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交战
酒足饭饱后，邓九公辞别韩荣，率领十数万大军向西而去。 “父亲，你既然有心帮邓叔父，为什么不让孩儿随军同行，为叔父效力。”望着渐渐远去的西征大军，韩升有些疑惑，这一个月，他和韩变将万刃军演练无比娴熟，自问可以上战场了。 韩荣淡淡笑道：“雪中送炭才能让人记住我们的恩情。这邓九公级别还在为父之上，能征善战，这种人性子往往自傲，即便有闻太师失败的经验，我提供的情报，一战未打，他绝不会怀疑自己的能力，更不会承认不如姜子牙。这个时候，我们要是去帮助他，只会适得其反！” 韩升虽说性子耿直，但不代表他傻，韩荣的话，他仔细一想，便明白了，顿时面露佩服之色。 “等邓九公吃了败仗，自然会向我求助，届时，我指点他胜一两场战役，趁机向他提亲，他岂有拒绝之理。如此，我的目的便达到了。” 韩荣说起自己的算计，眉开眼笑。邓婵玉这个儿媳，他内定好了，自然要想方设法拿下。 韩升表情僵硬，一旁的韩变却是咧嘴直乐，韩升瞪了他一眼，他憋着一张红脸，将头转到一边。韩升露出无奈的笑容，说道：“父亲，婚姻大事，自是由你做主。只是孩儿想出人头地了，再考虑婚事。” 韩荣将脸一板，喝道：“你知道个屁，邓婵玉哪样不胜过你，你还在这推推托托。再说，成了亲，不一样能建功立业！” 过不了多久，姜子牙和惧留孙打邓家父女的主意，自己不知道就算了，知道了，岂能让两人的阴谋得逞。 见韩荣生气，韩升立马改口道：“父亲说的是，孩儿听父亲安排。” “这才是我的好儿子，只要你听话，立功的机会多的是。” 韩荣面有稍霁，又道：“对了，这段时间，你们吃了火枣后，身体可有什么变化。” 说起这事，韩升和韩变精神一振，韩升回道：“这火枣极不寻常，我兄弟二人每日一粒，一连吃了半个月，不仅精神百倍，力气也较以前增长几倍。父亲，这火枣莫不是天材地宝。” 韩荣道：“不错，火枣算得上仙果。你们二人要继续吃枣，并加重份量，每日二粒。” 福运空间积攒了12000气运值，火枣每日都会结上八九粒，够自己父子三人每日所食。韩荣目前没有修仙功法，只能先将底子打好。 这方世界，神仙多如过江之鲫，自己又是汜水关守将，接触能人异士的机会不少，只要用心谋划，何愁不能拜入仙门，获得修行功法。 韩变大吃一惊，疑惑道：“父亲，我们每日吃两粒，你有那么多火枣。” 话音刚落，他“啊”了一声，捂着头，韩荣收回手，不满道：“你小子是不是翅膀硬了，既敢质疑老子的能力。别说两粒，再过一个月，每天分你们一人三粒。” “父亲，孩儿失言了。” 韩变耷拉着脑袋，韩升诧异的看向韩荣，觉得父亲上次出门归来后，不仅容貌变了，性格也变了。不过，这样的他似乎更有魅力。 …… 邓九公到了西岐，便安了行营，放炮呐喊。 也许是神话世界，这里的商朝文明十分发达，不仅人口众多，还有纸张，火药等先进科技，一千多年后才出现的东西。 姜子牙从黄飞虎那了解到邓九公的能力，放心睡了一宿。次日，听闻邓九公叫阵，有南宫适自告奋勇出阵，姜子牙便允了，静待捷报。 只是令姜子牙失望的是，南宫适头阵失利，灰头土脸败回相府。 又过了一日，邓九公调五方队伍，大壮兵威，炮声如雷，人声鼎沸。呐喊声传到西岐城下，请姜子牙出来答话。虽然从韩荣那了解西岐的整体实力，不过昨日太鸾初战得胜，邓九公心情大好，觉得姜子牙也没那么厉害。 西岐连珠炮响，两扇大门缓缓推开，一簇人马踊出，红色的旗帜迎风飘动，领头之人是一老叟，他骑着四不相，慈眉善目，不过目光自有一股威严气息。一出城，姜子牙令旗传出，几万西岐军在他高超的指挥技巧下，各就各位，进退舒徐，井井有条，列出三个无比整齐的堂堂方阵，煌煌兵威，扑面而来。 邓九公忍不住赞叹：“姜子牙用兵，当真纪律严明，甚得形势之分，是个将才。” 一旁的邓婵玉道：“父亲，看来韩伯父说的不错，此人将是你的劲敌。” 邓九公点头，纵马上前，大声道：“姜子牙请了。” 姜子牙欠身答道：“邓元帅，卑职少礼。”他虽嘴上以下属自居，可神色间并未将邓九公当回事。天下三分，周得其二，殷商气数将尽，朝廷的制度对他又有多少约束力了。只不过这层薄薄的窗户纸还未到捅破的时机罢了。 邓九公侃侃道：“姬发不道，大肆猖獗。你乃昆仑山明士，为何不知人臣之礼，恃强叛国，大败纲常，招亡结党，法纪安在！及至天子震怒，举师问罪，尚敢逆天拒敌，尔必有大败之愆；不守国规，自有戮身之苦。今天兵到此，急早下马受缚，以免满城生灵涂炭。如拒我言，那时城破被擒，玉石俱焚，悔之晚矣。” 这番话铿锵有力，占据大义，对一般叛臣，可能还有几分威慑，可姜子牙何许人也，脸皮之厚，即便是三个邓九公加在一起也远不及。 姜子牙听了，不可置否的笑了笑，道：“邓将军，你这番言语，真如痴人说梦。今天下归周，人心向周，即数次主帅，俱兵亡将掳，片甲不存。今将军将不过十员，兵不足二十万，以卵击石，自取灭亡罢了！” 邓九公大怒，纵马舞刀，直取姜子牙。姜子牙面不改色，早有一旁的武成王黄飞虎催开五色神牛上前，挡下了邓九公。 “好反贼，敢来见我！” 邓九公怒不可遏，刀法似虎，招招直取黄飞虎要害，一切的祸根都是这个人引起的，当今天子最恨的人便是他，若是能在战场上击杀此人，当建不世之功。 两人一言不合，大打出手，黄飞虎和邓九公同朝为臣这么多年，对邓九公的能力一清二楚，论个人武艺，自己是不及他，不过自己有神牛相助，灵活性强，真要斗起来，胜负还在两可之间。 两人酣战，前军左哨哪吒沉不住气了，持枪上前，不过被邓秀拦下。黄天化出战，被太鸾给拦住了。一时间，双方各出五六员将领下场。 混战之中，哪吒打退邓秀，来助黄飞虎，却见邓九公勇猛，暗取乾坤圈就打，正中邓九公左壁上，打了个皮开肉绽，几乎坠马。 邓九公见势不妙，连忙下令鸣金收军，一场混战，这才草草收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