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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左管事今天是专门来找西院茬的。
这次怡康公主清理内院,把他以前栽培的那些人都给清理了出去,这西院又是候爷要着重打探的地方,现在没人,还能探出什么来。
没办法,左管事这才打着送食材的名义进西院,看看能不能从这次进王府的新人里挑一两个栽培,这样子也好继续监视西院的一举一动。
可事不如他愿,这次西院就只进了两个小丫头,还是三等的,连前面的院子都进不了,还能探什么消息。
见没办法,就想着过几天再进人时,让候爷想办法,送几个进来,直接安排进西院得了。
等左管事一走,张娘子就从满脸笑容的狗腿样,一下子变成了吃人的母夜叉了,咬牙切齿,斜眼歪鼻的死盯着悠悠跟秋葵。
“你们俩个是活腻味了是不,让你们搬个柴都能搬到让我丢银子的份”
“还不去…~搬柴…~”
张娘子可能是气到极点了,直接飙高了音量,振得悠悠耳膜嗡嗡嗡的直响。
“你们要是再不好好干活,那就别怪我翻脸无情了”
“哼…,呸…~”
原本张娘子是抬手想打悠悠和秋葵几下耳刮子的,看着那两张似蜜桃般水灵的脸蛋,她就来气。
可一想到当时福嬷嬷来送人时的表情,就委屈的咽下了这口气,朝悠悠她们吐了口口水后,气愤的离开了。
“小姐,你说张娘子咋不为难我们”
秋葵感觉到很奇怪,一般大户人家里,小丫鬟做错了事,不是打板子,就是发卖,怎么今天就这么轻易放过她俩了!
“那是因为这两个丫头是怡康公主亲自挑的,不是大错,谁敢在这节骨眼上打或发卖,那不是直接打了公主的脸面吗”
“再说了,这俩丫头的容貌可算是上等,而这西院,除了小厨房里的那三个老婆子外,你还见有母的没?”
悠悠说完后,双手一背,转身就朝柴房走去。
“小姐,你的意思是,这俩丫头是公主要送去院里“伺候”的!”
“真要是那样,前院的那个倒霉鬼不就认出我们了?”
秋葵快步跟上悠悠,虽然她跟小姐是易容成了这院里昨天才送来的丫头,可她还真的不想让慕影寒和那个死猪邱凯宇认出来。
“放心,只要有张娘子在,咱俩就没有去前院伺候的机会”
“唉…!你说这女人何必为难女人呢!硬是把这花骨朵的青春耗费在这柴房里!!”
悠悠装模作样的发表完感叹后,走到柴房前,一屁股坐到了之前坐的地方,手朝秋葵一伸。
秋葵就自觉把怀里揣着的烧鸡拿了出来,翻了下白眼后,递给了悠悠。
悠悠则咧嘴无声的笑着,然后毫不客气,大口大口没形象的吃了起来。
看着悠悠那没边际的吃相,秋葵就头痛,心想,小姐就不能改改,要真这样下去,还真怕是没人敢娶了。
“对了,你一会儿传话给齐明睿,让他把那个狗屁的左管事给查查,我觉得这人有问题”
悠悠三下五除二的吃完了烧鸡,砸吧了几下嘴巴后,看了秋葵一眼,然后快速的用衣袖擦了几下嘴巴。
随后朝秋葵挑了挑眉,咧嘴邪笑着,在秋葵的怒视下,轻松的安排着活计。
“知道了”
秋葵咬牙切齿的回应着,她就知道小姐狗改不了吃屎,她都把帕子拿手里了,这一不小心,又让小姐用衣袖擦了。
“咦…~,小妞,脾气见涨了哈,还不去干活”
悠悠得了便宜还卖乖,把秋葵给气得直翻白眼。
在紫竹园的书房,慕影寒坐在书桌后,喝着雷刚泡好的茶。
“王爷,刚才雨送七殿下回去时,见府里的一个小斯出府,直接去了朝安巷”
雷侍卫禀报着雨侍卫刚传回来的消息。
“哦…~,让他盯紧,我这段时间就住这儿”
慕影寒也不知道自己今天怎么了,就是想揍人,把萧祁睿他们四个揍了后,心情确实好多了。
“是,我这就回王府把文件送过来”
雷侍卫转身离开后,电侍卫就进来了。
“禀王爷,昌平候府有异动,府里的眼线传话来,说昌平候府新进了一位幕僚,那人像一年前的那个道士”
“道士?”
慕影寒回忆着,好像那个道士会解毒,消失了一段时间后,怎么又回昌平候府了。
“嗯,知道了,风准备一下,今晚跟我出去探探”
“是”
电侍卫退下后,暖心的帮门给关上了。
慕影寒一个人坐在那里喝着茶,疑视着窗外,满脑海里想的竟然是梅子,想起她那各种表情的糗样,慕影寒就情不自禁的微笑了起来。
戍时刚过,悠悠晚饭后在院里漫步消食,突然院子外面有声音,随后就有一个锦衣男人“吧唧”一下掉到了悠悠的面前。
悠悠看了一下,“哼哼”讥笑着,“公子多年不见,别来无恙啊”。
那对面的公子一见悠悠,双眼一闭,晕了过去。
“哼…~,就这点儿能耐,还想来虞国漫游!”
“秋葵,把他丢出去,让郡王府的侍卫捡去处理”
悠悠才不会给这人治疗,她还真是看不上他,有辱她的医术。
“是,小姐”
秋葵脸无表情把地上的人一个过肩,然后扛着就往院墙外跳去。
一盏茶后,秋葵回来了。
“小姐,这次那个齐国太子是带着吴叔一起来的,吴叔好像伤得不轻”
“我把程泽林跟吴叔一起送到了花园边,看着郡王府里的侍卫把他们带走了”
“嗯,让齐明睿查查,是谁打伤他们的”
“是”
“小姐,早点儿休息吧,这郡王府又要不安静了”
“嗯,进屋吧”
随后悠悠就带着秋葵进屋了。
第二天一早,齐明睿就送来了两个消息。
第一个是大厨房的左管事其实是昌平候府的人,昨天白天他派遣身边一个亲信去了朝安巷,跟昌平候府的人接了头。
第二个是昨晚掉在悠悠院里的公子是齐国的太子,程泽林,他是在来郡王府的路上被不明杀手给劫杀,一个随从重伤,还有一个死了,看来那群杀手接的是死命令。
至于杀手,还待细查。
“小姐,看来那个齐国的摄政王真的是想程泽林死呀”
“这程泽林也真是,没事老往虞国跑干嘛,平白给那摄政王机会,真是不作会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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