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害怕?你说我在害怕?”
阿丽莎的肩膀在颤抖着,不知道是愤怒还是被戳穿后的羞耻,或者两者有之吧。
“平时的公主从来不会拿自己来当筹码,即使是在骗人的时候。”
“你以为你很了解我么?死在我手里的人不少吧?”阿丽莎嘲讽道:“哦,说起来你从来没上当过呢,你就不像个男人。”
死在阿丽莎手里的人有男有女,阿丽莎是个公主,无论是谁,都想通过某种肉体上的联系来和公主变得亲密吧。只可惜任何产生这种念头的人都变成了尸体。
“你从来没把我们当成是人吧,在你眼中,我们不过是满足你欲望的工具。”我停顿了下,做好心理准备将接下来的话说了出来:“今天被‘人’拒绝的感觉怎么样?”
阿丽莎的脸抽动着,她起身往墙边一转,就把墙上挂着的一柄刀取了下来。我以为那是装饰品来着,该不会是真刀吧?
手握钢刀,她箭步踏出,冰凉的寒光正对着我的脸发光发亮。
“我说中了?”
我扭动着脖子,让刀刃从耳边穿过,刀尖插进了我身后的柜子。
毫无疑问,是真刀。
“阿丽莎,看看你气急败坏的样子,这还像是个公主吗?这还像是亚雷王国的实际统治者吗?”
我嘲笑着,完全将生死置之度外。
在宫殿中的生活不算差,也比较平稳,但太无聊、太不自由了。刚开始的话,还感觉有点新鲜感,时间长了就觉得乏味且无趣。
精准地形容的话,我现在的状态类似于“活腻了”。
阿丽莎看着我,不说话。
与她那可爱的双马尾发型相反,绿色的瞳孔散发出幽冷的寒光。
“在乱说话的是这张嘴巴吗?是这样嘴巴吧?”
“唔……嗯……”
阿丽莎拔刀出来,一只白净的手捏紧我的脸颊令我无法说话:“看清自己的地位,就算你帮我做事,那也是条狗。”
说完,她甩下我,气冲冲地离开了办公室。
在离开关上房门前,她留下了一句话:“今晚你就在后宫等死吧。”
“嘭!”
说完,关门声非常响亮,与彬彬有礼的勇者截然相反。
“唔……活下来了么?还以为会被砍死呢。”
那个红头发的勇者到这里来了……那铃音应该也在这里吧?在这个王城洛克斯。
我能找到她的话,是不是就能离开这里了?
胸口依然戴着那个一直陪着我的黄色项链,银白色的铁链子串着一颗黄色的石头。石头金黄色时不时会令我想起那个金发金瞳的青梅竹马。
在怀揣着希望的当天晚上,我明白了阿丽莎那句“等死吧”是什么意思。
晚上,我和尊贵的、煽情的、变态的、脸红的、漂亮的阿丽莎共处一室。
完全没有发生任何好事。
我站在房间的火炉面前,双手将一个金属水壶高举头顶,维持着腰杆挺直的姿势。
阿丽莎在离我不远的地方摆了个画家,正脸红心跳地照着我画画。
……我是完全理解不了她这种奇妙的感性,我只知道我非常热。由于我上半身没穿衣服,火炉里的炽热空气直接吹到了我的皮肤上。汗液争先恐后地从我的毛孔中冲出来,为我的身体降温。
“……如果可以的话,我需要一点休息时间。”
“你不是很有骨气的吗?坚持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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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嗯……”阿丽莎盯着我看,流出了鼻血,然后用衣袖随意地擦了一下自己的脸:“没想到你的肚脐还挺性感的。哎?不许动!动了就是死刑!”
听到阿丽莎的话,我满脸通红。不是被火烤红的,而是害羞羞红的。我可从来没想过自己一个男的会感到这么羞耻。
随后,这段令人害羞的绘画时间持续到了天亮,到结束的时候,我精疲力尽、浑身僵硬,而且都快脱水成人干了。
“这是给你的奖励。”
阿丽莎满意地、笑嘻嘻地递了一杯水给我。
喉咙快着火的我把那杯水喝掉,直接倒下陷入了沉睡当中。
后来,我变成了一个哑巴。
从结论上来说,我是被毒哑的。
因为当阿丽莎知道这件事以后,她像那天给我递水一样,笑嘻嘻地说:“说不了话了啊?无所谓吧?反正能好好工作就行。”
我通过写在纸条上的文字质问她:是你干的吧?
“你想说什么呢?有什么问题就好好说出来啊,我今天刚好看不懂你在写什么呢。”
阿丽莎那戏谑的冷笑让我确信是她干的。
毫无疑问,大概率是那杯水有问题,可我也无可奈何。
我只能是平稳且麻木地度过在亚雷王国的最后一段日子。
没错,是最后一段日子。
之前我有问过阿丽莎一个问题,你到底在害怕什么?
我终于明白阿丽莎到底在害怕什么。
和村子里的村民们一样,阿丽莎在害怕与魔族的战争。
王城洛克斯到处都是浓浓的黑烟,魔族的军队已经进攻到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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