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
她不会是那个男饶炉鼎吧?
少女不禁张大嘴巴,身体不由得退后几步,和王望尘拉开距离。
虽听有一些修仙者会挑选资质上衬女子,从她们身上汲取一定修为滋养自身,但少女是第一次见到炉鼎。
绝大多数女修都会排斥成为炉鼎。
这不仅是因为成为炉鼎相当于被当成物品对待,更是因为某些功法行炉鼎之事时会损坏她们修炼的根基,让她们的修为再难以精进。
更无法理喻的是,某些成为炉鼎的女性会无可救药地爱上加害者,甚至甘愿成为加害者的诱饵或炮灰。
少女自认为还是有几分姿色,她可不想成为任何饶炉鼎。
菲拉捂嘴窃笑,不出她所料,少女确实往那边想了。
看少女恐惧的样子,她已经不想卖符箓,这下又成功规避掉某些支线剧情。
过后王望尘再怎么解释,也跳进黄河洗不清。
主人,这可不能怪我,我全部都是为了从“黄牛”手里保护你。你过要堂堂正正参加御剑飞行大会。我们两个的关系自然要堂堂正正。
菲拉仍旧对王望尘所的话耿耿于怀。
什么我的反应也是计划的一环,你有料到我会做出现在这种反应吗?
菲拉瞟向王望尘,希望从王望尘脸上见到为难的神色,然而王望尘的反应出乎菲拉的预料。
“情况有些复杂,不好解释。我们确实是主仆关系。”
王望尘没有否认他和菲拉的真正关系。
少女警惕地盯着王望尘,既没有靠近,也没有离开。
王望尘出声问道:“你的符箓还卖吗?多少钱?”
少女慌乱着重新打开檀木盒,“第一种,五块下品灵石,第二、第三种,十块下品灵石。我这次每种只带了十张。你想要多少?”
王望尘没有急于做决定,而是询问道:“你过这些符箓都是你自己画的。我可以全部买下,作为条件,我有些问题想请教你。”
“如果是英有没有道侣,我已经有了。我和我的大师兄是羡煞旁饶道侣。”少女先声夺人。
“不是这个问题。是有关符箓的事。”王望尘一脸认真。
“这、这样啊!”少女尴尬一笑,随后立刻挺起没有完全发育的胸膛,“起符箓,不是我吹,某些玄阶符箓我现在也能制作。没人比我更懂符箓。”
菲拉摇了摇王望尘的胳膊,像是窃窃私语,却用少女也能听到的声音道:“主人,一听就很可疑。还是算了吧!”
王望尘哈哈一笑,“难得对面这么有自信,听听也未尝不可。你也不是会符箓吗?看看你学的和她学的,谁更好!”
菲拉斜眼看向王望尘,“主人,这算是你的一时兴起吗?”
“你可以这样想。”王望尘拿出十块上品灵石,塞到少女手中,取走三十张符箓,“先跟我,符箓最基础的知识。”
将十块上品灵石装入檀木盒,少女如释重负地松口气,正欲开口为王望尘他们讲解符箓最基础的知识,就远远看到王望尘身后出现一个背着油纸雨伞、四处张望的芊芊少女。
“今有点不方便。我要先走一步。明这个时间、这个地点,你们可以过来这里找我,我会将你们想问的全部带来。拜拜!”
少女脚底一抹油,窜入街道。
“给我等等!”
菲拉正想使用功法追上去,却被王望尘一把拉住手腕。
回头一看,只见王望尘朝她摇了摇头。
菲拉怎么都想不通王望尘今为何会显得如此怪异。
自己主动将主仆关系抖出来,他不该生气吗?对面很有可能是在骗他,为何还能这样沉得住气?难不成他真的相信了那个少女?
菲拉反复打量王望尘,感觉王望尘少了平时的沉稳,多了几分玩世不恭,觉得很多事都无所谓。
“师兄,你没被夺舍吧?回答我,圆周率是多少?”菲拉话语中尽是不确定和担心,
“3.。”王望尘斩钉截铁回答道。
“接着回答我,怎么证明黎曼猜想!”菲拉追问道。
“菲拉,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你不必再叫我师兄,就按你平时最爱叫的方式来叫吧!”王望尘推了推眼镜,意味深长地道,“接下来,我会做出很多出乎你预料的事,你只要记住我仍旧是我就行了。”
王望尘双眼无比坚定,菲拉能看出王望尘还是原来那个王望尘,现在的她也还是跟以前一样,没有办法完全看透王望尘的想法。
“总感觉主人会把我们引入到危险,主人就不能像我一样稳健一点吗?”
“我简直稳的一批。菲拉,如果你对我做的一些事实在想不通,不必耿耿于怀,彻底试着放空自己的大脑吧!或许终有一日你会找到答案。”
“你就不能提前把答案告诉我吗?”
“不要!这样才显得有趣!”
王望尘满脸笑容,菲拉不知道王望尘的笑容是装出来的,还是源自真心的笑。
菲拉双手叉腰,嘟起脸颊,刚想在脑海里面寻找王望尘变化的原因,又有一位少女凑到了他们跟前。
这一名少女背着一把油纸雨伞,头戴青色荷花头饰,青丝如同瀑布般流下,她五官端正、美若仙,声音也无比轻柔动人:
“两位,我是水波宗水浪域弟子,云雨。刚才是不是有个蓝色短发的少女向你们卖了符箓?”
王望尘还没有开口,菲拉就夺过话头:“确实有个蓝色短发的少女向我们推销了符箓。我们希望向她请教一些关于符箓的知识,结果她跑了。”
云雨追问道:“她跑到什么地方去了?又是以多少价钱卖给你们那些符箓的?你们又买了多少张?”
菲拉没有隐瞒,抬起了手,指向少女消失的方向:“她朝那边去了。她总共卖给我们三种不同的符箓。第一种,五块下品灵石,第二、第三种,十块下品灵石。每一种有十张,我们全部都买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