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男熟女,在情欲拉扯上的速度赛过小年轻。
季明宗近来事务繁忙,五环那方人际关系正在铺展,酒桌饭局、洗浴中心,各种文化活动轮着来。
男人多的地方自然会有女人调剂氛围情绪,他处在局中,说不沾染胭脂俗粉,是假象,若说脏,倒也没有。
从始至终,他只有季澜一个女人。
空挡几日,生理空虚,在加上心里压着季澜不联系自己还拒绝他的那把火,烧起来就更旺了。
车子距离兰庭别墅还剩下几公里的距离,季明宗第一轮火卸完,季澜喘息着趴在他的肩头,热汗一层层上来,一愣愣冷却,后背凉冰凉凉的,很不好受。
“想过我吗?”浑厚声响在她耳侧响起。
季澜懒洋洋的嗯了声,倦意明显。
“想我不联系我?”季先生没准备就这么放过她。
菩萨面前求他平安,转头几天不联系。
季澜这半真半假的情谊,让人抓不住。
空调太大,吹的她后背汗毛耸立,打了个喷嚏,俯身在季明宗肩头蹭了蹭痒呼呼的鼻子:“忙啊,明总。”
“这种事情,徐影不能做?”季明宗睨了她一眼,宽厚粗粝的掌心在她后背来回,俯身关了后座空调。
“能做,但不看着,我不安心,毕竟这是我的命脉,”这部剧要是起不来,她倾家荡产不说,估计连火葬场都去不起。
季澜难受的动了动身子,语气娇软:“你先出。”
男人摁住她的腰身:“缓缓。”
季澜微叹了口气,也不挣扎了由着他来。
七点,残阳西斜,落在兰庭别墅草坪上,绿草仿若金黄黄的,晃眼又刺目。
季明宗抱着人上楼,曼茵迎上来急切询问:“季小姐怎么了?”
“去放水。”
懒散的身子泡上热水,季澜身上那股子透入骨子里的寒气才舒缓了些。
浴缸边沿,季先生低睨着她:“瘦了。”
“没好好吃饭?”
“天热,没胃口,”她将脖子往水里去了去。
头发漂浮在水面上,似妖精。
看的季明宗眸色深了深,眼里情绪翻涌不断。
“为了数据?”
“恩,造星,”演艺公司靠艺人活命,艺人混得好不好跟他们有直接关系:“培养摇钱树。”
“棋盘中若是只有一颗棋子,你知道后果是什么吗?”季明宗嗓音闲散,出去倒了杯水,再进来倚着洗漱台望着她:“落在别人身上百分之一的概率,落在你头上,百分之百。”
季澜略微沉默:“明总,道理我都懂,但我现在缺钱啊。”
“上次给的用完了?”
“不多了,”季明宗上次打的五千多万,所剩不多。
公司第二部剧已经投入拍摄中,等着大把的砸钱。
“我说了,求神没用,”季明宗将一杯温水搁在季澜身侧小几上:“泡完记得喝。”
“你去哪儿?”季澜见人要走,扬着脖子追着他问,临了喊了句:“我们俩这种关系,还需用求字吗?”
季明宗刚在一楼沙发坐下,正俯身摸着256,见季澜穿这身睡袍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从楼上追下来。
男人一眼望过去,目光一沉,硬邦邦的话语丢进她的耳里:“收拾妥当了再出来。”
季澜不以为意:“先聊。”
趁热打铁的道理她还是懂的,都聊到这个份儿上了,不让季明宗吐点金币说的过去吗?
“不听话,没得聊。”
季明宗官腔重,往来跟那些人打招呼染上的陋习,在加上平日里身居高位,习惯下达命令,久而久之,傲慢浸入周身每一个毛孔。
季澜担心惹他不痛快,转身上楼快速卸妆洗漱,拿着吹风机,穿着一身丝绸吊带睡衣下来,米白色的款,上面绣着几只展翅蝴蝶。
精致中带着点俏皮,惹人浮想联翩。
熟门熟路的走到季明宗跟前,用脚拨开了256的位置,跟只猫儿似的蹲在他膝间。
将吹风机递给他。
季明宗愕然,随后,短促笑声在她头顶响起:“季澜,拒绝我,和使唤我,你都挺顺手的。”
“不愿?”季澜蹲坐在地毯上的身姿准备起来,被季明宗摁住肩头。
“你晚上最好能让我舒心,否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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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里一战,空间不够,局限性大,要爽不爽。
季明宗并未尽兴,见季澜疲倦,原想着罢了,哪儿曾想她穿着身吊带下来就这么明晃晃的跟只猫似的霸占了256的位置。
怕是诚心惹她磋磨。
“先生,我来吧!”曼茵端着热汤出来,见此吓了一跳。
季明宗视线移到她身上,丢了句不用。
头发吹完,一碗热汤温度刚好,季明宗催促她喝了。
季澜老实端着汤喝着。
八点整,严会敲门进来将一把车钥匙递给他,
季明宗倚着玄关凝着她,似是等着她干完“大事”,不言不语的,冷飕飕的眸子无声催促着她小鸡啄米似的进食。
“吃完就过来。”
季澜跟着季明宗从楼梯
进负二楼停车场。
停车场里,数十辆豪车摆放整齐,擦的油光锃亮,正玄关口,放着一辆崭新的最新款宾利,黑色线条流畅,大气磅礴。
季明宗将车钥匙递给她:“试试看?”
“给我的?”
男人嗯了声。
“我有车。”
“车是脸面,季小姐,你开着那辆破奔驰去跟人谈业务,谁会信你是季家人?”
“学会包装自己,也是商场必修课。”
季澜接了钥匙,拉开车门准备上车时,季明宗电话响起,男人拿出手机时,眉头紧锁,浓稠的不悦挥散不开。
季澜握着门把手的手紧了紧:“怎么了?”
“工作电话,”男人告知,又嘱咐她:“自己试试。”
临了转身上楼。
季宏义的这通电话格外执着,久到季明宗进书房接起,他都没挂断的意思。
“大哥。”
“三弟最近在忙?”
季明宗没有直面回应:“大哥找我有事?”
“老太太生病了,念叨着想你,得空回来看看,”季宏义此时正坐在老太太的卧室,语气平缓但心里不好受,他每日忙的脚底冒烟,推了所有应酬下班回来陪人,结果老太太一心一意念着的,只有这个三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