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筠摇了摇头:“目前还不能确认是哪户人家,不过你放心,钱将军已经派人去找了,应该很快就会有消息。”
陆母这才松了口气:“那就好。”
她对钱将军露出感激之色:“多谢将军伸以援手。”
钱将军道:“陆母不必客气,保护百姓安全,也是本将军的职责。”
陆母有些局促地揉了揉衣襟:“辛苦将军了,进屋喝杯热茶吧!”
钱将军点了点头,也没推脱:“那就打扰了。”
几人一前一后进屋,在堂屋落座。
三三两两的聊了几句,讨论了一些关于茶饮方面的相关话题。
“吁!”
天色将暗的时候,院子外传来了马儿停下来的马蹄声。
“砰砰砰!”不多时传来了敲门声。
陆母起身去开了门。
“我找将军。”
陆母闻言侧身让他进来。
傅筠抬头看去,是钱将军派出去的其中一名随从回来了。
苏芒很自觉的走出堂屋,让那名随从进来。
“我和陆母去准备晚膳,你们先聊。”
傅筠点了点头,表示感谢。
苏芒一直以来是个特别会看事的人,基本上不用别人言明,她就知道什么时候该避开。
钱将军等人进了屋,开口就问:“可有问到消息?”
随从行完礼,快速回答:“回禀将军,问出来了一些。”
钱将军:“说来听听。”
随从偷偷看了傅筠一眼,意思不言而喻。
钱将军道:“但说无妨。”
随从这才如实汇报:“据那名仆人交代,她们家主对有过一面之缘的苏小郎君念念不忘,之所以请陆小郎君去王家,其实是想让苏小朗君去王家见她,而后求她把人放了,她再顺势提出要求以人换人。”
傅筠整个人一愣,匪夷所思道:“因为我她才绑了陆知笙?她脑子没毛病吧?”
随从没敢接话,只是悄悄打量着他。
钱将军脸色顷刻间黑了下来,冷声问:“你的意思是她在打苏小郎君的主意?”
随从立马回神,赶紧点头回应:“没错。”
顿了顿,她又补充道:“不过,据那名仆人交代,除了苏家家主心悦苏小郎君,还有一位她十分要好的朋友,也向她打听过苏小郎君的消息,据说当时两人为了这事还闹得个不欢而散,很多仆人都听到了她们的争执,似乎谁也不肯让步,后来她的朋友就气呼呼的离开了王家。”
傅筠只觉得莫名其妙,他招谁惹谁了,怎么还成了两个女人哄抢的香饽饽?
钱将军握住茶杯边缘,下意识捏紧:“可有查出王家家主朋友的身份?”
仆人摇了摇头:“目前不得而知,不过仆人交代了一个属于她的特点,那便是那人尤其喜欢面纱和红衣,基本每回去王宅都是如此。”
傅筠心下一紧:“是她?”
钱将军眉头一跳,追问道:“苏小郎君见过此人?”
傅筠道:“算不上见过,只是这两天我总感觉有人跟踪我,而后等我回头的时候,就看到了一片红色衣角。”
说到这里,傅筠忽然想起来,第一次出摊的时候,陆知笙就看到过一个身形有点似曾相识的红衣女子,她站在街道旁偷偷观察了他和陆知笙许久。
傅筠沉默片刻后,笃定地说道:“我怀疑这名女子之前就认识我和陆知笙,那名仆人看到的只是表面现象,我认为她和王家家主的想法是不一样的,应该是其他打算。”
钱将军听出了傅筠的话外之音:“你觉得她有其他不为人知的目的?”
傅筠点头:“我是这么猜测的,目前对她的了解有限,难以得出有用的结论。”
他心里隐隐有个猜测,觉得这事背后很可能与陆知笙父亲遇害有关。
钱将军点了点头,对吩咐道:“你们接下来着重排查红衣女子,切记动静不要太大,免得打草惊蛇。”
“是!属下明白了。”
钱将军挥了挥手,示意她可以退下了。
随从微微低头,恭敬地退出了房间。
钱将军揉了揉太阳穴:“小郎君,近些日子你最好别单独出门,我会派两人暗中保护你。”
“砰!砰!砰!”
傅筠还没来得及回应,院门外再次传来敲门声。
傅筠有些哭笑不得:今天还真是忙!一个接一个的上门。也不知道这回又是谁?
“谁呀?”陆母奇怪的问了一声。
“禁卫军统领,夜澜。”
傅筠有些惊讶:“她怎么来了?
