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干脆还是羊毛从羊身上薅,等下次去到魔界的时候找卡洛伊要来一些魔晶让他在仙界兑换呢?
反正也是在帮他们解决问题,想来即便魔晶再珍贵和稀少,他们也是应该非常乐意答应的吧?
打定了主意,苏然也就不再纠结了,反正就是拿你自己的钱帮你自己办事,你想要多少的效果就付出多少的代价咯。
只是此时姜无涯的脸色就有一点纠结。
毕竟他并不是很想让人知道这家小店的存在。
一旦他拿着天魔石,去和宗门交换灵石,宗门就会第一时间发现不对,然后询问他天魔石的来历。
到时候,他就只能把这家小店的事和盘托出。
这是他最不愿意看到的。
在他的思想中,这个小店是他姜无涯逆天改命,重塑荣光的天大造化,是属于他姜无涯一个人的秘密!
毕竟之前作为天才,被师傅从民间找来,背着天才的名分修行了二三十年,却一事无成毫无长进。
现在好不容易通过这家小店获得了天魔石的来源。
这就是他的一个让自己能够迅速提升的秘密。
如果被师门知道了,那就得和他们共享,不,没准到时候就是师门直接和小店和苏老板做交易了,还有自己这个小卡拉米什么事?
但是这事他又不能跟苏老板说出来,会显得他这个人人品有问题。
所以这事该怎么解决呢?
要不……自己在游历时也曾听人说过,这世上还有一些特殊的交易场合。
在这里大家的身份都是隐秘的,自己不说就没人知道,所有人都用匿名对身份进行贵重物品的交易。
要不自己到时候拿到天魔石了,去这些地方想办法换成灵石?
搞不好还能凭借自己的机敏,在这种神秘交易市场换到一些平时在宗门里,根本就接触不到的灵药珍宝?
越想越觉得这种可能性很大,如果真的能够找到这种地方的话,那以后就能和眼前这位建立起长期的交易关系,自己也就有数不尽的魔石可以用了。
等到时候自己以不到一个甲子的时间便一举突破筑基期,便可以再次成为师傅的骄傲,宗门的天才好弟子。
也许到时候实在满不下去了的时候再和盘托出,他们也不会计较自己的隐瞒,反而会以自己找到这样一个稳定的天魔石供应渠道而感到骄傲和自豪了吧。
主意打定姜无涯变没有再说什么,而是默默的从怀里掏出了两颗灵石,有些念念不舍的将它们放在了苏然的面前。
“这是我最后的两颗灵石了,虽然有些舍不得,但是如果能够帮助到那个世界的那位朋友,也算是善莫大焉。”
姜无涯的脸上流露出一片慈悲的神色。
在苏然看来,这就是一个为了造福他人,而不惜牺牲自己的高尚行为,在心头也便对这个鲲鹏大陆的修行者有了更多的钦佩之情。
“多谢无涯贤弟,我会把这两颗灵石和你的解决办法告诉那个世界的朋友的。”
他伸出手,欣慰的拍了拍姜无涯的肩膀,满是赞赏地对他说道。
“当然我想那位朋友如果得到了你的帮助,也一定是不会亏待你的。你所需要的天魔石在他们那里虽然也是非常珍贵的东西,但我想他们也一定非常乐意和你进行交换的,毕竟谁不想要一个青山绿水,蓝天白云的美好世界呢?”
虽然非常开心,能够当好这两个世界之间的中转者的角色。
毕竟这也是一件拯救自然,造福生灵的好事,他没有理由拒绝。
“那这两颗灵石我再给你记在账上,一共20点时空币。”
苏然呼唤出了系统的虚拟光幕,看了上边每个人的余额,对姜无涯说道。
“上次你在交换完一条灵蛇之后还剩余29点时空币,那么现在就有49点了,对了,这两包灵田的土壤……”
“噢,这也是我从西门的灵田里顺手挖来的,不值什么钱,这个就不用算了。”
姜无涯连忙摆手拒绝道。
他可是要给虽然留下极好的印象,不能让他觉得自己是一个斤斤计较的人,连这点泥土都要收取费用。
“那行,不过以后如果大批量的需要用到这种灵土,那还是会和你好好结算一下的,总之不会让你吃亏。”
苏然点了点头,接受了对方的好意。
“好了,正事谈完了,咱们来说一说美食方面的事情。无涯贤弟,我这儿刚好有来自于另外一个世界的好吃的兔肉,做法也很特殊,保证你在鲲鹏大陆是吃不到的,要不要尝上一尝?”
虽然开始推销起自己的红烧兔肉煲来,毕竟自己的主业可是厨师,帮他们带货也只是顺势而为的事情,可不能搞反了主次。
“哈,那真是太好了,我就一直期待着能够尝到苏兄你的新手艺呢!”
姜无涯豪迈的大笑道,本来他就是一个在口舌之欲上不会亏待自己的人,有什么好吃的山珍野味都不会错过。
再加上本来就要讨好这个神奇的店主人,所以便非常爽快的答应下来,还顺口问了一句店里有没有什么好酒。
“好酒?那自然是有的了,你上次送来的那只灵蛇我已经泡在了酒缸里,只是时间还短,估计没有泡出什么药效。”
“要不你可以尝尝来自于天魔石所在的那个世界的名酒?也挺好喝的,而且强身健体,补阳强肾。”
苏然不失时机地推销起了波兹南梦幻龙牙酒,这个酒现在可是他店里的主力品牌。
“好好好,既然是苏兄推荐,那我可得好好的尝上一尝!”
姜无涯哈哈大笑地拍了拍桌子,尽显豪爽之意。
这让苏然也很是开心,便转身走向了后厨开始准备菜品。
等到苏然进入后厨之后,姜无涯立刻颓然的趴在了桌子上,剧烈的喘息起来,再不复刚才的风轻云淡。
只见他的两手手腕处青筋猛地鼓起!
两道黑色的细线从这儿冒出了头,在手臂的经脉之中来回游走,所到之处皮肤和肌肉尽数拱起,就像一个橡皮人的皮肤被人用手指掐了起来一般,甚是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