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这么久不见难道你就没有想我吗。”白符双眼微睁想要迫切的听到暮商的回答。
“还真没想,这不是说话的地,跟我来。”她拉着白符的手离开将军府。
“说吧,你千里迢迢来这里作甚。”
“小爷我能有什么目的,我的目的不就是来找你咯。”
“你认为我有耐心跟你说这个吗。”暮商阴笑着慢慢抬手,手扣在白符的手臂上,狠狠的抓下去。
白符感到手臂上的剧痛并未躲开,他笑道:“这么久不见小爷,见面礼倒是挺重。”
暮商没空跟他开玩笑,她松开手,远远的望着将军府,在见到白符以后她就知道将军府的杰作是白符的手笔。
不过好在白符做事有分寸,将军府里的人不会受伤,她倒是安心不少,她再次问道白符。
“你倒地是来干嘛的,我可告诉你,府里面可是有孕妇,出事了你我都担不起这事儿。”
白符坏笑道:“小爷做事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放心吧,那个公主出去给她夫君买东西,一时半会儿还回不来。”
“小爷这次前来是听说有人打着我的名号招摇撞骗,又正巧听到你也在这,就想来见见你。来,让小爷看看你还能活多久。”
说着白符伸手去把暮商的脉,暮商也配合的把手拿给她。良久,白符没做任何反应。
“你的脉,好像是比之前好了不少。”
暮商收回手,她喝了这么多药,要是再不好点那不是枉费褚九祠的一片心意了。
白符正了正神色,带着点严肃的话气:“只是,你的时间可不多了。半年,我只给你半年时间,半年你再不回明月国,后果你可知道。”
暮商神色恍惚了一下,很快她便将思绪拉了回来。
“我知道后果,我会尽快,但我现在还没找到合适的时机。”
“这简单,只要你开口,你要多少时机小爷就给你多少时机。”
“也行,不过我得先取得他的信任。”
两人的目光一同投向将军府,虽说入眼无人,但两人心中想的是同一人,那人就是褚九祠。
没错,暮商就是要取得褚九祠的信任,那种可以把命交给对方的信任。
“小九月,小爷我可提前告诉你,你千万不要爱上他,爱会使人软弱无能。”
“知道,不需要你提醒,我不会喜欢上他的,从前如此,今后也是如此,我的目的就只是取得他的信任,然后……”
暮商顿了顿,目光看向白符。
“白符。”
“叫小爷干嘛。”
“我现在就需要你帮忙,两日后,假白符会出现,我希望到时候你这个真白符也能出现。”
“小爷我为何要出现,小爷只是来凑热闹的。”
暮商嘴角一扬:“因为我的计划要开始了。”
白符虽是不知她作甚,但还是应下她的话,没办法,谁让他就愿意听这个小祖宗的话呢。
“让你的人撤下吧,他们打不过的。”
“谁打不过,你居然敢小瞧小爷的人。”
“我是说,褚九祠他们打不过,毕竟那里面出来的人,不是谁都能打得过的。”
暮商眼底盖过一层灰色,她回想起曾经的事情,那是一段让她无法放下的痛。
“你还记得。”
“我不会忘记,等我回去我会让他好看。”
白符瞧着眼前的姑娘,似乎觉得她真的长大了,现在的她有勇有谋,唯一的缺点就是短命。
不过好在她短命这事能解决,暮商来北国的目的就是为了皇帝那颗宝贵的药,据说那药可把将死之人从鬼门关拉回来。
如果皇帝不愿意把药交出来,白符很有可能闯进北国皇宫去把药给偷出来给暮商。
这事像是他能干出来的。
白符吹响口哨让将军府的人出来,很快里面的人收手跑了出来,并准确的找到白符所在的位置。
白符只带来四人,但就这四人就足以把将军府搞得天翻地覆。
“你们走吧,我要回去了,再不回去容易露馅。”
“去吧,两日后见。”白符摆手带着四人离开。
暮商走到将军府门口,换了副惊恐的样貌,她扶着墙慢慢往里面走,直到她看见褚九祠后才大步跑去。
前后左右的看着他,嘴上说着担心的话:“发生什么事了,你有没有受伤。”
又明知故问道:“锦玉呢,她去哪了。”
“我没事,锦玉她出去了,还没回来。”
宁琅刚打完就闲不下来:“快,把这里都收拾了,等公主回来谁把今日这事说漏嘴,我饶不了你们。”
“不过说来奇怪,这四个人的身手远高于我们,但他们又处处留手没下杀手,像是在故意缠着我们。”
暮商看向说话的宁琅,她虽是没见过几面他,但宁琅不应该有这种智商啊,他不应该能想到这个啊。
褚九祠问起暮商:“你刚刚去哪里了。”
“我刚刚去回了趟府衙,去拿李大人给的三十万银子,你忘记拿了,想着他都进牢狱了,再不拿岂不是等着被别人瓜分,还好我手快拿回来了。”
紧接着她扯开话题:“该不会是你惹下的祸事吧。”
褚九祠:“我的祸事,来的没这么快,不过也快了,大约也在两日后。”
宁琅:“也?大殿下,两日后你还有其他的事吗。”
“确实有些事情,想要查清一些真相。”
就这样,暮商把所有能怀疑的人全部牵扯进来,唯独排除了自己。
自白符离开起,这家伙隔一两个时辰传来一封信,他这是生怕别人不知道白符来茶陵江了吗。
她只回了一封信给他,信上什么也没写,只画了个叉上去,白符就再也没送信来了。
她把白符送来的书信放在火烛上点燃烧毁,褚九祠推门而入,就闻到一股烧东西的味道。
“你在烧什么。”
“我写的字,太丑了,写生气了。”暮商心不跳气不喘的指着桌上的笔墨纸砚。
幸好她有先见之明提前写上了几个丑的出奇的字,褚九祠拿起桌上的纸看着上面的丑字。
眨眼间他又放下那没眼看的字。
实在是太丑了。
暮商突然叫着他的名字:“褚九祠。”
他闷闷的嗯了一声:“嗯?”
