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平的手下办事非常的负责,自觉收拾了海老二只是治标不治本,最主要的是姑娘家的爹娘那里也要把话说到,老大不知为何造成了这样的误会让一家姑娘俩家求,但是他们贴心啊,必然不叫老大有后顾之忧。
等一脚把王大娘家的大门踹开后又假惺惺的对着银铃道:“哎呦,真是不好意思,这门怎么就开了。”
来人一看就是地皮流氓银铃哪敢多言,王大娘更是门边也不敢去先到前头去叫了王老三,王老三一听心里也怕,脑子里想着难不成是谁嫉妒他最近生意好找人来寻他的麻烦?
不管怎么样他这个一家之主还是要出去看一看的,那伙人见了王老三嬉皮笑脸间还先见了个礼。
然后才道:“以后说不得咱们就是一家人了,您以后可不要再随意把姑娘许人了,虽说有些事儿讲究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是也的得看看姑娘的意思不是?成人之美才是美满。”
一席话说的王老三脸都绿了,那孽种真是该死了。
这些人不管王老三铁青的脸又不三不四的说了些浑话才嘻嘻哈哈的出门去,王老三气的不知如何发泄的好。
夫妻二人回了屋里半响无言,王大娘锤着床道:“以后如何是好,还动不了她了?”
“难道以后就要跟这些个泼皮做亲家?”
王老三看着她:“自然不成,金珠以后要做官老爷的,哪里能跟这些人牵扯上,先让金宝去问问到底怎么一回事再商议对策。”
金宝听王大娘说了后才知道自己娘瞒着大家又给金铃说了个亲事,还惹出一堆的乱子。
他回房收拾收拾就准备去见金铃,画眉看着他愁容不展也烦的很,这叫什么事儿。
这样的小姑子怎么就叫她摊上了,金铃看着也是个心里有成算的姑娘,怎么会和那样的浑人弄到一起。
抱怨道:“娘也真是的,明明知道小姑子如今心不在这上头也不知道缓一缓,瞧这次说的什么东西,这是要把人远远的打发走呢,办成了也就算了,偏偏引来这许多无赖。”
“若是真的如何是好?跟那些人粘上了哪里还有清净日子过。”
金宝劝道:“我先去问一问,就算是真的金铃也是嫁出去,以后见的日子少。”
画眉烦躁的把手里给未来孩子的做的针线扔一边,皱着眉:“万一人家日日上门呢?”
“那不至于,娘问过媒人了,那男子大小也是个领头的,不至于常来,又不缺银子又不讨好咱们家的,来了做什么呢?”
说完赶紧收拾了点东西就去看金铃了,金铃见了他还诧异了一下。
“大哥怎么来了?可是稀客,快进来吧。”
进去后金宝先是说了半日闲话,东拉西扯的没个正题。
金铃看他脸色变化莫测就笑道:“大哥有什么直说就好,咱们亲兄妹有什么不能开口?”
难道是海老二已经退亲了?可是退亲就退亲至于亲自过来一趟么,不过是王大娘再找一家,不过刚退了一个应该不会那么快再来一次。
金宝半响扭捏道:“你可是有相好的了?”
金铃听了张大嘴巴愣在那里。
“这是怎么说的?难不成有什么风言风语传到咱们家那里去了?有些闲话不必当真,你从哪里听来的?”
金宝看她如此淡定心里恼怒的不行,这是没说实话。
“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不说实话,人家都找到家里去了,你就是不想嫁给娘说的人也不能找个不干正经事儿的呀,那种男人迟早死的不明不白,你又能落什么好。”
金铃不知道事情怎么就上升到这个地步了,一脸的茫然。
而金平那边那些手下回去也想着讨赏,但又不敢直接说,于是旁敲侧击的打问,先是说起一个最近要成亲的兄弟慢慢把话题引到了昨日收拾海老二的事情上,见金平瞧着没有生气才说起他也该成家了。
结果金平只道自己还早着呢,也没个合适的人,他说起这事儿时面色坦然不像撒谎。
手下那几个里带头的终于意思到大伙可能误会了什么,于是不经意道:“大哥也该找个好姑娘了,就是不知昨日是替哪个亲戚出头?”
