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来势汹汹的那行人,还有那对父子,沈初瑾眼眸微眯。
看来,这幕后之人是想一棒子就把她给捶死啊。
这两波人都是冲着毁坏她名声而来,那么只要想想她的名声坏了,既得利益者是谁,就可以猜出这真正的幕后之人了。
加上最近几天,徘徊在街头街尾的那几道探头探脑的影子,沈初瑾的心中便有了主意。
她不动声色地在手机上敲打了几个字,发出去了。
一旁的苏星俊也明显感知到这两伙人是来闹事的,当即气得不轻,就想上前和人理论。
想欺负他小妹,真是臭不要脸!
沈初瑾朝他递了一个眼神,以示安抚。
苏星俊忙收住脚。
对哦,真是气糊涂了。
他小妹是谁,怎么可能真被冤枉,一张真言符就可以搞死这些小杂碎了。
心里安定后,他也不急了,操着手在一旁等着看好戏。
就在第一个冲进来的人,一脚踢翻了一张椅子后,沈初瑾站了起来,缓缓朝着几人走去。
不知为何,明明她也不高大,长得也不凶残,但那几个混混却感受到了一股无形的压力。
“都是你害了我妈,我打死你!”
之前那个带头嚷嚷的男人刘凯稳定了心神后,捏起拳头就想去打沈初瑾。
沈初瑾头微微一偏,就正好躲过去了。
倒是那男人用力太大,一拳打空后踉跄了好几步,差点一头撞到墙上。
当众丢了面子,他更气了,转身又想攻击沈初瑾。
可他却连沈初瑾的身都近不了,自己倒是被弄得很是狼狈。
“喂,你们是吃干饭的吗?快来帮忙啊!”
他朝着身后的几个跟班气急败坏地吼道。
几个跟班心里苦啊。
是他们不想动吗?明明就是动不了啊!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进这铺子,他们的身体就像是被定住了似的,嘴巴也张不开,真TM见鬼了!
见几人还是不动,刘凯就气不打一处来,但他知道,他现在必须要完成那些人交给他的任务,才可以拿到后面一笔费用。
他左右扫了扫,就准备拿起另外一张椅子将屋子里的其它东西砸碎。
这时,沈初瑾出声了。
“你刚才已经踢坏了一张椅子,那张椅子一万块,记得赔给我。”
正要砸椅子的刘凯:嗯???
“什么椅子要一万块?!”他瞪着双眼。
沈初瑾轻笑,“你别管什么椅子,椅子是不是你砸的吧?”
“是我砸的那又怎样!”
“你砸了就得赔钱。”
“我凭什么赔?!”刘凯怒急。
沈初瑾老神在在地瞥他一眼,“你砸的,当然是你赔。”
不止刘凯懵了,周围的人都懵了。
还能...这样?
苏星俊努力憋笑,他就说嘛,他小妹绝对不会吃亏的。
刘凯的视线瞥到了被自己举起来的另外一张凳子,咽了咽口水,自觉地放下了。
虽然他不会认账,不会赔那一万块,但在沈初瑾那么说了后,他的心里总归有了一些压力和计较。
反正,椅子是不能砸了,这屋子里的其它东西也不能砸了,不然谁知道这女人又会漫天要价到什么令人发指的地步。
他只是来毁了对方名声的,万一对方真揪住这点报警要他赔钱,他到时候找哪儿说理去?
再说,他可不能被警察给抓住调查!
他不自在地撇撇嘴,瞪向沈初瑾。
“总之,是因为你的原因才害死我妈的,你必须要给个说法,不然,今天,我就不走了!”
他一屁股坐在了刚放下的椅子上,叹了一口气,装成是受害者的模样。
“你们大家都评评理,我们当时也是听说这里有个大师很厉害,抱着试一试的态度来找她算命,可到最后,钱花了,我妈却没了,你们说,她这不是害人是什么?我来要一个说法不过分吧?”
不少围观的人都暗暗点头。
嗯,人家妈都死了,来要一个说法确实不过分。
不少原本还打算明天继续来看热闹,或者早点来排队算命的人都悄悄打起了退堂鼓。
这都整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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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可不能再来了。
他们也只是听到最近这玄冥阁的名气很大,跑来瞧瞧而已,自己并没有亲身体会过沈初瑾算命的厉害。
虽然今天看了前面几人算命,那几人都表现出全被算中了的样子,但谁知道这是不是演的?
这种事,还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万一对方要真是徒有虚名,那他们也被整死了怎么办?
刘凯观察到了这些人的神色,心中不由得得意起来。
很好,只要搞臭了这玄冥阁的名声,那他的任务也就完成了。
只是,他没有注意到,沈初瑾看他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只待宰的羔羊似的。
沈初瑾任由刘凯在那里大放厥词说些有的没的。
在她看来,对方就是一只会咬人的狗,她要是和他对峙起来,那就把自己归为对方的同一类,她可不愿意。
既然对
方是狗,那就再找点狗来,让他们互咬才对。
沈初瑾并没有等多久,卫黔就来了。
不止他来了,他的身后还跟着好几个脸熟的人,都是之前跟着沈初瑾和时熠去青城找时程安的那几个。
他们一人拽着一名身穿长衫的算命先生。
时熠离开前就让沈初瑾如果在他不在的这段时间,有事可以找卫黔帮忙。
卫黔一直都在道观那边监工,离这边很近,只要她喊一声,随叫随到。
所以刚才她就给卫黔发了个消息,让他去将这古城区的算命先生们‘请’过来。
“咦,那不是隔壁街的陈瞎子吗?”
有人忽然惊呼出声。
“还有周大师!”
“还有吴瘸子!”
周围的人窃窃私语,很是好奇。
“他们怎么一起过来了?”
这还真是稀奇啊,感觉像是算命大师聚会一样,哈哈...
大家的声音没有克制,陈瞎子几人都听见了。
他们的嘴角抖了抖,有些无奈,那是他们想过来的吗?那不是被逼着过来的吗?!
三人都无语地瞥了瞥走在他们身边的卫黔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