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你们姊妹俩,这是亲热呢?”文橙拎着两个背篓进来,“你们家阿琢呢?”
“在堂屋呢。”姜满棠勾着唇,让温姎去叫人,“文嫂嫂来得早,和钱叔孙婶商量过了,可有什么问题?”
她给文橙倒了杯花茶,还是温热的,抬眸朝着人看去。
“害,跟着你干,爹娘自是没什么不同意,这不是前两天,阿琢说要用牛粪封菜棚,娘舅来了,还给你拿了蚌和螺,你看看,可是这些?”温热顺着喉管驱散了寒意,文橙挪过那两筐东西。
姜满棠眼睛一亮,垂眸看去,指尖在上面翻动,隐约还瞧见了珍珠蚌:“是这样的,阿嫂,你也知晓我的脾气,不是见外,但也是要同市价一般来收的。”
“噗嗤,瞧你,家里早就说了,你定不肯就这么收,我家院子里还有三筐,娘舅说这些东西不怎么好吃,卖不上价,约莫三两银子。”
三两银子不少,够他们这样的人家半年的吃食。但北方海货珍稀,即便没那么好吃,碰上富庶人家也能出个十两银子。
若不是考虑到她的性子,本来他们就不打算要银子。
“文阿嫂,”温时琢拿着钱袋子出来,看了眼姜满棠脚边的螺,显然是听到了两人方才的话,“我同文阿嫂去看看牛粪?”
“好啊,今儿一早钱穗没闹你们吧?”文橙转身,往门边走,嗓音爽朗,“那牛粪顶好,推来的时候还湿着,我家里也留了一些。”
“没有,穗哥儿年纪小,正是好时候。”温时琢朝着姜满棠比了个手势,等她笑着颔首,才跟上文橙。
姜满棠把厢房中铺在炕席上的薄褥子拿出来,搭在菜棚处的竹架上,等着牛粪推回来,混了草木枝叶糊上就行。
她净了手,回到厢房时,把棉花和布料拿出来,姜满棠存的棉花足,扯开后压得也不吝啬。
她在上面滚了一圈,觉得软和,才叠上布料。
一共做了两个较大的褥子,从隔断屏风向两边延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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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姎陪着温时琢去了钱家,温淳坐在对角,帮忙压着被,手里抱着姜满棠新做出来的鲁班锁玩。
温令蹲在姜满棠身后,拿着绣花针,抿着丝线穿过:“阿姐,给。”
他的动作利落,掐着针线,脑中灵光,手掌撑着炕面,向前探身:“阿姐,早功我已经练得很娴熟了,什么时候才能学新的呢?”
“阿令想学点什么?”姜满棠手上的动作未停,阵脚细密齐整,但仍是细致的询问温令的意思。
“阿姐会耍剑嘛?”温令眉目间有几分好奇,虽然在分家那日,察觉出阿姐习武,但却看不出其他的。
“会一点,我当年也是从早功开始,练了很久,”姜满棠被总部捡回基地,受过很长时间的基础早功和系统文化,每结束一个世界任务,回到基地时还有相应的考核,“早功呢,日复一日,当年我会觉得枯燥。”
“可习得久了,舞剑时就会愈发觉得脚下稳。手腕飘逸,动作好看自然又不失凌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