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内传来男人的声音:“进。”
“吱呀”一声,沈子矜推门走进来,看了过去。
帝王身穿一袭月牙白色的长袍,这正是宇宁平日里所穿的服饰。然而,他并未戴上人皮面具,毫无掩饰地展示出自己的真实面容,与沈子矜对视着。
沈子矜望着那双不再温润,变得凉薄的眸子:“皇上怎么不伪装了?”
他不等萧怀廷说话,又道:“皇上既然猜到臣会来这里,就一定会猜到臣对宇宁还抱有希望——他是他,他不是任何一个人伪装的。”是一个独立的存在!
说到此,沈子矜带上几分疑惑:“臣觉得皇上不应该玩腻这种披着不同身份,欺骗玩弄臣的游戏啊!”
“为什么就不伪装了呢?”
言毕,沈子矜叹息一声,那声叹息仿佛承载了无尽的哀伤和疲惫,他无力地靠在墙面上,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力量。
“朕的确没有玩腻这个游戏。”说着,萧怀廷缓缓站起身来,向着沈子矜走去。每一步都带着统治者的威严和压迫感,他走到与沈子矜近在咫尺的地方时,停下脚步,抬起手,修长有力的手指轻轻抚摸上沈子矜苍白无血的脸颊:“是你不会陪朕玩了,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它就会在你心中生根发芽。”
萧怀廷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一丝淡淡的忧伤和无奈。
他扯开衣襟,露出身前纵横交错的抓痕:“你能保证不会像揭穿朕殿堂欢身份,揭穿朕宇宁的身份?”
“不能。”沈子矜没有犹豫的说完,抬手拔下发髻上的那支红珊瑚簪子,丢在了地上。
萧怀廷转眸,看向地上的那支红珊瑚簪子,它已经断成了两半,与此同时耳边响起青年的话语:“臣用这支红珊瑚簪子葬送臣与宇宁的过往。”
萧怀廷收回视线,看向沈子矜。
沈子矜伸出一根手指,指着自己的心房:“我承认宇宁,他永远在我这里,但我会永远恨你,我永远不会原谅任何一个欺骗我的人,无论他身份权利有多大,我甚至会报复他。”略顿“不,是我要去报复他。”
萧怀廷抬手捏起沈子矜的下巴:“你要如何报复朕?”
沈子矜桃花眼挑起,淡淡笑了,他一字一顿的对萧怀廷说道:“臣不告诉皇上。”
萧怀廷像是被沈子矜激怒,捏在沈子矜下巴的手指下移,缓缓掐住沈子矜纤细的脖颈:“朕可以用很多种法子逼你说出……子矜?”
沈子矜猛地呛出一口血,溅落在萧怀廷身上的白色衣袍上,犹如绽放在雪山的寒梅,凄美而悲伤,血迹渗透进衣袍,渐渐蔓延开来,形成一朵朵暗红色的花瓣,仿佛是他心中无法言说的伤痛和绝望。
萧怀廷忙将他捞进怀中,向门外急喊道:“速速将岳程找来,要最快的速度。”
他说完,将沈子矜拦腰抱起,快步抱向床榻,接着,小心翼翼的将他放躺到上面,大手牢牢握上沈子矜冰冷的手,放到唇瓣上,轻轻咬了一下:“朕不会让你死,你这一生一世都要守在朕的身旁。”
这一刻,沈子矜脸色苍白如纸,嘴唇毫无血色,眼睛紧闭着,眉头紧皱,似乎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可是他还是如呓语般的艰难说道:“我还没活够呢,不会死,我的一生一世也不会守在你……”
岳程赶过来时,沈子矜已经处在深度昏迷状态。
不过,还好没有危及到性命,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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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却极为的虚弱,需要静养,少见让他郁结攻心的人。
萧怀廷自然知道那个人是谁,遂他回皇宫后,除了七日一次的找沈子矜克制体内蛊毒,剩余时间,便不会出现在沈子矜面前。
沈子矜身体好转,不用再卧床休养后, 就出去溜达了。
虽然只是限于在宫中,可就他那副病弱的身体,也走不了几步,就会累的气喘吁吁。
他走了一会,便找了处草地,双手枕着后脑,躺在了上面,晒着日光浴。
“听说了吗, 十王爷萧文兮没有死!”
“这么大的事情,当下有几个不知晓的,成了皇城中的头号大事了。”
三名太监站在沈子矜身旁的鹅卵石小路上,闲聊了起来,树丛遮挡住沈子矜清瘦的身体,三名太监并未发现他,正聊的火热。
沈子矜顺着三个人的话语想起管家曾经与他说过,镇国公说萧文兮仁德,在皇子中来说,是比较适合做储君的。
只是后来遭人陷害,死在了发配蛮荒的路上。
沈子矜竖起耳朵,继续听着三名太监的闲聊。
“如今十王爷回来,也不知该如何安排他?”
“反正是不能给封地了,皇上正在削藩,岂能再立藩王。”
“对了,我听说北疆那头打的非常激烈,皇上又调配了一支军队过去。”
沈子矜正认真的听着, 有人躺在了他身旁。
他转眸瞥了过去,是萧北焰,此刻他嘴中叼着一截狗尾巴草,正在咧嘴朝沈子矜做鬼脸。
沈子矜白了他一眼,抬手把那张脸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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