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愣着干什么!快上来!使劲动!”
一间闪着烛光的石屋内,一个女人正躺在一张天然的石床上,冲着站在门口的一名年轻人呼喊。
这女人穿着一身喜庆的红旗袍,旗袍的剪裁勾勒出她翘挺无比的身材,细腰之下,高开叉的设计更显腿部修长。
特别是在莹莹烛光的照耀下,充满了诱惑的味道。
‘哼!果然是做小姐的!真是骚得可以!’
站在门口的年轻人心中怒骂一声,满脸无奈地朝石床走去。
他叫陈凡,之所以站在这里,完全就是为了钱。
要不是自己母亲突然重病急需一大笔钱救命,他也不会为了这二十万的彩礼钱而答应入赘。
他入赘的这户人家姓楚,住在临城城郊的一个居民区。
这个居民区住的全是姓楚的人家,据说在这定居已经有两千多年的历史了。
他们这有个古怪的规矩,就是不管哪家招入赘的女婿,新婚夜时,都必须要在这间老旧的石屋内和新婚妻子同房。
相传这间石屋是战国时期神医扁鹊最后归隐的地方,赋予了此地一个奇特的造化。
传说入赘的女婿只有在这和新婚妻子同房,才能得扁鹊之灵庇护,女方生下来的孩子才会健康聪慧,一家人的气运也会福寿绵长。
反之,则会触怒扁鹊之灵,两家人自此厄运缠身,子嗣短缺,多灾多难。
陈凡其实是根本不信这些东西的,这间石屋阴阴冷冷,空气中还充斥着苔藓的霉味,谁第一次愿意在这弄啊。
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入赘的女婿和童养媳没区别,哪有摇头的权利。
此刻,陈凡看着石床上连躺都躺不平的美貌女人,心情鸡动且压抑。
按理说,以这女人的美貌,根本就不愁找不着老公。
可整个居民区的人都在疯传她是做小姐的,所以又有哪个正经男人会娶她呢,也就只有自己急用钱才会上了她爹楚福生的当。
可一个身材姿色都堪比天仙的女人,干点啥不好?非要赚这种快钱?
陈凡咬了咬牙,冲着石床上的楚雨绮蹦出一句话
“既然咱们已经结婚了,那作为你的老公,我还是有几句话要说!”
“你以前的事,我可以既往不咎,但从此刻开始,你再也不能做那种买卖了,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楚雨绮听到这话,一下从床上坐了起身,一双俏眼冷冰冰的瞪着陈凡
“我做什么买卖了!你话说清楚!”
“你……”
陈凡被楚雨绮的气势吓了一跳,不自觉后退一步。
不过还别说,楚雨绮坐直身子后,身材简直就绝了。
椰子树的树干那么细,却能挂上两颗那么大的椰子,造物主真是神奇!
这种身材,再配上她这张绝美的脸,简直就是天使配魔鬼。
唉!但这又如何,她是做小姐的!
此刻,就当陈凡僵在原地不知要说些什么时,他身后石门下的缝隙处突然有人影在闪动。
楚雨绮脸色一变,知道那是自己的爹不放心,躲在外面听动静,于是赶忙道
“时候不早了,你赶快上来,人家都等不及了。”
这话,让陈凡身子一颤。
到底是做惯了那事的啊,还真不害臊。
陈凡咬了咬牙,心想既然你这么放得开,那我还装什么正人君子,这也就不过是一场交易罢了。
干!
迎着烛光摸上床,陈凡已经把自己的上衣给脱了,而随着身子的贴近,楚雨绮那淡淡的女人香也钻进了他的鼻孔。
这种味道,再配上这种环境,彻底激起了陈凡心底的那股欲望。
他双手一撑,顺势就要翻身上‘马’。
楚雨绮被陈凡这个动作吓疯了,双手一抬,直接就掐住了陈凡的脖子。
“卧……”
陈凡毫无防备,瞬间就感觉眼冒金星,大脑一阵缺氧,手不自觉的挣扎乱抓。
噗——
这是什么手感?绵绵弹弹,好舒服。
“呀!”
突如其来的侵袭,让楚雨绮发出了一声尖叫,脸‘唰’的一下通红。
她顾不了那么多,抬起膝盖狠狠撞在陈凡的肚脐眼上,直接将他顶飞下床。
陈凡已经被掐得缺氧无力,哪还有能力做出反应,身子就如飘絮一般翻滚出去,后脑勺正好撞在石桌一角。
砰——!鲜血迸出!溅在石床之上。
剧烈的疼痛如同狂暴的野兽,瞬间将陈凡的意识吞噬,使他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他的身体仿佛被抽干了所有的力量,软绵绵地瘫倒在地上。
楚雨绮瞪着惊恐的眼睛,被这一幕吓呆了。
而就在此刻,一道黑红相间的精光从石床的缝隙中射出,直入陈凡眉心。
下一秒,一层浓稠的雾气浮于陈凡眉心肌肤处,时而漆黑如墨,时而深红如血,时而又黑红交错,就仿如这两股气是在相互交织扭打一般。
接着,一个缥缈虚无的声音出现在陈凡脑海
“后辈陈凡!今汝破吾禁忌,当受万分厄难!”
“念你乃灵根转世,吾便赐你半分机缘,厄难祛半。”
“日后地宝天材,绝世神体,寻得方可无恙,好自为之!”
厄难?
机缘?
寻得地宝天材方能无恙?
这特么都什么跟什么啊!
陈凡硬挺挺的躺在地上,以为自己是被撞懵了,所以出现了幻觉。
但他又觉得有些不对,因为在他的脑海中,突然涌现出了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武道医术、阵法古籍、玄妙针法,不断冲击着他的意识,让他的大脑就犹如被烈火灼烧般难熬。
而且同时他还发现,在他的眉心之处悬着一股诡异的绿色浓雾。
这浓雾逐渐凝聚,形成了一把翠绿色的小剑。
剑尖直抵眉心,仿如下一秒就要刺入一般。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厄难?老子随时会被这把剑给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