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浅将那条鱼和狗子刚带回来的田鼠也放进了空间当中,给狗子加了一餐罐头肉拌狗粮。
自己则是带着俩小娃继续干活除草,挑水种地。
她把忠诚度为99%的傅林娆也绑定了,三人一起工作。
狗子吃饱喝足也不想休息,精力旺盛的年轻狗欢脱地继续去捕鼠。
不一会儿,周围的大爷大娘就全都聚集过来,纷纷感谢夸赞秦浅。
他们被田鼠折磨得苦不堪言,田鼠又是一种狡兔三窟的生物,很难抓住。
还得是狗子出手!
秦浅对于搭建人脉还是很在行的,拎着一些田鼠送给大家,让他们也拿回去打打牙祭。
村民们更加感激秦浅了,还摸着老六的狗头,逗趣儿一样叫他,神犬小六。
给孩子夸飘了,表演了一个转圈拉屎,逗得大家前仰后合笑成了一片。
不远处的妯娌母子三人眼巴巴地看着,只能气哼哼地继续干活。
秦浅送别了乡亲们,又转头去看那母子三人。
这一看,她也愣住了。
妯娌的忠诚度居然有65%!?
什么鬼,她忠诚个什么劲啊?
那两个小鼻屎也有35%的忠诚度。
难不成,这些人都是抖M,越打越忠诚?
好好好,那以后她可就不客气了!
不多时,眼前这片地除草浇水事毕,众人又转移到了另一片田地。
这里种的是金瓜和高粱。
金瓜其实就是老南瓜,这里也算是一片良田。
浇了水又去下一片地方,种的也还是玉米。
秦浅根据原主的记忆,知道这个世界里没有土豆,地瓜,山药,没有辣椒,大蒜大葱,洋葱等等作物。
当然,只是这个村子没有,其他的地方原主不知道,秦浅自然更不知道了。
傍晚时分,秦浅已经摸清楚了傅家17亩田地的所有情况。
13块良田,4块薄田,其中还有6块良田是土壤最肥沃的。
众人回到家里,秦浅将傅闻琛放在床上,借着仅剩的天光,洗手消毒,帮他检查伤口。
本以为这一天折腾下来,他的伤口会变糟糕。
没想到情况竟然是好转了不少,身上其他地方的伤口也都没有流脓发炎。
只剩下腿骨没有长好了。
看来,恢复正常行走指日可待。
傅闻琛对此却不甚乐观,上一世他的腿虽然治好了,却也留下了终身残疾。
每次下雨都痛痒难忍,走路的时候尽管极力演示,也还是能看出来,有一点跛足。
最后不得不用特制的鞋垫才勉强遮掩过去。
他有洁癖,且追求完美,事儿多还矫情,很难接受自己这样的缺陷。
因此,他的性格变得那么极端扭曲,也有这一方面的原因。
谁想到,重来一世,竟然还是如此。
包扎好了他的伤口,将一家四口留在屋子里,吩咐俩娃给狗子洗澡,上药。
自己则是出门去了。
她去找了村长叔,拎着两只处理好的田鼠,一条鱼,半包盐巴给了他。
村长被秦浅这份突然而至的厚礼给惊讶到了。
“秦丫头,你有话就说,这可不兴啊!”
秦浅说:“村长叔,我来找您自然是有事情的。我想要跟我婆母分家,您帮我做个见证好吗?”
村长叔没有多少犹豫就点了点头:“行,我且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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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文书,咱们这就去。只是这些东西你就拿回去吧。”
秦浅笑着说:“村长叔,您就收下吧,这也不是什么重礼,您是真心疼我的,我哪里能不知道呢?一点小东西罢了,您要是不收,可就是看不上了?”
“你这孩子,有时候我是真不知道你是真疯还是假疯。”
老村长被夸得很受用,捋着胡须笑开了。
秦浅张着圆溜溜的大眼睛,清澈愚蠢地摇头:“叔,我是好人,我不是疯子。”
村长看了看她睿智的眼神,心里笃定:嗯,甭怀疑了,是真的疯子。
村长带上村子里的算大娘,相当于村子里的妇女主任。
还有几个年轻人,一起去了傅家。
此时,王花贝正坐在凳子上,捂着脑袋难受得不行,可见还在眩晕当中。
傅老二情况也不怎么好,由妻子扶着,在院子里慢慢走动。
两个小鼻噶在烧水准备做饭,傅言洁和傅椟坐在旁边,跟母亲讲述着他们所遭受的委屈,试图让母亲狠狠收拾秦浅。
王花贝贝吵得头晕眼花,一拍桌子吼道:“吵什么!你看看这一家子,哪还有一个有人样的?还不都是拜你那好三嫂子所赐!闭嘴吧,少去招惹她!”
王花贝从二儿媳妇嘴里,听到了认罪状的事情,整个人都有点不好了。
心里一百万个不服气啊,她就是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这么点子背,竟然被一个小贱人治得死死的!
“娘,您这是什么话?她再怎么样也是您的儿媳,您是她的婆母,您说的话她还能不听吗?您可一定得给我做主啊,呜呜呜……”
王花贝看着女儿,像是在看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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