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史夫妇听了我的话,都觉得在理,点头称是,停顿了一下我又接着说道,再说了,像这种事儿跟你吵几句,如果扭头就跑了,你的电话费不也收不着了吗,所以我先稳住他收了钱再说。听我这么一说,小史对我赞许的竖起了大拇指,梅也说对呀对呀,转而对自己的老公说,你看还是这兄弟有主意,以前不经常有人打了电话跟你吵两句转头就跑了吗,结果电话费也没要着咱们还干赔,你以后得跟人家这兄弟学着点。
这时候我想了想又跟他们夫妻说,话虽如此,但目前看那小伙子风风火火的样子,跑回去肯定是要喊人来的,否则他这辆崭新的自行车不可能不要了,所以现在他具体能来多少人也是个未知数,估计这深更半夜的,大多数人都睡了,他应该也叫不来太多的人,但是咱们也不得不防,找几根棍子放这儿准备着,要不你给房东五哥打个电话,让他过来关照着点,我再给我那个齐兄弟也叫过来助个威。听了我的话,梅赶紧说对对,于是给那位五哥打了个电话。
房东五哥,约三四十岁的样子,约不到一米八的个头,身材适中,长着个刀把脸,剃个光头,一双大眼睛总是给人色眯眯的感觉。据说他也没怎么读书,不认识几个字儿,但也曾经是个混家子,来北京也早,否则也不能做了北京人的女婿,虽然是倒插门的,但也比一般外来打工人有底气,所以他自信心很强,跟本不把那些偶尔耀武扬威的破民工放在眼里。小史店里无论大小有个事,都会给他打电话,也无论什么时候,他都会毫不犹豫的过来助阵,久而久之,他便成了这个小商店的保护神。而梅,虽然长得极其普通,但毕竟刚二十多岁,在房东五哥眼里,肯定要比他家那位三四十岁的黄脸婆强的多,所以觊觎很久的他,有一天终于让小史戴上了绿帽子。不过那是后话了。
这位五哥挂了电话不过五分钟就赶了过来,而我那位齐兄弟刚走到半道上,便见有两位老者,磨磨蹭蹭的来到了店前,他们身后远远的还跟着那位小伙子。本以为他们会如何来撒泼耍赖的,未曾想二位老者却恭恭敬敬的跟我们赔着不是,说那位小伙的不该,诚恳的向我们道着歉,当然我们也没有什么话可说了,于是那老者便赶忙招呼那小伙过来推车,此时一路小跑赶过来的小齐,有些气不愤的过来给那小伙奖励了两个锃亮的耳光,至此便圆满结束。而经此事后,我却走进了那位有些近乎自闭的小史心中,成了他无话不谈的好兄弟。
原本我录像厅门口是没有那么宽的场地,而齐建议我摆的台球案子,只好借助小史商店的门前才摆了两个。自从我摆了台球案子之后,他的商店门口每天也人流量巨增,能不能给他带来更大的收入暂且不说,就说小史这个人,在我没摆台球之前,他基本上除了进货的时间之外,就是闷在屋里,而我摆了台球之后,起初只扭扭捏捏的来看球,后来也偶尔来打打球,便慢慢的与人接触也多了,话语也多了些,毕竟他是高中生嘛,有着一定的文化沉淀,所以变化起来也很快,渐渐的也开朗活泼了起来,后来通过我们几年的接触,他那嘴皮子练的可比我强之又强,且心机颇深。
说起打台球,以前在老家的时候,和隔壁那位小兵哥哥进城时,只是看人家打台球,从未亲手试过,所以自己对台球简直是一窍不通。而来到这里,见小齐餐厅门口有几个台球案子,偶尔在没人的时候我也摸上两把,但当我提起杆儿感觉瞄的挺准时,可那圆溜溜的球就是不往兜里进,小齐曾经不止一次的嘲笑我说,下象棋你挺在行,打球你就是真不行了。其实下象棋,虽说我曾是小齐的师傅,但后来我还真下不过他了,这打球自然我就得拜他为师了,到后来我自己摆了台球案子,齐才告诉我说,为了挣钱,你必须要在案子上做点手脚,一米二宽两米四长的小台球案子,那六个眼儿都得拿锯条给磨大一点,那球才好往里面进。得到了他的真传,于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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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球案子每天生意也不错,基本上从早到晚没怎么闲过,而像这种小台球案子,技术好的两三分钟就能打完一盘,技术差的也就十几分钟肯定能打完一盘,偶尔还有一些赌球的。
说起赌球,因为我刚摆这个案子,好多人都知道我不会打,专程来找我赌球的人很多,起初我当然是不与他们赌钱了,大不了就是如果你赢了我便不收台球费,输了你就给我一块钱,后来练的久了,渐渐我的技术也有了进步,特别是在我喝两瓶啤酒之后,感觉那眼睛特亮,看东西特别清楚,掂起杆儿我都不用描,指哪儿打哪儿,可以说是弹无虚发,好多人不知道我的技术进步如此之快,便专程过来找我赌球,我也经常是故意赢两盘输一盘,最后赢个三十二十也十分知足了。因工地上人多,且走马灯似的来回换,有些输的多了便不与我打了,新来的人不服气,所以每天我都能赢上几十块钱,记得有一次,有个小伙子跟我赌五块钱一盘的,我输他一盘儿赢他两盘,他不服气儿便跟我吹起牛来,于是我便不再让他,一口气赢了他二十多盘,后来他没有钱,就给我买了两盒希尔顿的香烟,还跟我说了一大堆好话,也就作罢了。而当年在海淀巴沟村做买卖的时候,一位摆台球的东北老板,跟我赌十块钱一盘的,我也是输一盘赢他两盘儿,他不服气儿,
我便跟他说,就你这技术,我若不让你,你一盘都赢不了我,信不信打长了我能把你的店赢过来,越这样说他越不相信了,便跟我较上了劲儿,我一口气儿赢了他三十六盘儿,后来他给了我三百块钱,且从那以后再也不敢跟我赌了,见面就抱拳管我叫大侠,当然那是后话了。
说到此,好像我打台球技术很高似的,但是我们那都是不规整的小案子,真正到正规的台球厅里那大案子上打,我就不行了。记得我一位本地朋友,在马家堡开着一个台球厅,他上我那儿打球从没赢过我,可我去他那正规台球厅也从没赢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