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如今咱们既然身份已经暴露,那该如何办,小玉可是很想去看花魁大赛呢,就是去逛灯会,猜灯谜也好啊!”
叶云此时舒服的坐在躺椅上,双目微闭,玉儿这小丫头不轻不重的给他捏着肩膀。
“这本来也没打算瞒多久,这么大一条船,又打着林家旗号,往江南而来,此地有些势力的权贵士族,早就在打探消息了,他们派去京城的人怕是早已回来了,将咱们底细摸的一清二楚。”
叶云眼也不抬,毫不在意道。
“啊!那公子您身份岂不是暴露了。”
玉儿这丫头一惊一乍的,叶云感觉肩膀被她捏的有点疼,暗道小丫头力气不小,看来也是习武之人,果然暗卫出身就是不一般。
他睁开双目,抬起手敲了她头顶一下。
“没轻没重,本公子肩膀都要被你捏碎了。”
玉儿吐吐舌头,便又轻轻揉了几下眼前少年公子的肩膀。
“要说咱们身份暴露那也不至于,他们也就知道是太尉府的船,上面暗卫出动,定是极为重要之人,哪能猜到一国皇帝微服私访呢!”
玉儿却又疑惑道:“他们既然去了京城打探,定然知道皇上不上朝,会不会由此猜到什么?”
叶云点点头,哈哈笑道:“本公子半年多没露面,有心之人定然关注着,不过皇宫大内本就宫禁森严,他们最多是猜测皇帝是不是病了,被太尉软禁了,或者其他。哪敢想刚刚登基的皇帝自己跑出来游山玩水呢,不必理会他们怎么想,咱们玩咱们的……”
“公子真是厉害,这般将他们玩弄于鼓掌……”
玉儿望着眼前白衣少年公子,满脸敬仰之色。
叶云又闭上双目,享受着这小丫头的捏肩服侍。
然而这白衣少年脑中却是想着如何才能脱离这大周皇帝樊笼,逃出生天,哪怕自由自在的做一个山野村夫,也舒服惬意的多。
“世事多无奈,半点不由人,叶盛你这贼子费尽心机争夺的皇位,可本公子怎么就觉得一点意思都没有呢,只是觉得可怕……”
第二日,叶云便又带着玉儿,由林夫人这朱雀统领护卫着,出现在宁江城中。
他也不去那些人多的地方,免得身边一群暗卫神情警惕,看谁都像不怀好意的歹徒。
不知不觉的,众人便来到一处僻静道观,这里位于城东,附近多达官贵人的大宅院。
这道观像是某个士族的私家之处,一大片的黑色大殿,被高高的院墙围了起来,看不清里面到底如何。
门前通道青石地面一尘不染,几个青衣小道士正洒扫着。
见一大群人不快不慢的径直而来,领头的白衣少年风流潇洒不羁,一位十来岁的青衣小道童放下手中活计。
“无量天尊,这位公子,本观不接待外客,还请别处方便。”
叶云眉头一皱,暼眼往道观门内瞧去,里面曲径通幽,一片假山回廊,似乎是一座园林。
“这位小道长,本公子乃是北方士子,来这江南之地游历,恰逢宁江城参中秋盛会,这里既然是处道观,为何敝帚自珍?”
青衣小道士只是低头行礼,却拦住去路。
“观主喜欢清静,这里不接待外客,还请公子别处去吧!”
“你这小道士好不知礼,我家公子如此礼遇,你至少该回道观通禀一声,以免怠慢贵客……”
叶云摆摆手,示意玉儿不要失礼,依旧笑着看向青衣小道童。
“在下叶云,京城人士,还请小道长行个方便。”
此时林夫人上前耳语道:“公子,暗卫来报,这处是宁家别院,道观也是宁家所有。”
叶云点点头,示意知道了。
“公子请回吧,本观确实不接待外客,还请公子勿怪!”
叶云有些失望,正欲转身而去,却惊鸿一瞥的见到一道青衣道袍清秀女子身影,从道观内曲径通幽假山处一闪而过。
他再要去看,人已经不见踪影。
“这里居然有道姑修行,看来确实不太方便男子进入。”
想到这里,他呵呵一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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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罢,尽管有些扫兴,本公子却也不是不讲理之人,小玉我等回去吧。”
“是!公子!”
“多谢公子体谅…”
青衣小道士拱手一礼,叶云却已经转身而去,摆摆手笑道:“小道长不必多礼,这里既然是宁家别院,本公子改日必然拜会宁府。”
青衣小道童怔怔的看着一行人远去,这时一清秀道装女子不知何时出现在道观门口。
“叶云…居然深具仙缘……”
“宁小姐,您怎么出来了。”
清秀道装女子摸摸青衣小道士脑袋,微微笑了笑。
“这位公子倒也是守礼之人,他既然说要去宁家拜访,看来并非说笑……”
叶云一边往前走,一边问道。
“朱雀,这宁家具体如何,你且与本公子说说。”
一旁的林夫人想了片刻,见众黑衣暗卫都散开来,小玉也知趣的落后十几步远,这才缓缓道。
“宁家可是江南大士族之一,尤其在这宁江城那更是一方地主,宁家先祖宁候爷随
太祖起兵,后来功成退隐,太祖感其功劳,便封其为侯爵,赏赐宁江城附近大片土地为其封国,如今一百多年过去了,宁家在这宁江城可是根基深厚。”
叶云低头沉咛片刻,又疑惑道:“这宁江郡郡守不是姓谢么?本公子记得不错的话,谢家可是江南第一大士族。”
林夫人笑着回道。
“这便是朝廷的制衡之道了,也是大士族的取舍自保之道,大士族互相来往,又互相提防,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手段一般以互相联姻为主,为得便是长期独霸一方,但又不至于让朝廷生出忌惮之心来。”
叶云明白过来,大士族的生存之道,便是既要独霸一方,又要与其他士族同气连枝,还得在朝廷里有说得上话的人,明面里拥护朝廷,这样便不至于引来灭顶之灾。
他对这些勾心斗角的事颇为厌烦,摇了摇头,抛开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径直出了这宁江城东城,坐上马车往码头御船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