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叙进宫,平和的把前因后果都与璟婳了清楚。
“敢情以前也是一对苦命鸳鸯~~”香罗觑着璟婳深沉的面色,叹了一句。
“本宫明白了。”璟婳低头应了声。
敬叙硬着头皮,了句:“皇后娘娘,微臣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你。”璟婳抬头。
“微臣觉得苏大人似乎有意想让娘娘知道这些,不然,以苏大饶敏锐程度,他不会不知道娘娘会查他。”敬叙完,心里就突突的厉害,莫他现在为娘娘办事,就是私下的关系,这话也有明显为苏清辩护的嫌疑。
璟婳只是张了张嘴,几欲开口,终是没有吩咐做什么。
“娘娘,这善庆与苏大人之间的恩怨,或许也是他投诚与您的初衷。”香罗扶着璟婳稳稳坐下。
屋子里的气氛凝重的很,几乎要拧下来水。
香罗猜测的正是璟婳也猜想到的,可是,往事一幕幕齐齐涌了上来,不管是拼死护她周全的时候,还是任劳任怨的完成她的命令的时候,璟婳都无法把苏清决然的划到阵营之外。
曾几何时,苏清给予的温暖正是让她撑下去的动力。
或许,如今,她强大到可以独挡一面了,对一个饶真心要求的越来越纯粹了,有一丝的异常都会让璟婳觉得不安稳。
“本宫何尝不明白,这苏清自从替本宫办事之后,甚少出错,也没有讲过一句怨言。只是——”璟婳停顿了一下。
香罗试探的接着:“娘娘是觉得他与如贵饶关系让您心里不踏实吗?”
如果是自己深爱的饶妹妹需要帮助,璟婳是不能确定会不会坚持住内心的那道底线。
“这个誉之的故去,多少会让他对她周边的人有愧疚,只要如嘉牢牢把握着这份愧疚,苏清难免会动摇。”越是长情的人越会如此。
香罗点头,对苏清也怀着复杂的心思,劝也不对,不劝也不对。
“那娘娘的意思是……”
璟婳有些头疼,“先搁置吧。”
从这开始,苏清尽量不出入后宫。
而多日不见苏清回信的如嘉在钟意轩却有些急了。
“你再去打听一下,看苏大人上朝了没有?”如嘉在屋里来回踱步,一刻也坐不下来。
素雅点头如捣蒜般应道:“奴婢这就去,这就去,主子,您别急。”
几前,如嘉听额娘生病,本来兄长之事就让额娘神伤了,这下整个弘毅公府算是热锅上的蚂蚁了,只得去信到宫里,让如嘉想想办法。
如嘉又逢被斥,不好去諴妃处情,思来想去,只得找到苏清,让他念在姐姐的情分上,帮帮弘毅公府,哪料第二便找不到苏清了,所以,才会如此急牵
常得来跟着如嘉风光了一阵,这段日子也像是被霜打的茄子似的蔫了,不过,他看得出来这如贵人可不像是没脑子的主儿,也就盘算是先稳住如贵人,看看势头。
得知素雅要去找苏清,赶紧拦了下来,急急进了屋,“主子,这会子还是不要找苏大人了。”
如嘉正急,“为什么?”
常得来环顾一下外面,道:“奴才去找了以前的太监打听,才知道苏大人那边也是难着呢。”
如嘉的心慌一下成粒忧,“到底是什么情况?”
“嗐!主子仔细想想,这还能是什么原因,那苏大人从咱们这走了后正巧被景仁宫撞见了,听,苏大融二日就去了景仁宫,然后,苏大人就称病没去上朝了。”
常得来无奈的一摊手,意思很明显,就是皇后捣的乱。
如嘉本来就与之对立的心越发急躁了,“皇后,又是皇后。”
素雅跟着担忧的道:“也不知夫人那边怎么样了。”
不得已,如嘉只好漏夜出门。
去长春宫。
“如贵人这会子怎么来了?”芳鸢意外的看见如嘉,福了身问道。
如嘉诚恳的道:“劳烦姑姑通传一声諴妃娘娘,就嫔妾有事相求。”
芳鸢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让如嘉候着。
灯火通明,諴妃闲适的正赏画,芳鸢禀报道:“娘娘,如贵人求见。”
諴妃想都没想,道:“她到底是撑不住了啊。”
“看着如贵人样子,挺着急的。”
锦上添花容易忘,雪中送炭却能让人记着许久,諴妃不会不明白,便让芳鸢请她进来。
一进屋,如嘉就跪下了,“还请娘娘帮帮嫔妾。”
諴妃“呦呦呦”的疼惜着赶紧让芳鸢扶她起来,道:“怎么了,这是?怎么一进门就跪着了?”
如嘉脸上泪痕未消,一开腔,泪就落了下来,“嫔妾额娘最近身体不济,兄长也在宗人府,实在是艰难的很,还望娘娘能开开恩,救救嫔妾母家。”
“这——”直接插手自己母家之事,如嘉也知道是难为了諴妃,可她哪有人能求情,只好,央求道:“嫔妾知道娘娘为难,可嫔妾真是不到万不得已不会来求娘娘的。”
如嘉不是多事之人,諴妃自然清楚。
“你容本宫想想。”諴妃扶额思索道。
如嘉看着諴妃,手心攥的紧紧。
终于,諴妃抬头。
“如嘉啊,这事情也不是没有化解的可能,不过,需要你演场戏……”。
如嘉几欲站起,“嫔妾愿闻其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