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安伸手勾上他的脖子,巧笑晏晏,“妾谢过大人。” 随即主动凑过去,在他的唇上落下一吻。 萧翎的眼神一暗,在她刚离开时,便大手扶上后脑勺,再次压了上来。 呼吸声染上了情欲,两人都没再控制,互相探索着对方的身体。 一次结束后,萧翎还想再来,宁安伸手虚虚的抵住他的胸膛,声音有些柔弱。 “大人不要了,不然待会妾该回不去了。” 听到她的话,萧翎有些懊恼,在她的唇上又重重的吻了一会。 将事情都跟他说了,宁安的心里也安稳了不少。 晚上回到了府衙,不巧又遇到了温子衍。 温子衍一眼看到了她脖子上不小心露出来的红痕,微眯了眼睛,“你去见萧翎了?” 宁安瞥了他一眼,不打算理他。 温子衍却过来拽着她的胳膊,“他这几天都干什么去了?” 一开始温子衍还沉浸在事情落在他头上的喜悦中。 可一连好几天都不见萧翎露面,温子衍也终于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宁安皱着眉将胳膊从他的手中抽出来,不耐烦道:“大人去干了什么我怎么会知道?” “你不是见他了吗?他没跟你说?” “我不过是一介妇人而已,你觉得大人去做了什么会跟我说?” 温子衍盯着她,似乎想看出来她说的真假,又问道:“他在哪?怎么去找到他?” 宁安不耐烦道:“我不知道,是大人主动找的我,大人也没跟我说他在哪里。” 温子衍一阵愠怒,“没用的东西!” 宁安气的呵了一声,“你有用你自己去找他啊,你别忘了你现在的差事都是我帮你讨来的,小心我不开心了让他把你所有的差事收回。” “你……”温子衍没想到宁安竟然还敢威胁他,指着半天却说不出来一句话。 宁安一巴掌将他的手拍开,“你什么你,你现在最好不要惹我!” 晚上,宁安趁着夜深人静,又去了一趟葛大人的书房。 想着既然他贪污证据尚存,那如果十二年前的案子真的有他的手笔,说不定也还有证据存在。 只是宁安刚在书房翻了没多久,就听到了开门声。 宁安吓的一激灵,急忙将东西放回原位,然后躲到了桌子底下。 从缝隙中,宁安看到一个蒙面的黑衣人从门口进来,随后也开始到处翻翻找找。 看来,这葛大人还有不少仇家。 随即一想也是,她翻了账本,发现葛大人不仅贪污了朝廷下发下来的一些公钱,还多收了不少当地商人的税务。 时间一长,自然会有很多人不满。 见那个黑衣人朝自己这走来,宁安屏息静气。 自以为没发出动静,但下一秒脖子上便被横了一把剑,同时还与黑衣人四目相对。 宁安觉得心脏都快从嗓子眼跳出来了,却听黑衣人诧异的喊了一声:“宁姑娘?” 宁安一愣,随即也认出来了他。 这不是萧翎从京城带来的侍卫之一嘛,宁安记得他好像叫林川。 脖子上的剑撤走,宁安也后怕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亏她刚刚还想了半天,以为是葛大人的哪个仇家,甚至还想着万一被发现了该怎么说服对方放了自己。 林川起身,让宁安从桌子底下出来,道:“宁姑娘回去歇息吧,这些事情交给属下来办就好。” 宁安也不客气,毕竟刚刚也被吓的不轻。 “行,那我就先回去了。” 一夜好眠 想着已经连着出去逛了好几天,本打算今天去找温子衍,看看他的剿匪计划如何了,却有小厮通知她说酒楼里出了新菜,请她去尝尝。 宁安知道,定是萧翎找她了,便收拾了一下去了酒楼。 到了包厢里,宁安已经自觉的坐到萧翎的身边。 萧翎伸手揽过她,另一只手抚摸着她的脸颊,微微偏头看她。 宁安跟着他的动作抬头,四目相对,皆是满目柔情。 “听林川说你昨晚又去葛大人的书房了?” 宁安大致也猜到了他会提这件事,便应道:“嗯,妾想再搜的仔细些,看看还有没有别的什么证据。” “这种事情,交给我的人来办就行了,你无需亲自去,太危险。” 宁安顺应的点头,“好。” 萧翎从桌子上捏了一块糕点喂到她的嘴边,看着她乖巧的模样。 若说之前他一直觉得宁安是那种温婉顺从,且依附别人的菟丝花。 那么现在他却觉得她似乎也可以是仙人掌,哪怕没了别人,她也依旧可以靠着自己生活的很好。 想到之前宁安一路上对温子衍的冷脸,对自己确是百依百顺,温婉体贴的样子,萧翎就觉得心情异常的好。 不管当时是不是在做戏给他看,但他自然很开心她面自己面前能露出柔软的一面。 这边厢房里,两人正互相喂着吃的,外面瞬间百姓都惊恐的四散而开。 宁安听到动静,便将窗户打开向外看看。 只见十几个长相粗糙的彪形大汉,肩上扛着大刀,阔步的往这走来。 待走到酒楼门口,几人站定,拿着手里的大刀指着周围的摊贩。 “老规矩,快点把钱交上来!” 周围的摊贩眼含不甘,可又敢怒不敢言,只能从腰包里数出一些银子交到大汉的手中。 宁安皱着眉看着楼下,想必这些就是山匪,只是他们这未免也太明目张胆了些! 一个妇女牵着小女孩小心翼翼的走到他们面前,将手里的荷包整个放进他们手里。 “站住!” 往回还没走两步,便被山匪一声叫住。 妇女缓缓的转过身,整个身体还在颤抖,却下意识的将孩子护在身后。 山匪看着她,满脸凶恶:“少了!” 妇女当即跪在地上,哀求道:“几位爷求求你们了,我只是自己做一些小手工的活计,实在挣不到那么多钱,我已经将所有的钱都给你们了,就放过我吧。” 山匪丝毫不带怜惜:“没钱?没钱那就带回寨子里干杂活!” 说完身后便有一个山匪过来便要将妇女拖走。 一直躲在她身后的小女孩也吓哭了起来,紧紧扯着妇女的衣服,喊着:“娘!娘!” 为首的山匪似乎嫌小女孩的哭声吵,用手掏了掏耳朵,不耐烦的道:“将那个碍事的小东西扔一边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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