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浅凭借着多年战斗的经验,下意识蛇皮走位躲过攻击。
回头一看,是婆婆抡着铁锹又要砸她!
秦浅躲开了不要紧,铁锹正好砸在妯娌脑袋上。
妯娌哎呀一声,血顿时就下来了。
婆婆气急败坏,简直不敢相信身为儿媳妇的秦浅,居然敢躲开婆婆的责打!?
以前她婆婆打她的时候,她只有跪在地上硬扛的份儿。
凭什么她敢躲!
婆婆王花贝看也没看满脸是血的二儿媳妇。
而是指着秦浅就骂:“下作畜生,你个反叛操的小娼妇!你嫁到我们傅家,就是我们傅家的人!
我是你婆婆,我打你你还敢反抗,真是不孝顺的忤逆东西!”
秦浅站在原地,脸上的表情委屈巴巴的。
婆婆以为自己的凶悍气势拿捏住了秦浅,顿时趾高气扬地瞪着自己的牛眼睛。
嘴巴撇得跟水滴鱼一样,说:“你现在给我跪下磕头,把钱交出来,还有,把你那只狗给我抓回来,再去你娘家抓两只鸡!
否则你没资格做傅家的媳妇,听到没有!!”
王花贝自信满满地等着秦浅跪地求饶。
刚才的闹腾,惊动了不少看热闹的村民凑过来围观。
王花贝见到有了观众,自然更加得意了,鼻子恨不得翘到天上去。
村民们都很喜欢秦家人,早些年秦家人出门做生意,有了钱第一件事就是给村子里修路打井。
如今虽然落魄,却也是待人和善,大家都愿意帮秦浅说话。
于是纷纷劝诫王花贝,可是王花贝哪里肯放过?
只要第一次她拿捏住了新儿媳,日后她就能一直拿捏!
她的婆婆就是这么对她的,她也是这么对二儿媳。
如今三儿媳也不能例外,她才是这个家的王!
否则,自己这么多年做牛做马熬死了公婆,岂不是成了个笑话?
王花贝正等着儿媳妇低头臣服呢,忽然,秦浅冲过来扬起手就是两个耳光。
啪啪!
众人全都震惊了!
儿媳妇打婆婆!?
这可真是倒反天罡。
古人重孝道,儿媳妇打婆婆不但会被全村人诟病,更是会被村子里的村规惩罚。
秦浅没等婆婆回过神来,一个头槌,把婆婆撞得满鼻子满嘴都是血。
随即惊恐万分地大喊,“啊啊啊!狼婆子,狼婆子来偷小孩了!!狼婆子偷小孩!”
根据原主的记忆,这个村庄附近就流行狼婆子偷小孩的传说。
其实就是人立而起的野狼,偷吃村子里的小孩和牲畜。
被人们给传得神乎其神。
秦浅下面原本还有个妹妹,当年就是被狼婆子给掏了。
所以秦家恨透了狼婆子,村子里的人全都知道。
秦浅可是先天的间歇性精神病啊,发疯打人,没毛病吧?
把眼前人错认成狼婆子,没毛病吧?
周围的村民原本还有点责怪她,现在又都开始同情起来了。
王花贝的脸瞬间肿胀了,她想反抗,可是秦浅的手劲儿实在太大了!
她根本躲不掉,也反抗不了,被扇得喘不上气,叫不出声。
怕是没被她扇死,要被憋死了。
妯娌见到自己婆婆被揍,立刻想要来立功,抓起铁锹不顾自己头晕目眩来打秦浅。
秦浅蛇皮走位躲过了攻击,一个秦王绕柱抢过铁锹,朝着妯娌砸过去。
一边砸一边大喊,“砸死狼婆子,砸死狼婆子,把我妹妹还给我啊啊啊啊!”
那娘俩吓得哇哇大哭,东躲西藏地喊着救命。
周围的什么架子,笸箩,筐子,桌椅板凳全都被秦浅的铁锹砸了个稀巴烂!
嘻嘻,她故意的。
那娘俩也被砸了几十下,踹了七八脚,大耳刮子敞开肚皮吃到饱。
此时已然是鼻青脸肿,头发散乱,狼狈到不行!
爽!!!
秦浅体内,原主的灵魂也传来了一阵快意的感觉。
那婆媳两人凄惨地向外面的村民求救。
可是谁敢上啊,被铁锹拍一下,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就在铁锹又要落在她们身上的时候,忽然,秦浅脚下被石头绊倒,她一下子摔在了地上。
两人对视一眼,机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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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于是立刻扑上去要制裁秦浅,却不料秦浅忽然四肢着地,嘎巴巴地扭动着全身的骨头关节,嘴巴里发出让人心慌的恐怖吼叫。
“嗷嗷嗷呜呜!”
这可就属于秦浅专业范畴了,她杀了那么多年丧尸,如今模仿丧尸也是贼溜!
秦浅如同一只巨大的蟑螂,迅速爬过去原地起跳,一个猛扑把妯娌压在身下,张开嘴就咬!
妯娌吓得哇哇哭,大声喊娘!
婆婆逮到机会抓起铁锹又砸,秦浅一个猛翻身躲开,铁锹又砸在妯娌身上。
梅开二度。
“娘!你瞅准点啊,要不然你直接砸死我算了,啊啊啊,疼死我了!!”
妯娌气急败坏地大喊。
婆婆咬牙瞄准秦浅就要再打,却忽然被人抓住了手臂。
“闹什么?不去种地,在这里打新进门的儿媳妇,成什么体统!”
一道威严的男声响起,是老村长带着几个壮汉,拉住了王花贝。
老村长看见趴在地上的蟑螂,啊不,秦浅,眼里闪过一丝心疼和不忍。
这可是他看着长大的可怜孩子,居然嫁到这家来,真是……哎……
王花贝见到村长来了,顿时坐地上搓着大腿嚎啕大哭,似乎她才是最委屈的那一个!
妯娌也指着自己满脑袋的血嗷嗷哭,要村长给她做主。
村长闭了闭眼,只觉得脑袋上面痒痒的,好像要长第二个脑袋了。
这就叫一个头两个大,真吵啊这俩人!
秦浅则是躺在地上滚来滚去,弄了一身灰土。
她正在cos驴打滚,企图让自己全身裹满黄豆粉。
婆婆指着秦浅,说,“她殴打婆婆,根据村子里的村规,我要让她受笞挞之刑!”
笞挞就是鞭刑,村子里很久之前的确有村规。
儿女打骂双亲会遭受鞭刑,但是这个刑法很久没用了。
王花贝如今说要用,虽说有些不近人情。
可其实一点毛病都没有,她提出来了,就连村长也不能阻拦。
周围的人都有些同情地看着秦浅。
而她,已经均匀地裹上了黄豆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