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就纯属挑拨离间了!
别的小媳妇对秦浅的态度谁也不知道,但是有人说就有人信。
在场的都是站在自己得利的角度出发,自然一语中的。
秦浅夫妻还没开口,傅林渊就抢先开口了!
“婶婶你快别说了,趁着我娘亲现在还好好的,你快点择菜做饭吧!
你明知道她连自己的婆婆都打,你说你惹她干嘛?真把你打了我们是不赔钱的哦,就算告到官府也没用哦,因为朝廷规定,疯子杀人打人都不犯法的哦!嘘嘘嘘,快别说了!”
徐大婶顿觉后背一凉,赶紧后退了一步。
“你……你敢打我,我不会放过你的,我儿子壮得很,你们全家都打不过他!”
傅林娆也配合着哥哥,说道:“婶婶,你儿子又不是疯子,他打人犯法,千万别让他打人哦!”
傅林渊使劲点头:“而且我二叔也是被打的那一个,婶婶,我们是为你好,千万别惹我娘。
那些被我娘打了的,都是欺负爹爹和我们的人。
就像是那个柳招娣,给我们外公外婆下药,已经被官府抓走了。
各位奶奶,婶婶,姨姨,你们都是活了一辈子的聪明人。
千万要了解一下情况再说话哦,千万别听别人说风就是雨,否则啊,被人当刀子用了都不知道。”
两小只一唱一和,奶声奶气地说着最硬气的话。
不光有战术,还有谋略。
先用“我为你好”的说辞,做出站在徐大婶那边的状态。
再将徐大婶和人群对立起来。
最后,一招捧杀,将其他婶婶婆子说成“聪明人”。
立刻就把他们架到了高台盘上,你们要是还跟我娘作对,那就不是聪明人,是蠢货了。
有人把你们当刀子用,你们可千万别上赶着当蠢货哦!
周围的人顿时议论纷纷起来,话里话外矛头都对准了徐大婶。
的确,人家孩子说的话在理,那柳招娣一家确实被抓走了啊!
要是他们没有问题,怎么会被官府抓走呢?
官府又不是秦家人开的,凭什么听他们的呢?
秦浅刚想开口,傅闻琛轻轻拍了拍秦浅的手,示意她不要出声。
这种程度的,犯不上她出手。
傅闻琛悠哉淡然地笑了笑,说道:“徐大婶,您说我娘子煽动其他小媳妇倒反天罡,不敬婆母,我请问证据呢?
您听到的议论是谁发出的?是谁家的小媳妇说了这话,您倒是给我们说说。
您这空口白牙的说,可没啥信服力。”
徐大婶顿时语塞,她当然没听谁说过这话,全是她自己瞎掰,挑拨离间的。
但是徐大婶怎么可能就这么承认?
她立刻反驳道:“我就是听人家说的,咋的啦?你们自己做了亏心事还不许人说吗?”
“人证,现在需要的是人证,您说出个人名儿来,我们叫她过来咱们当面对质。
我不许任何人污蔑我家娘子清白,她动手是合理的自我保护。
我母亲动手打人,头都给她打破了,如果她不保护自己就只有死路一条。
分家是我提出来的,但是徐大婶,您今天若是不说出个所以然来,我们可不会就这么算了。”
徐大婶当然不可能说出人名来,无论说谁那都是挑拨人家家庭关系。
那不是找打吗?可是她在村子里纵横了半辈子,也不肯就这么轻易承认自己胡说八道。
那她的面子往哪里放?
“嘿!你个小兔崽子,还教训起我来了?真是倒反天罡,我可是你的长辈,你就这么跟我说话吗?”
“人名,说,还是不说。”
“你……你……你简直……哎呦,哎呦我这心口疼得不行,哎呦!小兔崽子欺负人,大家都来看看呦!!!”
骂不过,徐大婶就开始装晕。
傅闻琛推着轮椅不疾不徐地上前,一把抓住了徐大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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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腕摸脉。
片刻后他立刻一脸惊喜地抱拳拱手:“恭喜,您这是喜脉。”
“啊!?”
周围所有人都炸了!
徐大婶更是一整个跳起来:“不……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她最近跟老伴是频繁了点,但是……但是她都五十多岁了,要真是怀孕了,那岂不是老蚌生珠,要被全村的人笑话死!?
傅闻琛勾唇一笑:“我说的喜脉说的是你身体康健,没有大灾大病,不过是一些磨人的小毛病而已。
并非说您有喜了,别误会。”
众人顿时无语了。
“你这兔崽子,咋吓唬人咧!!!”
徐大婶气得半死,这哪里是疯子瘸子组合,分明是一家子人精!
傅闻琛淡淡道:“您看您现在还晕吗?是不是没事了?”
徐大婶这才知道自己被这小子给耍了!
气得老脸通红,喘着粗气来回乱走,想发飙又没办法。
毕竟一个是老姊妹儿的儿子,一个是惹不起的疯子!
她现在觉得自己像个傻子!
徐大婶现在是晕也晕不了,醒着也遭罪, 好想逃又逃不掉。
最后被逼无奈,只好嘟嘟哝哝地说:“我……我只是在干活的时候听人家说了这么一句,我又没说你娘子亲自煽动别人,你这人……真是的,这么较真做什么?”
徐大婶的气势明显弱了许多。
傅闻琛笑道:“既如此,那就请您以后不要讲这种模棱两可,让人误会的话,希望今天的事情到此为止,以后若是再有这一类的谣言传出,我可就第一个怀疑您了。”
徐大婶冷笑一声:“你怀疑就怀疑,你又不是官府的人,咋的,你怀疑我还能把我抓去坐牢不成?”
傅闻琛也不恼,勾唇浅笑。
他自有办法让徐大婶知道知道,得罪他比得罪官府更可怕。
可若是站在他这一边,将会得到她意想不到的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