蝎尾刺,趁他不注意的时候,悄悄地将另一串糖葫芦塞到了他的嘴里,笑着说道:“很甜,你也尝尝。”
蝎尾刺微微一愣,随即感受到嘴中那熟悉而又陌生的酸甜滋味。他看向李婷漫,眼中闪过一抹温柔。在这个充满未知与危险的世界里,能够有这样一份简单而纯粹的快乐,实属难得。
他轻轻地咀嚼着糖葫芦,感受着糖葫芦酸甜的味道,在舌尖上缓缓化开,仿佛连心情也变得轻松起来。也许是他第一次感受到唯一的一次轻松。
很快他们抵达了死亡游戏屋。
死亡游戏屋顾名思义,代表死亡的意思,有进无出。
这座建筑,正如其名,散发着一种令人心悸的死亡气息,仿佛是一个吞噬生命的黑洞。
门的两侧,矗立着两颗仿照骨头雕刻而成的狰狞动物头颅,它们张着巨口,露出锋利的獠牙,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凶残与狠厉。
走进死亡游戏屋,一股压抑而沉闷的气息扑面而来,让李婷漫不禁皱起了眉头。这里已经聚集了不少人,他们或站或坐,各自保持着警惕与戒备的姿态。大多数人的脸上都遮挡着面容,只露出眼睛,以防在突发事件中被人记住。这种氛围让李婷漫感到一种莫名的紧张与不安。
蝎尾刺和李婷漫,进来之前便挡住了自己的面部。李婷漫选择了一层面纱来遮掩自己的容貌,它轻薄而透气,既不会妨碍她的视线,又能有效地隐藏她的身份。而蝎尾刺则以一种更为神秘的方式遮住了自己的面容,让人无法窥探他的真实面目。
参加死亡游戏屋并非易事,它有着严格的条件与限制。首要的便是身份问题,只有拥有特定身份的人才有资格踏入这片禁地。而蝎尾刺作为杀行会的一员,自然符合这一条件。他以“蝎”为命名,这不仅是他的代号,也是他在死亡游戏屋中的身份标识。这样的身份让他在这里拥有了一定的特权与地位,走进死亡游戏屋,一股压抑而沉闷的气息扑面而来,让李婷漫不禁皱起了眉头。这里已经聚集了不少人,他们或站或坐,各自保持着警惕与戒备的姿态。大多数人的脸上都遮挡着面容,只露出眼睛,以防在突发事件中被人记住。这种氛围让李婷漫感到一种莫名的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