一般他们做事前金平都会说清楚是替谁办事,两相明白才好知道分寸下手,海老二这次金平说的是自家事儿,所以大家才以为是他自己喜欢的人。
金平听手下这么问笑道:“家里的一个妹子爹娘不做人我帮着料理一二。”
大家一听是妹子这误会大了,赶紧用别的话题岔过去,再不提了,好在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儿,也没到处乱嚷嚷,海老二更是不敢说出去怕金平不高兴。
那边金铃听金宝说自己家被威胁了她就猜到是玉瓶哥哥的人,没想到人家做事这么贴心。
这个时候就是街上杀人的狠毒之人也极少对着爹娘下手,所以金铃只让他们帮着料理了海老二,没想到人家这么上道,连王家那里都去了。
就是不知怎么弄的有些误会,不过金铃是不会给澄清的,这样让他们怕一些也能再拖一拖,成元那边说女户难办的很。
就是一家子死绝了的女子官府也是先让人家嫁人,实在因为各种原因嫁不出去了才会给弄个女户。
说白了就是那种几十岁的女人家里丈夫儿子都死绝了她也不会再嫁才给这个户籍,寻常人不是一般难办,年轻女子根本没戏。
这不是金铃拿着钱就能行,就是她银子够多主簿那边轻易也不敢下手,成元打听了这许久才弄清这里面的门道。
普通百姓想着当官的动动笔文书就成了,可实际上户籍官府管的很严格,就是有权有势的想改也要挑个合适的理由时机。
尤其是女户还能免除一些税收,因为优待政策比较多这种户籍就卡的更严格了。
金铃如今已经不怎么指望女户了,她准备直接弄个新户籍出来,反正她的目的是脱离王家的户籍,那么也不是非女户不可。
她准备钻别的漏洞,且已经有了点想法,所以还叫成元继续跟那位主簿打好关系。
此时对着金宝敷衍道:“那些闲话不必当真,就是有人真的看上我了也得我自己答应不是,难不成还能强娶?”
她这话说的朦胧,也没有彻底否认也没有立刻承认,金宝听得心里一凉。
之后金铃就一直给他打马虎眼,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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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只好劝她不可轻易与人私奔,那是世所不容的。
“哪里就那样了,不会到那一步的,我还想好好做生意的,逃哪里去?哪里也没有金陵城好。”
金宝唉声叹气:“你也不说到底有没有,叫我回去怎么跟爹娘交代。”
金铃笑道:“有什么难说的,你就说我还一个人好好的过着呢,让爹娘放心,一二年内我不会嫁人的,怎么也要把生意先做起来,别的都要放一放。”
金宝是个很少自己拿主意的,听金铃这么说也就依她了。
于是回去道:“爹娘也不必太过担心,我看她也没有看上谁,想来是人家看上她了却没得她的青眼,她如今又一心想着赚银子轻易不嫁人,不会弄出糊涂事儿的。”
王老三听了稍微安心了一点,也不敢在着急给金铃说亲了,至少也要等到如今这个煞星先离了金铃才好,不然人家手下的人上门怎么弄?
这事儿到这里也算是暂时告一段落了,就是王大娘又赔了银子又被惊吓气闷如今放松下来就添了一场病,喝了十来日的汤药才算好起来。
刚好就去庙里又是烧香又是拜佛,还去找了一个尼姑说话卜卦,那尼姑就是看热闹脸色赚些钱的,又跟城里许多人都熟悉交际颇广。
所以每次不管什么人来她都能估摸着说到人家心坎上,也算是她的独门本事了。
王大娘本就因为家里的各种事儿一年能见她三四次,都是熟的所以人家更能拿捏她了。
这老尼早就知道王大娘不怎么喜欢大女儿,如今王家事事都顺王大娘还不痛快那还能为了什么。
于是神神叨叨的弄半天就说金铃还是妨碍王家了,王大娘回说金铃如今不跟一家子住一起,去给王家一个老姑奶奶尽孝了。
于是老尼道:“既然她已不在你身边那就没事儿了,你如今身上不大好都是原有的污浊之气还没散去,你这次病好了再少见女儿以后就再没事儿了,不过要想快些洗清污浊也可,我求求菩萨就是了,菩萨最是慈悲为怀。”
王大娘听了立刻拿出二两银子的香油钱让这老尼帮她求一求菩萨,那老尼收了银子心满意足,又珍而重之的拿出几张黄纸给她叫王大娘回去烧了就好,烧了菩萨也把她住的地方残留的晦气一起清扫清扫。
结果回去烧纸的时候又出了一档子事儿,她烧到最后一张的时候想起画眉还怀着她的金孙,于是想着也给画眉去去晦气,就准备在画眉脚下点最后一张黄纸。
那老尼姑给的黄纸不知浸过什么东西很有些奇香,画眉接过夸了几句那老尼有道行,然后又亲自点了以示恭敬,结果这一张的火苗偏偏特别的大,猛的窜起来把画眉惊了一跳。
她已经接近生产肚子很大了,这一跳吓得身子晃了晃没站稳直接跌倒了,手忙脚乱想扶着什么反而摔的更重,一下子就见红了。
王大娘当时就尖叫着喊了一声我的金孙儿呦!
然后赶紧让金宝请接生婆来,银铃听见声音过来的时候画眉的羊水都破了,地上一滩里还带点红,银铃哪里懂这些,认不出是什么只觉得怕人,整个人都不知道该干什么好,王大娘怒骂一声才回过神烧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