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了?盼妹又是何方神圣?难道是刚才自己打晕的那小子?
沈凌云有些傻眼,难道肖砚初和这什么盼妹,在这些天已经上演了一出失忆将军爱上我的戏码。
可这肖砚初的夫郎还好端端的在营州等她,这么狗血的吗?
“肖总领,属下沈三。您是营州驻军守将肖大将军的嫡女,此次奉命夺回契丹占领的城池。但在行军过程中遇袭,并下落不明。属下经过千难万险才终于在这大钟村找到您。”
沈凌云先简单介绍一下,起码先取得这大小姐的信任。
“您身上应当有相关的信物,比如随身携带的玉佩之类的。”
“咳咳咳,你所说的信物的确有,但我已经命人当掉,拿去买药材。”肖砚初明显信了沈凌云的话,并简单讲了自己醒来后的遭遇。
“我醒时正泡在河边,脑部剧痛无比,并且将过往所有事都已忘记。那时我刚好遇见在附近挖野菜的盼妹,她见我身上都是刀伤。虽然怕被我的仇家找上,但她还是善良的将我带到了山洞修养。”
肖砚初说到这,一脸的感动。
“您那玉佩价格不菲,能买一些上好的伤药,为何您迟迟未愈,可是受了什么内伤?”
肖砚初现在已经沉浸在那个盼妹的“温柔乡”里,对沈凌云的话置之不理。
“他将他家里唯一的虎皮拿给我,每日为我洗手做羹汤,耐心为我敷药。他虽只是一个乡野男子,却不顾我有仇家的风险,每天来照顾我。”
够了,真的够了。你住的那个山洞都寒碜成什么样了?那虎皮沈凌云都不敢凑近闻,生怕把自己熏晕在那,然后大家都没命活。
但肖砚初显然察觉不到沈凌云的想法,还在分享自己的绝世好宝贝——盼妹。
“他没见过什么世面,不知我那玉佩的宝贵。他去当玉佩,却被那黑心的掌柜骗了,拿到的钱只够买些简单的药材。他实在过于可爱可怜,我身上那些东西他也都不认识。”
讲到这,她还又咳了几声,仿佛肺都要咳出来。
沈凌云走上前拍拍她的背,打断她的施法。“肖总领,您如今将前尘都已忘却,想必是伤到了脑部。我们现在需尽快回到幽州,为您好好治疗。”说着将肖砚初扶了起来。
“如今情况紧急,您失踪的消息让肖大将军和肖夫人都十分担忧。但您放心,属下一定会拼尽全力护您周全。”
沈凌云边说边扶她下山,已经过了段时间,契丹那队人应该已经走远。这肖砚初现在还发着烧,状况很不好,这种情况也走不远。
沈凌云决定去村里租辆牛车,不然硬走下去,肖砚初就要被烧死在她旁边。
她将半晕半醒的肖砚初又背到背上,哼哧哼哧往大钟村走,很快她就看到了村口。
她将肖砚初放在一个隐蔽的地方,简单整理一下穿着,就往村里走。随即抓了个大娘,“大娘,我们这村子哪里可以租一辆牛车。”
这大娘上下打量沈凌云,“看你的穿着不菲,家里没个马车?”
“刚那马受惊,现如今也不知跑到哪去了。我夫郎还因此受了些伤,现在就想着快快回去。”
这大娘也没再说什么,直接指了指前头。“前面那家就有牛车,你去问问她愿不愿带你们进城。”
沈凌云道谢,随即快速往前走。最后用比市场高了近一倍的价格,才顺利租到牛车,还顺便买了一身粗布男装,商量好牛车等会就在村口等着。
她拿着那身男装回到肖砚初躺着的地方,将这身衣服给她穿上。随即用换下的外衣罩住她的脸,把她背上牛车。
躺在板子上,牛车缓缓前行,沈凌云松了松心里紧绷的弦。
可还没等沈凌云彻底放松,肖砚初就突然直起身子,通过细缝看向路边。“盼妹,带上他。”
沈凌云装听不清楚,靠近她小声道:“肖总领怎么了?很难受吗?您放心很快就能进城了。您尽量不要说话,省些力气。”
“我命令你,带上他。”
这到底是什么天赐良缘,在这都能遇上。这男的不应该被发现晕在山洞里,然后被村民带回去吗?
沈凌云有些无言,但听着她虚弱却强硬的话语,也不好再装听不见。“大娘,你停一下,我下去有点事。”
她利落地跳下牛车,快步走到路边那个男子旁边,直接开口道:“想不想离开这?”
“是你?你要干嘛?”这人满脸警惕。
“听你的名字,再看你身上这破旧不合身的衣服,手腕还有淤青。你在家里不好过吧,跟着我们离开这,以后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沈凌云接着又补充道:“你就别想拿着从你救的人身上骗的钱,然后逍遥快活。她现在失忆,对我有些防备,她现在依赖你、信任你。可等她恢复记忆,以她的才智,你的下场你自己清楚。”
“你以为你是谁,你凭什么高高在上的命令我?”