钱将军神色微微一愣,显然也感到意外,反应过来后,才站起身出去迎接。
傅筠跟在钱将军身后一起走出了堂屋。
一身禁卫军黑袍装扮的夜澜走进院子,她快步迎上走在前面的钱将军,目光却落在傅筠身上,眸里透着些许深意,不过她也只是停留了片刻,很快就看向了钱将军,神情颇为严肃的开口:“老钱,此次事件比我们想象中的还要复杂。”
钱将军秀眉微蹙,眸中划过一道锐利的冷光:“你这边查出什么了?”
夜澜瞥了一眼傅筠,意思很明显。
傅筠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夜澜是在防着他。
他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正要转身回屋。
钱将军回头看向傅筠,出声制止:“苏公子,且慢。”
而后,她又对着夜澜说:“这件事苏公子有知情权,无需回避。”
夜澜有些迟疑的看了傅筠片刻,而后深吸了口气,放弃了避开傅筠这个打算。
“你可还记得王家三年前发生的那件事?”
钱将军眉宇间有着些许疑惑:“自然是记得,当时在场的二十人无一幸免,这案子不是早结了?山贼也被我们一锅端了,怎么突然又提起来?”
夜澜语气焦灼起来:“是,当时我们只有一天就结案了,所有证据都指向他们是被一伙山贼劫财后遭到灭口。但是今日我们抓到了一个可疑人物,她交代了一些新的疑点,我反复盘查审问后,有了一些其他发现。”
钱将军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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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间变得肃穆:“有这回事儿?此事可与我们这几天的所查的事有关联?
夜澜点了点头:“有的,而且关联很大。”
钱将军面露急色:“那你赶紧说与我听听。”
“那伙山贼并不是临时起意或者蹲点去劫财,而是受人指使,收了不义之财而办事。”
钱将军眉头一挑,周身气息顷刻间冷了下来:“我就说这伙人在劫王家之前,只劫财从不害人命,那次怎么突然就破了例,当初唯一能说通的点是她们那阵子刚换了老大,所以行事作风不同,看来还是我们挖得不够深入,盘问出是受何人指使没?”
夜澜摇了摇头,如实说道:“据那人交待抢王家那日,她因为闹了一天肚子,所以没能参与劫财害命的行动,因此也成功避开被我们抓捕归案的结局,但是她们寨子的姐妹们都知道,那次劫财行动是有东家的。”
钱将军显然已经了然,她沉吟片刻,才道:“你抓住的那人可有交代她现在追随人是何人?这阵子偷偷潜入城内的与她们是何关系?”
夜澜道:“她只交代了现在追随之人是谁,平日里也只是替她老大简单的跑跑腿,打探一下最新消息。再细致盘查,她就一问三不知了。”
钱将军点了点头:“那也就是是说以她目前的身份,还无法知晓更深层次的人物关系。”
她显然也没觉得意外,毕竟如果背后之人要是这么容易就能查到,那她们也不至于奔波这么多时日,只查出了点皮毛。
默然片刻,钱将军又问:“她老大是何人?”
夜澜瞬间眸中燃起杀意:“慕炘。”
“是她?”钱将军震惊道:“她还活着?”
夜澜颇有咬牙切齿的意味:“没错,我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也很意外,没想到那么高的山崖,都没摔死她。”
傅筠听到这里不免有些疑惑,在心里问小巴:“她俩口中的慕炘是谁?”
【还记得那群马匪吗?慕炘就是那个马匪头子。】
小巴这么一说,傅筠就想起来了,就是那位想让芷兰当压寨夫君的红衣女子。
卧槽!说到这个,他终于知道那个一直跟踪自己的人是谁了,难怪会觉得这女人身形眼熟,现在一回想不就是那个马匪头子吗?
【只看身形不看长相,你都能记得住这个人是谁,你可真厉害!霸总是不是都有过目不忘的本领啊?】
小巴可以说是相当惊讶,说实话,如果傅大总裁自己想不起来,它这边也是无法知晓隐藏剧情的。
傅筠难得谦虚一次:“还好,也没达到过目不忘,只是以前重要文件看多了,记忆力自然就增强了。”
说着,他脑子里灵光一闪,又道:“这么说来,杀害陆知笙父亲的凶手很有可能就是她了,毕竟也只有她才会想来报复我和陆知笙。”
【我认为你的猜测没毛病。】
傅筠暗暗松了一口气,很好,小巴能确定的事,基本八九不离十,现在就差找到陆知笙把这个消息告诉他了。
“这么说来,她是想东山再起,卷土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