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来之后十分沮丧,左思右想都觉得有点窝火,于是便给勇打了个电话想跟他聊聊。勇没听我说完,便挂了电话骑着摩托车过来找我了解情况,我便把前后经过仔细跟他学说了一遍,勇便安慰我说,没事儿哥们儿,别担心,和平门交通队咱有关系,当即给文哥的好友忠,打了个电话,说明情况,并将我的姓名及车牌号都跟他说了一遍,没过多久便接到了忠的回话,告诉我第二天上午九点直接去取车就行。
第二天上午九点,我准时到了那警亭,见到那扣我车的警察,尚未待我张口说话,那警察瞅了我一眼便说,走吧我跟你一块儿提车去,要不你自己去的话,人家肯定还要收你的停车费。
文哥的这位好友.忠,中等身材,从外表看此人极其普通,但他可不是个简单人物。在马家堡那儿开了一个酒家,据说只是他的一个副业,但他本人是做什么的,我还真不太清楚,他的能力要超出文哥数倍,所以像被警察扣了车,要个车这等小事,他都不需要亲自出面,只需一个电话就能解决。
记得有一次小史的车被扣了,小史找他的表姐夫,托那交通委的人,七弯八拐弄了一大圈儿,又找亲戚又求朋友的也没把车要回来,那扣车的警察非要将他按拉黑活的黑车处理,上交市管局罚款三万不可,磨障的小史都没了信心,说真要罚款三万块钱的话,这车他就不要了,因此两口子在屋里还吵了一架,梅还气的大哭了一大场。
以前跟齐几乎形影不离的随老四,谈了个女朋友,是某饭店的服务员,据说那姑娘长得很好看,也是我们潢川人。起初两人如胶似漆特别亲密,可过了一段时间,那姑娘通过随老四,又认识了北京当地的一些比随老四更强一些的人,所以便将隋老四一脚踹开,想那随老四也不是好欺负的主,感觉这姑娘拿自己做了垫脚石,便特别生气,岂肯善罢甘休,所以一直与她纠缠不清。后来那姑娘便与人设下一计,将隋老四骗到屋里后,说那随老四如何伤害了自己,便一纸诉状告到了法院,后来随老四被判了七年。
当然这些都是听他那几位哥哥嫂子说的,是真是假我也搞不太清楚,但这随老四的确被羁押在天津市某监狱,因其三哥抽粉儿,所以出租车早就没开了,他们弟兄几个手上都没有车,便联系我开车去天津探监,回来的路上,我便和随老三聊起了我的朋友小史车被扣了,而那扣车的警察铁面无私油盐不进,非要将其交到市管局去进行高额处罚不可。随老三便问我和这位小史的关系如何,我当然说我们是好的不能再好的朋友了,于是为了尽朋友之谊,随老三便说他认识区政法委某领导,估计要个车应该不成问题,只需让小史适当打点一下就行。
回来之后我便把此事跟小史夫妇一讲,二人听后当然是十分高兴了,于是第二天就备了厚礼,和我一起去找随老三。
随老三热情的接待了我们,并跟我们说,看在我的情份上才出面帮忙,他是不可能收礼的,让小史先把礼品拿回去,等到事儿办成了,如果政法委那位朋友说,要给警察如何表示一下,你在酌情考虑,当然钱花多了咱也不会干的。说话的同时,随老三便将电话打到了他那位在政法委工作的朋友那里。对方接了电话只简单问明情况之后,便让我们一起去与他会合,他再带着我们一起去找扣车的警察。于是我便开着车拉着小史和随老三,到陶然亭小区又接上了他那位政法委的朋友,一起来到崇文区某交通队。
然而,当小史我们俩在大厅等候近半个小时左右时,只见随老三与他那位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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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着头叹着气的从里边出来跟我们说,这交通队的领导说了,现在正值出租车更新换代之即,政府对抓黑车这一项特别重视,且确实这辆车已经上报到市局了,所以上面盯得很紧,他也无能为力。
听到这个消息,我们俩像泄了气的皮球,再也鼓不起劲儿来,无奈只好打道回府,对于出去拉活挣钱也没了信心,而小史简直就如霜打的茄子般抬不起头来。
又过了一天,上这边儿串门儿的勇,见我的车停在外边儿没有动窝,便问我为什么没出去拉活,我就将小史的车已经被扣了好几天了,而且找了好多人都没有弄出来,并将昨日去交通队,听那领导说的话跟勇学了一遍,勇听完摇着头说,听啦啦蛄子叫喊你还不种庄稼了,信他们的老百姓就别活了,那小史是你的好朋友是吧,看在你的份上我帮他一把。于是勇便给忠打去了电话,将情况一说,很快忠便告诉我们第二天上午九点去取车,且一分罚款都不用交。
我们俩兴高采烈的将车开了回来,小史拿着四条三五牌香烟送到忠的酒家里,并千恩万谢的说了一大堆好话,谁知第二天忠又让人给送了回来,还让那人带话说,既然你是勇的朋友曹的朋友那也是我的朋友,这种事对于我来说只是举手之劳,你还那么客气干嘛拿什么烟来,以后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开口便是了。
经过这几次扣车要车的事件之后,我们的胆子也大了起来,所以出去拉活再也不用提心吊胆了,后来又有了法院的裁决书,偶尔遇上警察要扣车,我们便将那法院的判决书拿出来,在警察面前叫苦哀告着说,我们可是受害者,希望你能同情我们,若要真把我们的车扣了,那
我们真没地方吃饭去了等等,于是好多警察便会出于同情之心将我们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