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飞接到龟田小基电话后,没有丝毫犹豫,立刻拨通了自己私人律师的号码,并简要说明了情况。
挂断电话后,他迅速收拾好东西,脚步匆忙地离开了飞娱大厦,驾车驶向住友银行。
一路上风驰电掣,陈飞心中暗自焦急。终于,车子抵达了住友银行门口。
他急匆匆地下车,直奔银行大厅。
"陈桑,欢迎您再次光临住友银行!"
龟田小基早已守候在此,一见陈飞来了,便满脸笑容地迎上前去。
"龟田先生,您好!"陈飞礼貌性地点头微笑,但眼神中的急切却难以掩饰。
龟田小基将一切都看在眼里,心里暗自得意。
他知道,陈飞如此急迫,一定是非常需要这笔资金。
而自己手中握有的两个亿港币低息贷款,无疑成了陈飞眼中的救命稻草。
陈飞此时的心情的确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
上次与龟田小基接触时,对方毫不吝啬地给予了他两亿港币的低息贷款,
这让他对这次合作充满期待。
此刻,他紧紧盯着龟田小基,仿佛看到了一颗金光闪闪的摇钱树。
果然不出所料,龟田小基从陈飞的表情和举动中察觉到了他内心的焦虑。
他也就没有废话,笑道
“陈桑,这边办公室请,签好正式合同,两亿港币你就可以拿走了!”
对龟田小基的爽快,陈飞很是满意,点头道“那就麻烦龟田先生了!”
“不麻烦,能为您服务是我们荣幸!”龟田小基一边回应陈飞的话,一边主动走到前面引路。
没过多久,便抵达了办公室!陈飞的私人律师名叫李广斌,其业务水平堪称一流。
要知道,陈飞以前惹出的那些麻烦事可不在少数,但每一次都能被李广斌轻松摆平。
这次也不例外,当那份合同递到李广斌手中之后,他没用多长时间就发现了其中存在的大量问题。
世人皆知,岛国人向来阴险狡诈,总喜欢在一些细枝末节处设下陷阱。
对此,陈飞其实早有防备。
然而,他并未选择与对方彻底翻脸,毕竟日后还有许多事情需要仰仗这些人。
经过一番友好协商之后,陈飞成功地让对方修改掉了合同中的所有不合理条款。
紧接着,只见陈飞大笔一挥,果断地在合同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随着两亿港币顺利入账,陈飞丝毫不敢耽搁,立刻开始行动起来。
马上奔赴高盛等银行,不敢有丝毫耽搁。
经过一整天的忙碌奔波,终于成功将钱款汇入了高盛等银行的账户之中。
各家银行收到资金后,立刻毫不犹豫地将所持有的佳宁股票出借给了陈飞。
功夫不负有心人。
陈飞最终得以从高盛、裕民等融资银行处借入超过1.2亿股佳宁集团的股票。
这些股票的平均价格为每股元。
如此庞大数量的佳宁集团股票流入市场,其产生的影响不言而喻。
果不其然,佳宁集团的股价应声暴跌10%,甚至连整个大盘都受到拖累而大幅下挫。
面对这种局面,佳宁集团的董事长陈颂庆紧急采取措施。
连续发布一系列有利消息,竭尽全力方才勉强遏制住了股价的跌势。
然而,那些被蒙在鼓里的普通股民们却茫然不知所措,根本无法理解其中缘由,只能承受惨痛的损失。
一直到晚上的新闻和报纸纷纷报道此事,香港市民们才恍然大悟。
原来,这竟然是一出豪门家族间的闹剧!
陈飞这个私生子之所以要做空自己父亲的公司股票。
纯粹就是为了报复那个对他不管不顾的便宜老爸。
这种豪门恩怨,香江市民最是喜欢。
父子对决的场面,更是少见得很。
让香江市民看的更是过瘾。
………
高丽霞怒不可遏地伸出手指,直直地指向眼神里充满失望之情的陈颂庆。
她的嘴巴像机关枪一样快速开合着,破口大骂起来
“好好看看吧!这就是你在外面和别的女人生下的杂种!
你对他百般宠溺,有求必应,把最好的一切都给了他。
甚至还渴望听到从他嘴里喊出那声‘爹地’。
可结果呢?
这个不知感恩戴德的小野种,他到底干了些什么好事啊?
他竟然恩将仇报,拿着你辛辛苦苦挣来的家业,反手就在你背后狠狠地捅了一刀!
现在你终于得偿所愿了吧!高兴了吧!”
此时此刻,陈颂庆正呆呆地看着手中的报纸,上面赫然刊登着关于陈飞背叛自己的消息。
他感觉自己的心仿佛被千万根钢针同时刺穿一般,疼痛难忍。
他无法理解,也难以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
他不禁开始怀疑起自己来难道我真的做错了吗?
我对他如此关爱备至,只要是他提出的要求,我都会毫不犹豫地满足他。
可为何他还要这样对待我呢?
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呢?
难道他不清楚,将来庞大辉煌的佳宁集团也终将属于他吗?
想到这里,陈颂庆的心中充满了无尽的苦涩与迷茫……
陈颂庆实在无法理解陈飞为什么这么做。
他呆呆地望着还在不停唠叨的妻子,心中的愤怒如潮水般汹涌澎湃,怎么都抑制不住。
终于,他忍无可忍,怒声呵斥道“够了!你给我闭上嘴!不要像个市井泼妇一样没完没了!”
高丽霞被这突如其来的怒吼吓了一跳。
她瞪大双眼,满脸惊愕地看着陈颂庆,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你居然敢冲我吼叫!”她的声音因激动而颤抖。
“陈颂庆啊陈颂庆,我们结婚这么多年,以前你可从来没有这样对过我。
自从这个私生子出现以后,你已经和我争吵过无数次了!
难道就仅仅因为我没能给你生下一个儿子吗?
现在倒好,那个狐狸精给你生了个所谓的宝贝儿子,却好到去做空咱们自家公司的股票!”
高丽霞越说越激动,情绪逐渐失控,近乎歇斯底里地咆哮起来。
“既然如此,有能耐你自己去找那个杂种问问清楚,看他到底为什么要做出这种事来!”
说完这些话,高丽霞已是泪流满面,满心委屈与愤恨。
高丽霞一番话,让陈颂庆更加心烦意乱,
“砰…”
气的摔门而出,独留下哭倒在地的高丽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