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精卫说的话后,萧怀廷心头猛地一震,深邃的眼眸深处仿佛有一道锐利的光芒迸射出来,他原本平静的面容也泛起了波澜,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
他着实没有想到精卫竟会如此快的找到那两朵地府红莲。
萧怀廷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内心涌起的激动情绪,旋即用平静而沉稳的语气说道:“你们做得很好。”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一种淡淡的赞赏之意。
盛东和盛北齐声恭敬道:“这是属下们应当做的。”
说完,盛东将手中的锦盒送到帝王面前。
萧怀廷伸出手,将盛东手中的锦盒接了过来。
这一刻,他的心脏还在狂跳着,庆幸这么快就让他寻到了这两朵地府红莲。
如此,他便不用浪费心神,去用其他四个身份欺骗病秧子贪官为他解毒。他可以再无所顾忌,用他帝王的身份,对贪官随心所欲。
他手中有着贪官贪污的证据, 把它公诸于世,让满朝文武皆知他的贪官本质,从此国公府因他而蒙羞,让他成为沈家的罪人。
虽然他无法,也不能杀了他这个丧失良知的贪官,但可以让他一生都活在悔恨和负罪中,这是他应得的惩罚。
然后真如他所说的那般,将他囚禁在了一个暗无天日、逼仄狭小的暗室之中,这个地方充满了压抑和绝望,没有一丝阳光可以照进来,只有无尽的黑暗笼罩着一切。在这里,他将被剥夺自由,无法逃脱束缚,只能任凭他摆布,供他解毒,予取予求。不过他不会给他机会让他死去 ,他会让他生不如死,一个歹毒的贪官,终归是要承担他做错事的后果。
想到这里,萧怀廷微微闭上了那双狭长而锐利的凤眼,旋即伸出修长的手指,打开那只锦盒,垂下眼眸,望向盒子里的东西,却很快眉头一蹙:“怎么就只有一朵地府红莲?”
盛东和盛北对视一眼,恭敬的回答起帝王:“皇上,另外一朵地府红莲属下们还没有找到。
“啪”的一声,萧怀廷大力将锦盒盖上,嗓音染着气郁:“下次把话说明白了。”他心中一阵烦躁:“以后让盛南到朕面前禀报事情。”
说罢,人一拂衣袖离开。
见人走了后,盛东和盛北对视一眼,盛东摊手道:“我们没有说锦盒里面有两朵地府红莲啊!”
盛北道:“但我们也没有说锦盒里只有一朵地府红莲!” 他想了想道:“当下需要人手找寻地府红莲,否则你我今晚势必要挨板子了。”
卧室中,沈子矜还在沉沉睡着,萧怀廷将锦盒放到小几上,来到他面前,伸出手,探了探他的额头:“还在发热。”叹道“这般病弱的身体,却拥有一颗过于谨慎严重耗费精力的心,和一只肥硕的胆子,弄的自己连连生病。”
就不能乖顺听话的像一只提线木偶,让他左右。
萧怀廷轻柔地为沈子矜掖了掖被角,确保他不会着凉。随后他静静地躺在沈子矜身旁,感受着他的呼吸和体温。
过了一会儿,他缓缓地将头靠近沈子矜,高挺的鼻梁轻轻地贴了过去,感受着沈子矜的气息。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似乎想要将沈子矜的味道全部吸入自己的体内。
这种亲近还不够满足他内心的渴望。他微微抬起头,目光落在沈子矜那弧度漂亮的下巴上。眼神变得炽热,像是要将对方融化在自己的视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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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抑制内心的冲动,他在沈子矜的下巴上啄了一口。
许是帝王这一口啃疼了沈子矜,他动了动身体,翻过身去,将半张脸都缩到了被窝里,继续睡着。
萧怀廷轻轻舒下一口气,仰躺在床榻上,借着照进屋内的月光,望着幔帐上刺绣的图案——一对鸳鸯。
显然这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沈子矜啊沈子矜,朕有时真想……
清晨的阳光射进屋内来,温暖和煦,沈子矜小蒲扇似的长睫颤了颤,随之睁开眼来,看到岳程手中拿着银针,正站在他的床边。
“岳老爹?”沈子矜要起身,却听他道:“别动,老夫在给你扎针,小心弄疼你。”
沈子矜反应过来自己的脑袋又成了刺猬,他老老实实的躺在床榻上,与岳程说道:“这次我发烧,并没有感觉身体有多不适。”
岳程:“并不是好事,你要多加小心了。”
沈子矜忙问他:“那这一年,我还能安然的活着吧?”他要回家。
岳程话语中带着几分调侃:“你这孩子,只要不被人杀了,两年内都不会死了。”
沈子矜桃花眼中迎上疑惑:“两年?”
岳程拿过来一只锦盒,打开给沈子矜看。
“地府红莲!”沈子矜眨了眨眼睛,伸出白皙修长的手指,轻轻戳了戳锦盒里的那朵地府红莲:“那个,我买不起这朵地府红莲。”
他还记得眼前的老头,卖给他一朵地府红莲一百万两黄金的事情,这第二朵不得翻倍, 他手中的六百多万两黄金,是回家的路费,动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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