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之间,枫染徐徐眯开眼睛,尝试性地动弹一下手指,猛然察觉到不对,于是脚趾抓了抓,柔软的被子霎时被钩进脚趾缝里,松软的触感一下就像踩进了一般蓬松。
欸,竟然不痛?
这是上了天堂还是下了地府?
我上辈子摔死的时候咋没这段记忆呢?
倏然,枫染猛一睁开眼,压在枕头上的脑袋碾了碾,柔软的白发擦出细密的窸窸窣窣的声响,枫染抬头仰望。
“啊,又是陌生的天花板啊?”
不知道为什么,枫染下意识吐出这句话。
不过旋即心里一安,从天花板的装饰来看,这里还是提瓦特,还是璃月。
除非天堂就喜欢这调调。
“嗯?”
或许是听到了什么声响,趴床边睡着的荧不自觉地手指抓了抓,惺忪地睁开眼睛,下意识撑起了身体,揉揉眼睛。
忽地,窗外吹起了风,木窗嘎吱一下两边破开,一澈阳光铺洒进来,迷住了荧的一只眼。
而从床上坐起来枫染恰好看见:
一个恬静的女孩,俏脸上横过一道在手臂上枕过一晚留下来的红印,右手微微抬起,挡在眼前。
脸上好像有些轻微的幽怨,小嘴细微地瞥向一边。一只眼睛被右手挡着若隐若现,另一只也迷迷糊糊地,一不小心看了过来,又像触电一般弹开,不知不觉面上透着微红,躲闪着目光好像害怕人发现。
可下一瞬,荧好像意识到什么,猛然惊觉枫染已经醒了过来,泪水便如决堤一般泄了下来,小腿顿然发力扑过去想抱住枫染。
然而最后却悬在了枫染面前,荧犹豫住了,展开的双臂忽得僵住,垂下头,抽泣声尽量压低,好像这样枫染就不会听见。
她突然想起来,枫染才受过伤...
就这样抱下去,枫染会受伤更重的...
而且,突然这么做,枫染他...
“...呵!”
枫染倏然轻声笑了一下,主动依偎上去,拍了拍荧的后背,调侃道:“连这种事都要我这个伤员来做吗?荣誉骑士。”
“唔唔!!!”
荧面色一僵,整张脸霎时憋得通红分不清到底是恼怒还是娇羞。
挣扎着从枫染的怀抱里挣脱出来,双手一插,眸子眯成了一条危险的缝,两种截然不同的元素力同时从她身上冒了出来,压迫感直线上升。
然而,这些在枫染眼里就像是晴天落雷。
雷声轰隆隆从云层上滚了一圈,最后发现,连雨水都没落下来。
哦,不,还是落下来了的。
枫染下意识探向腰间,还好,神之眼还在。
倾物百解囊慢慢飘了出来,枫染伸手进去一探,在荧疑惑的目光中扯出来一张方巾。
常用刻刀之人,常被刻刀所伤,枫染不喜为手指戴上顶针,所以常会为自己备一块方巾。
此时,方巾就派上了用场。
“好啦好啦,算我错了。小可莉的荣誉骑士姐姐可是全天下最无所不能的人,可莉害了!”
枫染悄悄伸过手去,替荧擦掉还挂在脸上的泪水:“我给你擦擦,别动,抹花了可不怪我。”
“哼!”
荧的目光闪烁了一下,可最终还是嘴唇抿了抿,在原地僵持着不动,似是傲娇在心里犯了罪,荧嘟囔着吐槽道:“好难闻。”
“这是新的。”
枫染无奈地耸耸肩,似是感到有道目光在看着自己,下意识偏头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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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见着火球鼠支棱起身体,眼睛一直眯着,目不转睛地盯着两人看。
它其实早就在了,一直躺在床沿下休息,听到了荧的响声才幽幽醒转。
等回过神来的时候,枫染已经在给荧擦眼泪了。
然后火球鼠又愣住了。
“嘻呐?嘻呐嘻呐!”
火球鼠一呆,立刻领悟到自己被发现了,赶忙遮住自己的眼睛,背过身去,小跑着躲到了柜台后面。
时不时,还探出一个小脑袋出来偷看,一见枫染的目光甩过来,又赶紧缩了回去。
“喂,不准凶火球鼠!”
荧叉腰埋怨道。
她似乎调理好了心情,并且看上去这些天和火球鼠处得不错,都开始给火球鼠辩解了。
如果她能够把脸上的绯红一起按下去那就更好了,不然这样显得她其实很害羞。
“呃...我好像也没凶它啊!”
枫染翻身下了床,原本荧还挺担心,脸上不情不愿,身体倒是很诚实地向前迈了一步,想要搀扶一下。
可看上去枫染的状态要比上一次受伤的时候好多了,根本不需要搀扶。
枫染自己也是活动了一下臂膀,发现除了有些发酸以外一切正常,也是大感神奇,扭头问向荧。
“白术的医术这么厉害了?我记得我都被魔神残渣侵蚀地半张脸都是鳞片,白术这就给我救回来了?”
忽得,枫染似乎想到什么,小声问道:“白大夫他最近有没有什么异常现象?比如无缘无故咳嗽、四肢发软、流虚汗什么的。”
一来二去的多了,枫染大体上还是知道白术是靠什么救治病重之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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