好一株倔强小野草,真让人烦躁。
“那你就等着回去被打死吧,毕竟一个未婚男子在山洞私藏女人。”沈凌云转身,像是耐心已经耗尽。
果然在沈凌云转身走了几步后,身后传来急促的声音。“我跟你走,但你得保证我的安全。”
“行!跟我走吧。那些钱你应该带在身上吧,其他东西就不用带,到时再买。”沈凌云扫视这人全身,思索他会把钱藏在哪。
她的目光让牛盼妹有些恼怒,“看什么看!你怎么知道钱我放在身上。”
“我瞎猜的,快点上车,别一直墨迹。”
两人回到牛车那,驾车的大娘眼神一直偷瞄二人。
沈凌云用眼神示意牛盼妹。
“大娘,我进城有点事,你也捎上我呗。”牛盼妹接受到信号。
“这位员外已经把车租了,我看你们认识,你就上来吧。”这大娘一副吃到瓜的表情。
她一看就产生了一些误会,一路上她动不动用暧昧的眼神打趣沈凌云。
好像在赞叹,沈凌云在夫郎的眼皮子底下,居然还能把一个年轻男人带上车,简直是风流。
沈凌云在这样的目光下感觉很憋屈,她是被迫成为“隔壁老王”的,她丝毫没有要将肖砚台当作“熟睡的丈夫”的打算,她清清白白做人啊。
所以她眼不见为净,专心扶着肖砚台,就闭目养神。
牛车顺利进城,沈凌云只让她送到一家医馆前,便下了车。“大娘,就在这停下吧。我带我夫郎去医馆看看,这钱你收下,麻烦帮我给牛盼妹她娘带个话。我想把她儿子买下,叫她明天有空来这最大的客栈找我,商量一下价格。”
然后把她打发走,带着肖砚初去看伤。
就在大夫给性命垂危的大小姐上药时,倔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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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草开口了,“你要买我,你想我当牛做马。你想的美,我不会伺候你这种人的。”
沈凌云都快烦死了,“你闭嘴吧,就你,伺候我?我都嫌寒碜。别再说一些多余的话,别烦人,我做这一切都是现在躺在那的女人的意思,和我没有半毛钱关系。”
“你凭什么看不起我,你不也只是一个狗腿子。”这牛盼妹不停说话,沈凌云懒得搭腔,选择视而不见。
他说了会,看沈凌云不理他,也安静下来。沈凌云这才开口问:“你知道附近哪里可以租一间小院子吗?”
牛盼妹看着沈凌云面无表情的脸,小声回答道:“我之前了解过,就在城西那,可以立即租到房子。”
“你去租个小院子,等会上完药我们就搬进去。”说完,看了眼牛盼妹,“你应该不会想逃走,没有路引,你只能回大钟村。”
“我知道了,我不会逃。”说着就要出去。
“等一下,把钱拿上。我们得在这住一段时间,记得院子要好一些。”沈凌云从怀里取出一些银子,递给了牛盼妹。
然后就转身去和大夫沟通。牛盼妹摸了摸缝在衣服里的银子,都是之前当掉玉佩和其他东西赚的,还有沈凌云留在山洞的钱。
他又看了看手里的银子,定定看了沈凌云一眼,转身离开。
沈凌云不知道他的心里活动,她现在就想知道,肖砚初到底什么时候能恢复记忆。
“大夫,这烧什么时候能退,会不会有什么影响?”
“烧没什么大问题,这是因为伤口处理不当,然后发炎所致,一副药下去就超不多了。就是这伤口等过段时间,才能痊愈。”这大夫对自己的医术很自信。
“还有一个问题,她之前觉得头痛,还失去了以前的所有记忆。这要多久才能恢复记忆?”沈凌云抛出最关心的问题。
“失去记忆?老身再看看。”只见她细细把脉后,又道:“不必担忧,她这情况较轻,老身再开副药,没多久就会慢慢恢复。”
沈凌云终于放下心,就坐在医馆的椅子上,等牛盼妹回来。没等多久,他就租好了院子。
沈凌云没想到这牛盼妹看着弱不经风,没想到办事还挺麻利,看来没少研究这租房业务。
把药都拿好,沈凌云等人就住进了这个院子。但这院子看着很简陋,一进门,那墙上长满了青苔。
“不是说院子要好一些的吗?怎么是这样?”沈凌云很不解,她给的钱应该能租更好的吧。
牛盼妹听到这话,脸色涨红。“我觉得这很好了,比我之前看的那些院子都要好。”
“也行,就这样吧。你就住在肖大人旁边,方便照顾她。你知道的,她现在应该更愿意看到你。”然后走进正房,将肖砚初安顿好。
关上房门,就见牛盼妹还站在院子中间,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沈凌云将怀里的药粉递给他,“之前情急之下划伤你,很抱歉。但我留了银子,你应该也看到了。我只是肖大人的下属,她想要你陪她,这是我的任务。我不知道你之前是怎么对她的,我只能说有权势的人,几乎可以得到所有想要的。”
“所以我从今往后都只能顺从她,是吗?”
沈凌云不看他,而是望着紧闭的大门。
“想要什么,就只能自己去争取。骗也好,装可怜也罢,我想你很擅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