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木鱼不敢回应李星瀚口中的爱,曾经对于爱情的幻想如今真实摆在眼前,她却不知所措。
可喜欢他的心情真诚热烈,她想给自己一些时间,至少在一些棘手的事情之后,再来仔细思考对他的感情,于是,她转移开话题,一本正经地问他:“任小白呢?阿非还有苏意统呢?”
“秦霄与李弈呢?”
李星瀚倍感失落,一脸不悦地盯着她:“你心里住了那么多人吗?”
李木鱼点头又摇头,“不是,是我现在很好奇他们去哪儿啦?”
“通常情况下,阿非会在我醒来第一时间过来的。”
李星瀚眉头锁地更深了,斥责她道:“你每次醒来分明都是我在你身边啊…”
他是越来越气,甩头抱臂给她一个背影。
“此前丢下我就走了,好不容易在一起,又把我晾一边,这下更惨,直接没把我放心上。”
李木鱼万分不解他这副模样,自床被里出来跪坐于床上,娇兮兮地戳戳他后背,小声道:“你未免有些多虑呢,怎么成天就想我黏着你啊?”
李星瀚偏头,余光看过来,道:“我这一遭,就是来跟你缔结良缘的,不然为什么是你牵制我的能力不是别人?”
“你这是说的哪里的话,我也不知道我会牵制了你的能力呀,而且你自己都失忆,你难道不要搞清楚你的身世吗?”
李星瀚这才恍然,仿佛陷入儿女情长已久,早都遗忘了别的事儿。
他难为情地转过来,傲娇道:“我们两个明明情意相通,你得对我比对他们几个更多关怀才是。”
李木鱼轻轻捶打他肩膀:“我知道啦我知道啦。”
她歪过头去看他,明快道:“我们李大星原来是个需要人疼爱的小朋友呀,放心吧,以后每天都跟你亲亲抱抱好不好?”
李星瀚满意地笑着,得意瞟她,嘴硬道:“你可要说话算话。”
在秦府侍女的伺候下,李木鱼身着华服,头戴珠冠。
好看是好看,于她而言过于沉重。
她便询问身边的侍女:“我可不可以穿自己的衣服?这沉地我恐怕路都走不了啦。”
她指一指头上的珠花头冠,“这个,就不必了吧…”
侍女却机械谨慎地回道:“少城主有吩咐,不得怠慢了神女大人,这些都是皇城中最好的。”
“这个不适合我,我自己穿戴,当然还要看我自己喽…与秦霄何干?”
侍女们却恭敬地颔首退下,“神女大人出府会有少城主亲卫吕统领跟护神女大人周全,待少城主回府,自会去寻神女大人。”
李木鱼灵机一闪,反正她们也要退下了,那她完全可以换回自己的衣裳。
待她收拾好开门出来,意气风发迈着大步下楼梯要走向李星瀚时,又被门口值守的两名侍女下跪给叫住。
“神女大人万万不可,神女大人身份尊贵,不穿神女服少城主会取了我们的性命…”
“啊?”李木鱼这下被吓到。
她无助地看着台阶下等待的李星瀚,“怎么办?”
他还没开口,那两名侍女一起向她磕头求饶,“求神女大人饶命。”
李星瀚抖了抖肩膀以示无奈。
李木鱼苦丧着脸又折回去。
待她又穿上那身沉重的华服出来,李星瀚满目欣赏地看着她,繁复华丽的冠饰之下,她巧目灵盼,眼眸光莹,神态娇俏又可爱,实在引人注目。
李木鱼埋怨道:“里外共八层,好重喔。”
“但的确风采卓然。”李星瀚伸出手掌迎接她的手以给她减负。
前头官帽带刀侍卫统领走来,拱手作揖,道:“神女大人的轿撵已经在门外候着了。”
“不必这么兴师动众吧…”李木鱼讶异道。
侍卫统领又道:“小的们负责神女大人的安全,神女大人放心出行便是。”
上了马车,李木鱼与李星瀚悄声道:“被人这么细致照顾,一点儿都不好。”
李星瀚笑了笑道:“所以我们尽快把事情办完,尽快离开。”
李木鱼突然好奇任听白与苏意统经商的事儿,便问他:“他们俩怎么突然想到要卖东西啦?”
李星瀚解释说:“别看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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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是天下最繁华的城都,这里的许多百姓吃穿住行都受到皇城管制,时值冬日,棉花的价格突然暴涨,大人们尚且能忍一忍,可孩童就会受寒冻之苦。”
他接着道:“我们来时路上看到一位母亲带着发热的孩子四处求医,得知棉价的事儿,苏意统看不过,便做了些自热囊包在街上发放。”
“这引起不小轰动,任听白觉得是个赚钱的好时机,俩人便一人负责制作一人负责售卖,短短几天功夫,卖了不少钱。”
李木鱼赞叹道:“他果然很会赚钱呐。”
“可是为什么棉花的价格会突然增长呢?”
李星瀚摇头,“或许是产量太低供不应求吧?”
“他们难道不会提前囤仓吗?到入冬了才涨价…”
马蹄声未停,前头已传来吵吵闹闹的声音。
前头侍卫朝里传话:“神女大人,前头有打斗,您稍作等待,小的过去看一眼。”
可任听白那爽朗威武的声音传了过来,“你们管得着吗,我们摆摊卖东西犯什么法儿了?”
李木鱼与李星瀚闻声动身,一前一后下了马车。
前头围了不少旁观的百姓,密集人头里,任听白正与一人争执。
侍卫统领拨开人群穿过去,与旁边的人行礼,道:“我乃少城主府中首领吕蒙,这两位是神女大人的朋友,不知何事冒犯了周领事?”
李木鱼与李星瀚跟了上来,出头的事儿是任听白,苏意统自在地捯饬他的那些材料。
任听白看见她,一个跳步到他二人身边,“小鱼儿你醒啦?”
被吕蒙叫做周领事的男子打量着她,趾高气扬地问:“神女可知在皇城之中摆摊卖货,是要在我们商会司登记备案的?”
任听白立马回他:“回头我就去备案好吧!”
那人却挥手命令身边随从:“把他们的东西都给我带走!”
说罢,他朝任听白抖动手指:“在批文下来前,非法经营所得一律得上交。”
“凭什么!”任听白质问。
男子却悠然自得地说道:“凭地,就是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