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葬岗前。
看着眼前复杂的环境,我不禁微微皱眉。
如此状态,恐怕是哪座坟墓都未必知晓。
这一队夫妻,到头来竟然敢如此糊弄。
简直就是胆大包天!
“你们两个,做这件事情未免太过了!”我脸色阴沉,带着几分埋怨从二人开口道。
两人厚着脸皮,第一时间回应:“道长,说句实话,我们费了这么大的力气,无非就是为了讨口饭吃,真到了你这般地步,谁还至于如此模样?”
“所谓将就,你能否找我二人一命?我二人保证,以后绝不再犯了!”
两个人说着,拍着自己的胸脯。
可如此做法却让我微微皱眉。
这两个家伙明显事先就已经知道其中厉害,但是一番斟酌之后,还是做出如此丧尽天良之事。
所谓阴亲,哪怕是修道之辈,也不敢怠慢。
结果到了二人口中,却如同儿戏一般。
如此做法,怎能让我认同?
“废话少说,你们之前究竟找的是哪座坟墓,先带我前去看一二!”
这两个家伙在城中或许有所地位,不知从哪里听闻阴亲之说,到了乡村之中,以此作为糊弄。
只为了能够在短时间内站稳脚跟。
这就有一些可惜,两人只知其根基,却不知其根本。
如今酿成如此大错,哪怕是我也要斟酌一二。
“大仙,你看这样如何,事情已经过了这么久了,我二人哪里还能说得出来具体的出处?”
“这几年,靠着村长的庇佑,我两人家中还算有所积蓄,你若是点头,我们两个糊弄一二,所谓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这件事情也就作罢了吧?”
“是不是糊弄的?我可不知晓,但是有一句话我可说在前头,有些事情,咱们喘着气儿的可以当做笑话,但是人家没了命的,可未必就能把你如此说话当做儿戏!”
眼看两人,直到这个时候依旧不知悔改,我不禁心生恼怒,说话的语气也伴随着事情的发展严肃了许多。
因为有之前的身份,这一次,两人的脸色明显有所变化。
“这样大仙。我两个带你前去探究一二,不过真到那里,事后有何玄机,可就不牵扯我们两个了!”
这对夫妻二人瞬间色变,为了摆脱自己的嫌疑,当下第一时间开口道。
眼看二人如此做派,我又怎么可能罢休?
“你们两个心诚不诚,不是我看的,而是那位主人看的!”
“你带我去乃是世所应当,但是之后究竟靠如何方法表达诚意,那就看你们两个各自的意思了!”
眼看我面色凝重,一时间两人信以为真。
这才逼不得已,带着我走向坟墓尽头。
我原本只以为,二人招惹的,不过只是一般的大凶而已。
可真当我来到坟墓正中心处,扫是四周,眼神瞬间变化。
此刻我所在的地方,乃是整个坟墓的正中心。
这里汇集整个坟墓的阴气,遍观天下,都算是举世罕见。
更为关键的是,这里都是枉死鬼。
死亡的背后或多或少都有所隐瞒,种种怨气追加在一起,到头来,竟然形成冲天的煞气。
眼前的坟墓看似不起眼,但事实上却是所有怨气的凝聚。
只要是懂道之人,但凡见此地貌,势必会退避三舍。
偏偏这两个家伙不知其中蹊跷,竟然想着浑水摸鱼。
只是刹那间,我就已经想到其中的厉害,当下眉头紧皱。
不过眼看眼前的碑文。
我最终还是皱了皱眉,是因为,这碑文上面的题字略显正气。
在我看来也并非毫无所取。
丁程式,亡妻坟墓,夫君殉国,临死之际,感天动地。
立此坟墓,以儆效尤。
只是刹那间,我就察觉到了其中的正气惘然。
若是寻常人,等陨落至此,怎么可能有如此题词?
如此一来,原本绝路之际,现在就突然生出几分回转之意。
为了弄清其中究竟,当下我没有丝毫马虎,第一时间开口冲着眼前二人色厉内苒道。
“既然是你们牵扯出来的因果,让你们探查究竟,也不算是委屈你们吧?”
“大仙说的对,大仙但凡有所需求,尽管开口!”
两人对我的话深信不疑,当下第一时间点头道。
眼看两人还算配合,我当下回过身,再度现身之际,手中已经拿出了两把铁锹。
“你们两个挖坟掘墓,挖出墓主人的身份才能证明其清白,否则的话,光凭你们二人只言片语,人家链接阴亲。”
“万一是那守身如玉之辈,岂不是白白坏了人家清白?”
我故作深沉当下第一时间开口道,说话间,对面的夫妻身子一抖,额头点的如同小鸡吃米一般。
在我的督促下,两人没有丝毫犹豫,不过片刻无误就已经挖掘到了坟墓最深处。
看着眼前裸露在外的棺材,我微微皱眉。
如此规格或许远超我的想象。
按照之前的定论,但凡是皇亲国戚之辈,墓碑所著,皆为金玉。
而眼前所见通体金光。
只是通过这个细节,我就瞬间断定,埋藏在这下面的,或许身份非同小可。
果然。
当二人放下铁锹之时,在我的视线中,一抹金光直冲云霄。
只见一个金甲武士,随之出现在我的眼前。
其形象冠绝天地就如同天神一般。
“是谁冒犯我的威严?”
伴随着一个严肃的声音,我只觉得天地之间仿佛有无穷的威压,朝着我盖亚而来。
我承受了莫大的压力,缓缓抬起头。
随后只见一句金甲武士顶天立地,其身形仿佛盖绝天地的英雄一般。
只是刹那间我就已经明白了其中身份。
如此英姿绝对是历史当中的英雄人物。
如此一来,这般墓穴主人的身份,也绝对非同小可,
念及于此,我心中微微着急。
这两个家伙胆大包天,看似简单的背后,竟然牵扯到如此威武的存在。
也难怪,事后会发现如此端倪。
若菲他们两个人如此腐朽,到头来又怎么可能会铸成如此大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