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什么好对你说的,对你说了也没有用!总之,以后这种会不要再开了!!”思俊母亲面色非常难看,俨然一副行使“一票否决权”的模样。
思俊父亲用失望的眼神看着思俊,摇了摇头,然后就走回房间了。
思俊心里万分不服气,也非常失望,觉得自己的父母怎么可以这样!
他回到房间里,看到蔓娴正抱着多多在哺乳。
“他们很不爽吧?”蔓娴问。
“是啊!你怎么知道?”
“那很明显的啊!你看看你妈,一个晚上气急败坏的,也说不出什么正当理由来反驳我,只是一个劲地说什么不要说了,他们已经明白了。说明什么?说明她黔驴技穷了。
再看你爸,更是无话可说。他的那点苍白无力的辩解被我驳回去,立刻哑口无言了。他今晚憋了一肚子的气,却无法撒出来。因为他也知道自己理亏。”
思俊点点头:“你说的一点也不假,还真是这样。刚才,我爸妈都很生气地叫我以后不要再看这种家庭会议了,他们觉得很失望。
对了,我爸还说,第一次的家庭会议比较成功,往后的两次都是非常失败的。”
蔓娴笑了笑,说:“你知道为什么吗?”
思俊摇摇头:“你说为什么。”
“你仔细回想一下,第一次家庭会议的时候,主要是他在那边说啊,我那时多少顾及他们的所谓长辈的面子,没有怎么开口,你忘了吗?”
思俊仔细回想了一下,然后连忙点头说:“嗯,听你这么一说,还真是这样!”
“可是后面两次,你再仔细想想,我不再做沉默的任人宰割的羔羊,对他们进行了反驳,尤其今晚,我确实说的话比较多而且比较重,让他们感到理亏,无话可说。
所以,在你爸看来,第一次会议当然是成功的,因为他说我说得很痛快啊!我没有怎么反驳他。后面两次,他们都被我反驳了,我不再听话了,我不乖了,所以在他们看来,后面两次家庭会议都是失败的。”
思俊说:“唉......你说得没有错,确实后面两次家庭会议后,他们一次比一次脸色难看。”
“对啊!因为后面两次,我没有让他们,他们被我反驳了,说得不痛快啊!所以,思俊,这种家庭会议,没有任何意义。
哦,对了,还是有意义的,让我更加认清了你父母的胸襟和气度,原来就是这样的。你组织的这三次会议,让我对他们有了更进一步的了解,让我知道了我之前的感觉都是对的,对于我来说这就是最大的收获。
以后,你也不要再办了,没有任何意义......”
这次家庭会议后的第二天,思俊的母亲果然开始监督自己的老公,上卫生间不让带手机进去,每天晚上九点就催促他赶紧去洗澡,尽量洗快点,不要影响别人休息。
还有,每晚十一点就把客厅的灯关掉,然后进房间里,把手机线插在手机上,然后躺床上听说书,或者听相声。
这样的局面持续了一周左右的时间,渐渐地,思俊母亲放松了监管,而思俊父亲也就此基本恢复了原来的那种习惯,没有什么大的改观。
思俊心想,这下子又该怎么给蔓娴交待呢?父亲还是那一副德性。
但是蔓娴,已经陷入沉思之中,日夜担心,只因为阿娟的一个电话。
“表姐,情况很不好啊!我二哥章辉现在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
“阿娟,又发生什么事了,还是因为那个吴图有副总吗?”
“我之前不是跟你说过,章辉他正和顺康保健品公司联系想要收购他们的原料。可是,现在很有可能要被人截胡!”
“啊!这样啊!我记得你说过,有很多公司都觊觎这种原料,都想和顺康公司合作。
所以我想,这些公司一定会出比较高的价钱,甚至不惜代价地争夺。”
“是啊!可是表姐你知道吗?这次是我们本地企业截胡我们公司。”
“什么!我们自己家乡的企业?谁有那么大本事?我们悍辉集团不是全市最大的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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健品公司吗?还有谁比我们更有实力?”
“表姐你听说过市中心的酒道一条街吗?”
“酒道一条街?我知道啊!是近两年新建的一个商业街区,不过我都还没去过呢?这酒道一条街和顺康公司有什么关系吗?”
“酒道一条街虽然只有一公里多,却开了几十家的饭店,其中人气最旺的就是极珍楼。”
“极珍楼!我知道啊!在我们本地非常有名气,我还挺想有空去那边吃吃饭呢!
可是,阿娟,你说的这个极珍楼与顺康公司又有什么关系呢?”
“关系非常大!极珍楼的老板娘叫胡芸,是个非常漂亮,且单身,又很有本事的女人。
她,也是顺康公司老总华润山的意中人,这个华润山,几乎每周都要去极珍楼至少三次。”
“阿娟,那这是个机会呀!章辉只要和极珍楼的老板娘搞好关系,借此进一步与你刚刚说的那个华什么山的搞好关系,成功的希望就非常大了!”
“可是,表姐,问题就出现在这里。已经有人捷足先登了。”
“
原来如此!也就是说,有人已经比我们更早发现这个突破口,借助老板娘胡芸的关系,拿下华润山手里的原料了?”
“还没有,但是估计快了......因为复康公司的宁总一直在和华润山接触,中间人就是胡芸。”
“这下糟了!那个华润山这么喜欢胡芸,他肯定听胡芸的话,胡芸让他跟谁合作,他就会跟谁合作。
阿娟,现在看来,你二哥章辉这次,真的危险了......难道悍辉集团真的要改姓了吗?”
“现在还有卓总监和少数一些董事支持他,确实岌岌可危了。他这次要是拿不下顺康公司的华总,他的董事长地位看样子真的不保......”
“阿娟,现在,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
“可能希望很渺茫了,表姐......”
“阿娟,我有办法......可以试一试!”蔓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