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怀廷试图用内力震断绑在他身上的绳子,却发现沈子矜选的绳索非一般的绳索,坚固无比。
“不要白费力气。”沈子矜嘴角带着一抹得意的说道:“我知道你会武功,而且身手不错,所以特意将我父亲曾经拴大型猎犬的绳索拿来捆绑你,这绳子十分的结实,想挣脱开是在做梦。”
他顿了顿又道:“要么等我给你解开,但这是不可能的,要么就等着被人发现后拿刀子割断,不过这也是不可能的。”
萧怀廷凝眉盯着青年,是他太大意,竟然忽略了青年的胆识,也疏忽了青年只是脚腕受了挫伤,不是瘫痪。总之,他小看了青年,这是他的失误。
帝王闭了闭凤眸,平复了一番情绪,问向沈子矜:“你如此,是要做什么?”
“杀人灭口。”沈子矜握着匕首,将锋利的刀刃抵在萧怀廷的脖颈上:“殿堂欢,是你自己来找死的,”桃花眼中迎上凌厉之色:“你这个猖狂的大盗,掠劫良家妇人的淫贼,我沈尚书杀了你也是替天行道,断不会被人怀疑我是为了杀人灭口。”
说着,他手中匕首又向萧坏廷脖颈戳了戳,都给帝王白皙的脖颈戳出一道血痕来。
萧怀廷静静看他少顷,忽而笑开:“你没那个胆子杀我。”稍加停顿:“你若要杀我,我现下早已经在黄泉路上了。”
身为生活在和谐社会中,性子温软的沈子矜,怎么敢去杀人。
不过,他是真有想过将这个大坏蛋杀了灭口,但他是有贼心没贼胆,内心深处的小恶魔, 被主宰心灵的小天使打哭,再不敢出来作恶。
沈子矜轻轻动了动手腕,将抵在萧怀廷脖颈上的匕首收了回来,坐回轮椅上,眼神凝重地盯着眼前这个被他绑住手脚、躺在床榻上无法挣脱的男人。他眉头紧蹙,桃花眼微微闪烁,思考着如何应对眼前的局面,以确保事情能够得到妥善处理,不会对自己构成威胁。
只要沈子矜不对他下杀手,萧怀廷便不用担心了,他一直在卧室中不出去,室外那几个人一定会发觉不对,过来查探。
此刻,他视线落在沈子矜一只正在揉着腿的手上,同时感受到沈子矜不稳的呼吸。
到底是个病秧子,身体不能受半点劳累。
沈子矜打帝王的那两花架,确实是很有强度,大大透支了他的体力。
“殿堂欢,我承认我没有那份胆量杀你。”沈子矜忽然开口,玉面噙着狡黠的冷笑:“但我可以将你囚禁, 国公府我父亲的卧室中,有一处暗无天日的暗室,这处暗室也只有我知晓。”
还有管家,就是管家告知他的,不过当下这处暗室的钥匙只在他一人手中,把他关在这里,没人会发觉。
那处暗室听管家说,是镇国公放置机密文件,谨防被有心人窃取的密室。
萧怀廷微微颦眉,没料到眼前青年会这么多把戏。
沈子矜缓了一口气,压下涌上来的咳嗽,继续道:“届时我便搬入我父亲的卧室,亲自看管你,把你囚禁到那里头,让你像坐大牢一般,在逼仄漆黑的暗室中了去残生,当然你也可能因终年不见天日,患上忧思症,自缢而死……咳……”
沈子矜嘴中溢出一声咳嗽,他静了片刻,平复了下,接着道:“当然也可能我先死去,然后你也会死,因为没有人会知道你在里面,你会因为缺水断粮而被渴死饿死。”
他把他关进镇国公卧室的暗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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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一直关到一年之期到,倒时他要准备离开之际,告知管家,让管家报官,将此人从暗室中带离。
萧怀廷望着沈子矜,眼中冷意刺骨,好个恶毒的贪官,方才他还认为他有那么一点良知,下不去毒手杀人,却不曾想,他有更阴毒的法子。
徒有一副看似善良的外在,却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恶魔本体。
“你做不到。”萧怀廷压下心中盛怒,他模仿着殿堂欢,嘴角微微上扬,眼神中闪烁着浪子的不羁:“就算你可以避过你府中的耳目,但你也没有力气将我搬到你父亲镇国公的卧室。”
他放出一声邪魅的痞笑,话语中带着讥诮:“你的体力都不如女子,把我搬到床榻上绑住,就已经耗尽了你的力气。”
萧怀廷盯着沈子矜苍白的脸色:“还哪里会有多余的……”
“咳咳咳……”他的话因沈子矜一阵剧烈的咳嗽而终止。
只见沈子矜坐在轮椅中,止不住的咳嗽着。
萧怀廷眉宇染上忧色:“你没事吧?”
沈子矜依然剧烈咳嗽着,无法说出话来,他的额间已泌出一层细密的汗珠,萧怀廷还是第一次见过沈子矜咳嗽的这般严重过, 好似再如此咳嗽下去,整个人就会像脆弱的琉璃一般碎掉。
萧怀廷怎会让自己的药引发生危险,他用力挣了挣身上的绳索,想把沈子矜打的结挣开,孰料沈子矜打的是个万能结,越挣扎越紧。
萧怀廷又气又急,没想到沈子矜一个病秧子,居然会如此小心谨慎,将事情做得滴水不漏:“快松开我,我带你去就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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