“等你的事情了解后,你真的会治好我的病吗。”
“我会尽力。”
暮商听着他的话,看来离她的目标还是很远啊,褚九祠还是没打算找皇帝拿药救她。
“倘若你治不好呢。”她又不死心的问道。
等来的不是她想听得,而是:“我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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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葬你。”
暮商:“……”
她就不该多嘴问这么一句,看来日子还很长,不过白符只给了她半年的时间,也不知道这半年的时间褚九祠会不会改变心意去找皇帝求药。
要是半年后,褚九祠没能治好她。
那她只有让白符去偷药了,然后带药逃跑。
这时,她脑中划过一丝鬼点子,或许她不用取得褚九祠的信任,她还可以另辟奇径。
翌日清晨。
暮商找来人给自己打扮,经过一番打扮后她抬眸瞧了眼镜中人,平日里她对自己的装扮都不是很在意。
现在打扮一番已然是美的不可方物。
果然人靠衣装马靠鞍,她换了一身云白色锦缎做成的衣裳,衣裳上面还绣着几朵茉莉花,花心里藏着金丝线在阳光下发出金光。
没错,昨晚她的想法就是用美色拿下褚九祠,自古都说英雄难过美人关,她可以不爱上褚九祠,但她可以让褚九祠爱上她。
这样说不定褚九祠就会找皇帝拿药救她。
别的不说,但凡暮商的样貌换做任何人都是挪不开眼的,她可是很有信心的拿下褚九祠。
她偷偷摸摸的走到另一间书房外,屋内只有宁琅和他二人,两人在讨论回宫后应该怎么把宁家除去后患。
褚九祠发现门外的暮商止住声音,他起身走到门外把门打开,暮商一个不受力像里面倒去。
她故作害怕的捂住眼睛,转瞬即逝间褚九祠伸手拦住她的腰把她拉扶起来。
老实说,褚九祠见打扮过后的暮商还是楞了一瞬,他躲开视线弹了下她的额头,带着点无奈又宠溺的声音。
“你这偷听的毛病是跟谁学的。”
暮商摸着额头:“谁说我偷听了,我来找你的,宁将军,我找我夫君不过分吧,你们聊完没。”
宁琅笑道:“聊完了,我把书房让给你俩,好让你俩说些悄悄话。”
“多谢宁将军。”
等到宁琅走后,暮商凑在褚九祠眼前,“说好是出来玩的,我们去找涂之煜吧,我想去他说的那个地市,听说那里可以买到很多稀奇的宝贝。”
“好,现在就走。”
褚九祠一般对她的要求都是有求并应,暮商有时候怀疑,褚九祠只是对自己这样,还是对所有人都这样。
这次出门,褚九祠没叫上洗砚,只他二人。
两人乘船来到武陵江,得知消息的涂之煜早早在岸边等着她们,只是这涂之煜手上怎么还挂着绷带。
莫不是她下手太重了。
她摸了下自己左手的伤口,她的伤口已经感受不到痛,而且似乎已经就快愈合了,不过她的愈合能力一向都是很强的。
还有就是,当时下手的时候对自己也稍稍手下留情了。
“褚公子,褚夫人我在这。”
只见涂之煜在岸边又蹦又跳,生怕暮商看不见自己,而家丁在旁拦住他,就怕他冲动掉入江中。
毕竟涂之煜掉进江里这事也不是一两次了。
等船靠了岸,暮商主动拉起褚九祠的手掌一同走下船去。暮商一掌拍在涂之煜的伤口上。
“想不到你小子还挺讲义气的嘛,我还以为出了上次的事你不愿意再见我们呢。”
涂之煜捂着伤口在地上转圈,嘴里还不停的唤痛。
“痛痛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