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以航一怔,问道:“今的点滴都挂完了吗?”
“嗯。”梦诗应道。
“走,我带你回去一趟。”着严以航便往门外走。
梦诗紧步跟上,俩人刚到护士台便被值班护士拦下了:“你去哪啊?晚上楼层要关闭熄灯的。”
“我……”
还未等梦诗完,严以航便满脸扬着和煦春风般的笑容:“我带她去楼下散个步,马上回来。”
不等护士叫住,严以航抓起梦诗的手便往外走。
梦诗盯着自己手心上的另一人温度与力道,然后赶忙抽了回来。
“对不起。”严以航发现自己唐突,赶忙道歉。
“没事没事。”梦诗摆手应着,只是身子却向一旁微微挪了挪。
微不可察的距离差,但还是被严以航抓取到了,轻轻触了下自己手心感受刚才那抹柔软,不知为何心头闪过一丝落寞。
梦诗与严以航乘坐电梯下楼来到住院部大厅,大门外的冷风嗖得一下吹了进来。
严以航这才反应过来梦诗只穿着医院的病号服:“你在这等我一会,别站在风口,我上楼去给你拿衣服。”
梦诗唤住准备返回的严以航:“没有衣服,我是被剌碎了衣服进来的。”
话音落下,严以航心中不由一紧,二话不脱下自己身上的这件昵外套披在梦诗身上:“在这等着,我把车开过来,我们回去拿。”
“好。”梦诗没有拒绝拢了拢身上的大衣,“谢谢你,严律师。”
“你还叫我严律师?”严以航微微弩嘴,“你有见过哪位律师这般鞍前马后?”
梦诗有些尴尬更是感恩,赶忙改口道:“谢谢你,以航。”
“对咯,朋友之间就应该互帮互助。”着,严以航抬手帮梦诗系了领口的一个扣子,这样哪怕梦诗不紧拢大衣,大衣也会如披风一样牢牢披在梦诗身上。
严以航去取车的路上时不时回头望一眼立在住院部大厅的梦诗,有热着他回去,盼着他回去的情愫填满心间,令他不由加快了步伐。
没过多久,严以航便取车返回,心翼翼领着梦诗上车后,驱车前往梦诗的家。
区门口,保安拦下了这辆陌生车辆:“对不起,先生。如果您是来走亲访友的话,麻烦您将车停路面收费车位上,我们区车位紧张,不允许外来车辆停泊、过夜。还请您谅解。”
梦诗摇下车窗,对值班保安道:“师傅,是我。”
“梦姐,是你!”保安赶紧走到副驾驶位这边,“你怎么样了?昨晚警察来的时候我也有跟过去,虽然没挤到最前面,但还是看见你身上有血迹。”
还未等梦诗回应,保安继续道:“另外昨晚的事区已经传遍了,大伙纷纷议论周时贤道貌岸然竟敢家你,当然也有你肯定触碰到了他的底线。我一听就忍不了了,告诉住户们周时贤偷腥的事实,总之周时贤已经彻底臭了,大伙都知道他是什么货色了。”
梦诗微微颔首致谢:“谢谢你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