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嬷嬷点了点头,拉着她的手坐到一旁。
“浮老弟的事……我偶尔也听过一些。你在这家里守了这么多年活寡,又照顾他老娘多年,已经很对得起他了,没必要一直为他守着。”
钱嬷嬷这试探,一下就戳中了浮娘子的痛处。
她抱着钱嬷嬷哭了起来。
“老姐姐,你都不知道我过的是什么日子!”
“我知道、我知道。”
钱嬷嬷拍着她的背安慰着。
等浮娘子哭得差不多了,她话语一转。
“对了,浮老弟平日交好的……都有谁?找人通知一声吧!到底……咳咳……一场。”
浮娘子擦着泪,眼底露出怨恨。
“都是那贱人!要不是他,我家老浮怎么会死?明明他说了,会给我抱养个孩子,让我以后有个依靠,谁知道他突然就死了……我的命好苦啊!”
“你说的那贱人是……”
“就是那杀千刀的刘常!勾得我家老浮天天出门,连家都不回了。”
“刘常?”钱嬷嬷低声念了一遍,“东宫好像没有叫这个名字的侍卫吧?”
“什么侍卫啊!他官位比老浮还高,是个什么校尉来着。长得有这么高。”浮娘子比划了一下,又抹起泪来,“老浮人不坏,从前虽然不亲近我,但赚的银子都给家里了,也从来不出去鬼混。他、他只是受不了女人碰他,但不是兔儿爷。是那个刘常把他带坏的!”
浮娘子咬牙切齿,恨不得咬死这个刘常。
钱嬷嬷记下了这个名字,又问:“那昨晚,浮老弟也没回来?”
“是啊!昨日不是他当值,本该早早回来的,可晚膳前突然让人传话说是要出去喝酒,让我们别等他吃饭了。娘不放心,催我去找他,我就去了。”
浮娘子眼神涣散,语气也低沉了许多。
“我当时想,肯定是刘常哄他去了,便去了刘家找人。谁知道刘家的门房说刘常不在家,不让我进门。我那个气啊!心想,这次一定要抓你们一个正形,就在刘家门口不远处等着。”
“等到天都黑了,月亮都升到最高了,那刘常才回来。也不知去了哪里,浑身都湿透了,他进了家,换了衣裳又走了。我没看到老浮,天又很晚了,娘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就先回来了。”
说到这里,她忽然又哭了起来。
“我不该回来的,我要是出去找,说不定就能找到他,他就不会死了。”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人都要厥过去了,钱嬷嬷劝了好一会儿,才劝好。
“我还得回去向主子回禀,就先不留下了,这两个丫头做事麻利,就让她们留下帮忙,有什么事,你也可以叫她们给我传话。”
钱嬷嬷好声好气地嘱咐了一番,这才离开浮家,回了东宫。
姜挽月一听,猛地站了起来。
“快!快去前头找汪公公或者梁公公,问一声,昨日赶过来的左近卫校尉,是不是叫刘常?!”
钱嬷嬷飞也似的跑了出去。
不多时,带回了肯定的答复。
“奴婢问过了,还真是!奴婢自作主张,把浮娘子说的话都转告给殿下了,殿下已经下令派人捉拿那个刘常。”
姜挽月吐出口气,坐回了椅子上。
李策也没想到,昨日和范理一起过来的那个校尉,居然和浮队长是断袖!
若只是这也就罢了,可听那浮娘子话里的意思,浮队长的死,很有可能就是这刘校尉干的。
虽不知是情杀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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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别有原因,但目前他的嫌疑最大,李策亲自带着侍卫们赶去了近卫衙,逮住了刘常。
一通审问,这刘常倒是对自己做的事供认不讳。
没多久,刘常的供词就呈到了李策面前。
李策看着上面洋洋洒洒的话,眉头微微蹙起。
刑部侍郎躬身立在一旁,觑着太子的神色,小心翼翼地开口。
“这刘常说是和浮大起了冲突,因浮大欲和他断了关系,他便一时激愤杀了他。杀人之后,他心中恐慌,想要抛尸,但城中人多口杂,到处都是眼睛,半夜他还要轮值,去城外来不及,就想着把浮大的尸体丢进洛河。”
“若只是抛尸,何至于炸桥?”
李策冷冷说道,摆明了不信。
刑部侍郎抓了抓耳后的头发:“想来是担心之后尸体会浮上来,被人发现吧?若是炸了桥,就可以推脱浮大是桥断时被石头砸死的。”
李策瞥了他一眼,没再说什么,直接站了起来。
“孤还有事要办,这个刘常就交给你们刑部了,若他有半点闪失,孤唯你是问!”
他大步离开了刑部。
走到外头时,李策脚步忽的一顿,叫来了两个侍卫。
“派人盯着刘家和浮家,有任何异动,即刻回来禀报。”
两名侍卫领命而去,李策这才翻身上马,往皇宫而去。
他不相信这件事会这么简单。
那供词,错漏百出,明显是假的。
刑部都是一群酒囊饭袋,一个有用的人都没有。
先前就有官员被杀的案子,至今都没有破案,如今靠他们想要揪出幕后真凶,根本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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