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薯肉质细腻橙红诱人,味道香甜软烂,糖分含量极高。
形状细长好烤熟,那种焦糖的香味正是来自烟薯。
板栗白薯个儿大,圆润饱满,肉质白,口感干面。
糖分没有那么高,却有一种独特的板栗香味,吃起来饱腹感十足,可以当饭吃,跟土豆很像。
众人没见过这东西,但都被这香味吸引了。
一人拿过一小点放在嘴里品尝,几乎瞬间就被惊艳到了。
“这……这地瓜好吃哎,真好吃,好甜啊!”
“是呢,这个红色的甜,这个白色的有点噎人,不过也好吃,要是有个野菜汤配着,我能吃两大个呢!”
“这个甜的,我儿子一定喜欢,好吃!”
“白色的这个要是做成糊糊,我老娘一定能多吃些,她没牙齿,吃饭也太辛苦些。”
“这东西真好,我说老三家的,你还有多的吗?我想再换点哎。”
“这个能种吗?我看着跟土豆很像。”
……
众人七嘴八舌,秦浅很有耐心地一一解答。
于是,地瓜也成功被预定了,以1:10的价格,力压土豆,成为了村子里的新宠。
大家都很开心,还是那个酸唧唧的张秀才,揣着袖子,佝偻着腰。
不屑地说:“又不是什么好东西,还要收大家辛苦捡来的菌子,这些野菜菌子转手卖出去,不知道又要赚多少,还摆出一副慈善模样,真是笑死人了。”
砰!
秦浅这次没惯着他,直接开怼道:“笑死人你怎么不去死?土豆地瓜都是我从集市上真金白银买回来,一车车拉回来的。
我为什么不能拿来换东西?大家愿意跟我换,是照顾我给我脸。
我卖出去赚多少钱都是我凭着本事自己拿到的,我可没有逼迫你跟我换吧?
刀架在你脖子上了吗?还是我要拿你家房子跟你换?
做生意讲究和气生财,你既然不愿意和和气气的,我也不愿意发你这份财,麻烦你走人吧,我不做你这生意。”
众人一听,也全都用怨怼的眼神看着张秀才。
秦浅说大家愿意跟她换,是给她脸照顾她。
可其实恰恰相反,这么珍贵的粮食,秦浅愿意拿出来跟大家交换已经是很大方了。
是人家秦浅给他们脸,照顾他们才对。
至于人家秦浅把这些野菜蘑菇卖给谁,赚多少钱,那是人家秦浅有人脉有本事。
跟你有半毛钱关系吗?
是个人都懂的道理,这张秀才怎么还闹上了?
张秀才见秦浅居然真跟自己计较上了,顿时露出一副不屑的笑:“所谓物不平则鸣,你被我说中了痛点,自然要跳脚的,你是个女流之辈,我不跟你计较。
我只跟你家相公说话,且让他过来就是了。”
说完,又用眼睛上上下下扫了秦浅一眼,满脸轻蔑地冷笑着。
“我看你这成日抛头露面的,一个女人家也不知道检点些,当真是有辱斯文。”
秦浅不怒反笑,抱着胳膊靠在凳子靠背上跷起了二郎腿。
“我不检点,抛头露面?呵呵,在你看来女子出面做生意就是不检点?那我母亲呢?她在镇子上做生意也是不检点?
你家隔壁的刘婶子,每天都去乡场的早集卖豆浆赚钱供养儿子读书。
村子里的高大婶子,给大家做衣服,缝补修鞋。
卖麻绳簸箕的李姐,卖纸扎纸钱的孙大婶子,都是女人出面做生意,当然也都是不检点咯~”
秦浅一句话,拉大旗扯虎皮,把半个村子都卷进去了。
周围的人都义愤填膺地看着张秀才,这些人里,好多跟秦浅说的那些大姐婶子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自然很是不爽了!
“张秀才,你娘在世的时候,经常带着你去镇子上摆摊卖菜你忘啦?”
“你媳妇不也是靠着卖鸡蛋,供你读书写字的吗?”
“你吃饱喝足得了好处还卖乖,亏你还是个读书人呢,我呸!”
“我说张秀才,怎么着,你读了这么多年书,你媳妇卖了这么多年鸡蛋,难不成你没有功名都是怪你媳妇不检点?”
……
众人七嘴八舌地骂起来。
臊得那张秀才面红耳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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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牙切齿!
他赶紧解释道:“我可没说那些婶娘婆姨,是她自己臆想的!”
秦浅又说:“哦,既如此,那你就是说只有我一个人不检点咯?你为什么这样说我呢?我秦浅跟你无冤无仇吧……
哦,我想起来了,大概不是因为我吧,是因为我那十岁就考上秀才的相公,你嫉妒他被主考官喜欢,嫉妒他差点就成了人家的关门弟子,更是嫉妒他十岁就达成了你二十岁才达成的成就。
而你呢,碌碌无为一辈子,把你老娘媳妇的血都吸干了,连个举人都没当上。
你又没办法发泄,除了逼迫你儿子读书上进,瞧不起自己媳妇。
除了每天郁郁不得志,觉得天下都辜负了你,你还会什么?
所以你在这儿阴阳怪气,你愤懑不平,你想通过嘲讽我和我相公来达到你内心卑劣的幻想,想让我们不爽,你
就爽了,我说得没错吧?”
秦浅三言两语,就把张秀才的肺管子给戳爆了。
气得张秀才胸口剧烈地上下起伏着,“你……你……你一个妇道人家,嘲讽我这个读书人,你……你简直有辱斯文!
他傅闻琛有什么了不起?再如何,他现在也是个瘸子!”
秦浅淡淡回答道:“我相公十岁中秀才。”
“他……他不是也没中举人吗?连考试都没参加,他得意什么!”
“我相公十岁中秀才。”
“那又如何,他娶了你这个脑子不正常的傻子,疯子!”
“我相公十岁中秀才。”
周围的人全都哈哈哈地哄笑起来。
张秀才脸红脖子粗地说:“你还会不会说别的?”
“不用别的,对付你这一句就够了。”
说完,又补了一句:“我相公十岁中秀才。”
张秀才彻底被打击得说不上话来,羸弱的身体疯狂咳嗽起来,像是随时都要碎裂一般。
哎呀,显然,这是怒极攻心啊!
就在秦浅准备下逐客令的时候,傅云凰一脸眼泪地跑过来抱住秦浅:“婶娘,婶娘,你快去看看吧,渊哥哥被打了,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