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怀廷的目光久久锁定在那滩诡异的蓝色之上,见那滩蓝色再没有变化后,他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后缓缓地吐出来,仿佛要将心中的压抑和紧张一并释放出去。
“终于找到纯阴之体的人了!”
帝王在看到沈子矜日记那一刻,心中就已经明了他乃是纯阴之体之人。然而,仅仅凭借文字的描述,并不能完全确定这个事实。
毕竟,亲眼所见才能真正消除疑虑和不确定性。否则,任何意想不到的变故都可能会发生,超出他的掌控范围,导致他所期待的落空,让他陷入深深的失望之中,带来的打击将是巨大的。
这种忐忑不安的情绪始终萦绕在帝王心头,挥之不去。
不过,这一刻他不再忧虑,可以万分确定,沈子矜就是他找寻了十年之久的纯阴之体的人。
萧怀廷凝视着那一滩蓝色,薄唇缓缓在上扬。
“堂主,莫要高兴的太早。”不知何时,岳程推门走了进来。
萧怀廷是一个五感非常敏锐之人,却因为他全身心投入在验证一事上,丝毫没有察觉有人走进来。
此时,他视线从那一滩蓝色的血液上收回,转眸看向岳程:“何以如此说?”
他说着,将怀中被他一手刀砍晕的沈子矜,放躺在床榻上。
岳程过来为沈子矜把起脉,认真回答萧怀廷的问题:“堂主,想必您也清楚沈尚书的身体状况?”
萧怀廷:“只能活一年。”
岳程视线落在沈子矜常年带着三分病容的脸庞上:“老夫猜堂主已经派出大量人手,去寻找那两朵地府红莲,想让沈尚书与常人一般寿终正寝,从而一直为您克制体内的蛊毒。”
他不等萧怀廷说道,问他:“可是在没有寻到那两朵地府红莲之前,堂主要如何对待沈尚书?”
萧怀廷毫不犹豫:“自然用他来克制我体内的蛊毒。”
岳程收回为沈子矜把脉的手:“先不提他病弱的身体,是否能承受住堂主用他来克制体内蛊毒复发时之法,堂主以为他会配合您吗?”
萧怀廷同是毫不犹豫:“不会。”转瞬又道:“可我不在乎他是否会配合,是否愿不愿意。”视线落在沈子矜身上,语气决然霸道:“他没得选择。”
闻听帝王如此说,岳程略显无奈的提醒他:“堂主,您别忘记了沈尚书的身体状况,他当下依然是强弩之末,倘若在您如此野蛮强势的身心同时摧残下,他必死无疑。”又补充道:“委实无法坚持一年,更是等不到您派人找回那两朵地府红莲。”
听岳程如此说,萧怀廷想起他与沈子矜第一次见面时。
二人因为议价,沈子矜情绪激动,背过气去,险些没死在他面前。
想到此,萧怀廷眉宇深锁,问向一直都好似与他卖关子的岳程:“如此,我该怎么办?”
岳程:“只能等到寻到那两朵地府红莲彻底治愈他,让他成为正常人, 堂主再行克制之法。”
萧怀廷眉宇越锁越紧:“有其它法子吗?”
没有人能够真正地理解和感受到,这整整十年间,他所承受的来自体内蛊毒的折磨是多么的极端和残酷。那种痛苦深入骨髓,无时无刻不在侵蚀着他的身体和灵魂,让他生不如死。他再也无法忍受这样的折磨,片刻都不想再继续下去。
他需要用他来克制蛊毒,必须。
“那就让他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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悦上堂主,心甘情愿为您克制体内蛊毒,并且您需对其尊重,温柔以待,最大程度上不伤害到他的身体。”
岳程看进萧华廷眼中的几丝疯魔,知他这些年被体内蛊毒折磨狠了,长此以往怕是在没因蛊毒而死之前,人已经成了失心疯。
如此想着,岳程看向床榻上昏迷着的沈子矜。
孩子,老夫已经尽所能的在救你,只是老夫能力有限,你莫要怪老夫呐。
岳程的话音落下,室内静寂了半晌后,萧怀廷开口说道:“你对沈子矜倒是关怀有加,既已猜到我的身份,却还冒着惹怒我的风险,极力相助于他。”
萧怀廷言尽于此,岳程也没法装糊涂,他跪在萧怀廷面前:“皇上,老夫再如何也是一名救死扶伤的大夫,不想看到任何一个人因为无药可医,死在老夫眼前。”
他顿了顿继续道:“您的病太过霸道,老夫无能为力,可老夫也不想看到您与沈尚书活在两厢痛苦之中。”
萧怀廷冷笑:“朕何以痛苦,”面无表情的瞥了一眼沈子矜:“他在朕眼中只是一味克制朕体内蛊毒的药引罢了。”
旋即沉声道:“彼一贪官,早当绳之以法,打入大牢,然因其殊异体质,得以逃过此劫,能为朕克制体内蛊毒,实乃其福分。”
岳程听着帝王的话,只能在心中连连叹息,不再做言。
“起来吧。”萧怀廷道:“朕既已用堂主的身份出现,岳神医便将朕当成堂主来对待。”提醒他道:“莫要沈子矜看出什么端倪来。”
岳程起身:“皇上都决定用沈尚书为您克制蛊毒,为何又担心他发现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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