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挽月瞥了李成玉一眼。
“你这是什么表情?你小时候也是如此啊!”
李成玉把头摇成了拨浪鼓。
“不可能!我小时候可聪明伶俐了,怎么会是这么一副呆呆傻傻的样子?”
姜挽月眼睛眯了眯,忽然笑了起来,眼底浮现出恶趣味。
“流口水算什么,小婴儿还会乱拉乱尿呢!听说大郡主到三岁了,还会尿床。”
李成玉一脸震惊。
“不可能!”
姜挽月笑得那叫一个温柔。
“怎么不可能?不信你回去问一问你的奶娘啊!她肯定知道。”
她说的煞有介事,让人下意识就觉得是真的。
李成玉噔噔噔后退了好几步,霍然转身往外跑去。
“我要去问奶娘!”
抛下一句话,人就跑远了。
她那宫女朝姜挽月匆匆行了个礼,赶忙追了出去。
姜挽月收回视线。
总算把这丫头吓跑了,要再待下去,她说不定真的会住下了。
姜挽月和儿子玩了会儿,没多久,小家伙就打起了哈欠,她便索性带着孩子一起睡了。
而这个时候的李策,才刚踏入寝殿。
先前他也确实忙,但真要说忙的一点空都抽不出来,也没那么夸张。
只是,一想到底下人查出来的东西,他就满心烦躁,恨不得把姜挽月抓过来质问。
但最终,他还是没这么做。
他想等姜挽月主动过来解释。
沐浴结束,李策披了件寝衣去了内室。
刚坐下,汪公公硬着头皮走了过来。
“殿下,老奴有件事不得不禀告。”
李策手里拿着一卷书,头也不抬。
“何事?”
汪公公朝身后招了招手,让那两个小宫女近前来,然后才说道。
“先前姜良娣过来时,留下了这两个宫女。老奴问过了,这二人是长明殿伺候大公子的。”
李策一听这话不对劲,这才抬头看向了他。
“大公子的人?送到这儿来做什么?”
“老奴也不知啊!”汪公公的腰都快弯成直角了,“不过,良娣走时说……”
他停顿了一下,才说出后半句话。
“这二人是卢家送来的。”
李策放下了手里的书,一双眼睛如电光般扫了过去,气势摄人。
两个宫女吓得齐齐跪倒。
李策眯了眯眼睛,站了起来,一步步走到二人面前。
“卢家送你们来做什么?”
他明明没有发怒,可这副样子依旧让两个小宫女瑟瑟发抖。
最后,还是那个叫眉儿的,胆子稍微大一些,主动开口。
“夫人并无其他交代,只说让奴婢们好好照顾大公子。”
李策冷笑一声。
“照顾?”
他平时虽不管内宅争斗,但也不是不清楚那些女人的手段。
若真是送人来照顾业儿的,应该送年长些的丫鬟或者嬷嬷。这两个乳臭未干的丫头,看着就柔弱,肩不能挑手不能提,能做什么?
再一看,这两个小宫女眉清目秀,那个叫妆儿的,姿容更甚,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他哪里还不知道卢家的心思?
李策顿时火冒三丈。
卢家一次次逾矩,试图把手伸进东宫,他的耐心已经达到了极限。
他的脸色越来越阴沉。
“如此心术不正之人,怎能留在东宫?汪钧,把这二人送去掖庭做粗役。”
李策话音刚落,就见那个叫眉儿的宫女砰的磕了个头,膝行了几步,激动地喊道。
“殿下饶了奴婢吧!奴婢从未有勾引大公子的心思,只是主子将奴婢们送来,奴婢们也无法拒绝。如今奴婢既已到了东宫,就是东宫的人,一切都听主子们的,从未有过二心。”
她的脑海中浮现出先前在宜春宫时,那个叫蜜儿的姐姐说的话。
像她们这种家生奴婢,贱命一条,谁也不会当回事。卢家把她们当物件儿,不在意她们的生死,又何须再忠于她们?
要想保住一条命,就只能把错都推到卢家头上。
而事实上,这本来就是卢家的错。
眉儿又往前爬了几步,试图去抱李策的脚,却被李策躲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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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敢再往前了。
“殿下明鉴啊!奴婢只是听命行事啊!”
李策挑眉看着她,眼底有着一丝意外。
“怎么?你觉得自己没错?”
眉儿瑟缩了一下。
“奴婢……奴婢是有错,不该偷偷溜入承恩殿。但大郡主的吩咐,奴婢不敢不听。”
李策拧了拧眉。
“怎么又扯到大郡主了?”
眉儿不敢隐瞒,将自己怎么乔装进入承恩殿,怎么被姜良娣发现的事一一说了。
砰!
李策一拳砸向了床柱。
“愚蠢!”
汪公公忙跪下劝道:“殿下息怒,此事纵使大郡主有错,也是太过伤心所致。太子妃骤然离世,大郡主年幼,惶惶不安,这才会信了卢夫人之言。”
李策揉着指关节
,冷笑连连。
“好一个卢家!”
他深吸了口气,眸光一转,倏地问道。
“你说,是姜良娣发现了你?她有没有说什么?”
眉儿摇头,旋即又点了下头。
“姜良娣带奴婢去见了大郡主,劝说了大郡主一番后,又去见了大公子,说奴婢们不适合留在大公子身边,就将奴婢们带走了。”
李策闭了闭眼睛又迅速睁开,霍得扭头盯着汪公公。
“她是为这事来的?”
汪公公不敢答话,心里却想,可不是嘛?可是您不见她,把人气走了。
姜良娣对两位小主子可以说是尽心尽力了。
这种事,若是传出去,大公子大郡主两人的名声都不会好。
这要是旁人,怕是恨不得把事儿传的更过火,好打压嫡出的子女,为自己的孩子铺路。可姜良娣却将此事压了下来。
要不是这个眉儿自己说,连自己都被蒙在鼓里。
汪公公正想着呢,突然见主子抬脚往外走。
他赶忙跟上。
“殿下,您这是要去哪?”
李策斜睨了他一眼。
“没眼力的东西。”
转身走到殿门口,朝宫人内侍们一扬手。
“去宜春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