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姨讲完她知道的所有事情。
暮商也知道了来龙去脉,她微眯着眼看着琴姨:“你既然已经猜到她会像梁家动手,你为何不告诉梁家的人。”
琴姨沉默许久。
暮商看出来琴姨也有私心,她没阻止小梁动手,也没告诉梁家人,暮商说出琴姨心中所想。
“你,也想让梁家死。”
琴姨下意识道:“不,我没有想害梁小姐。”
她知道自己说错话后紧紧闭住嘴,暮商都替她感到蠢:“你不想害梁小姐,可你想害除了梁小姐之外的人,好心机啊琴老太。这么多年你都守在梁家人开的客栈里,你想赎罪却又不敢死。我问你,你敢杀你的女儿吗。”
“你的女儿成了高贵的妃子,而梁小姐永远都只是梁小姐,你选择现在把真相告诉我,是良心发现了吗。”
琴姨:“我……”
她不敢,她嘴上虽然说着小梁的不是,但她打心眼里还是舍不得她死,毕竟是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
暮商看穿她:“你也不必多说,梁家的仇我会帮我母亲报,至于你。”把手放在床上留下一粒毒药。
“你就去下面向梁小姐全家道歉吧。”
梁家的死也是她间接造成的那她也没必要活了,倒不如给她个痛快,免得让她再背着这些罪孽苟活于世。
琴姨拿起毒药毫不犹豫放在嘴里咽下去,她对着即将离开的背影说道:“你的性格和闻人姑娘很像,但你没她好看。”
暮商摸着脸上的人皮面具,笑道:“是吗,我也觉得我没我娘好看。”随即她便离开房间,走到内院。
眼前虽是一片荒废,但她依稀能感觉到她母亲和梁小姐曾经生活过的痕迹,若是没端妃和皇帝,梁府一定更甚从前。
琴姨在她身后缓缓倒地,死在这个不为人知的秋日。
临终前她还要暮商给端妃带句话,不论是生是死她都会是她的母亲,就让她先去赎罪。
一个作恶多端,一个助纣为虐两母女之间真是没一个好东西。
暮商拿着画卷离开梁府,再次把大门紧紧关在一起锁上。
她漫无目地的走在大街上,知道真相后的她无法第一时间为梁小姐报仇,她还有更重要的事,至于皇帝和端妃,她迟早会去北国再见山他们一面,将他们之间做的丑事公布于众。
皇帝又怎样,皇帝就可以不为自己做的错事负责吗?
还有褚九祠,这事一出,怕是再也不能续下前缘,她想杀的可是他的生父啊。
夜色渐渐暗下来时,她才走到三仙居,小二见她回来后热情的迎上来:“客官,您回来了,需要给您备晚膳吗。”
“不用了。”
暮商回到房间发现白符已经换好衣裳在等着她,她似乎忘记今晚还要去菖关,她抱歉道:“抱歉,来晚了。”
她放下画卷抱起衣裳准备更衣,白符起疑拿起画卷:“你这是带的什么。”
“自己看吧。”
白符打开看着画像上的人,瞳孔震动,脸上泛着些许飘忽之色:“你从哪找到的母亲画像,还有另一个女子是谁。”
“晚点再给你说,走出发。”暮商换好衣裳带上面皮走出来。
白符把房门锁死,两人从窗棂翻出去,在去菖关的必经之路等着秋世忠,闲暇之余白符又问道。
“你今日去哪儿了。”
“去找我想知道的真相。”
白符撇嘴:“那看样子你已找到,是不是意味着回宫的日子可以提前了。”
暮商:“你可以这么认为,不过你得先想想要怎么躲过潘王的眼线回宫。”
白符:“为何要想,这次回宫我没打算藏着掖着,我要大张旗鼓的回宫,我要让整个明月国的人都知道,我们回去了。”
暮商:“这倒像是你的行事风格。”
白符:“哎,不足挂齿不足挂齿,话说这秋世忠怎么还没来,该不会是在路上被人给劫了吧。”
“官家的人谁敢劫,除非是不想活了,再等等。”
两人等了约莫半炷香时间,才听到马蹄声,暮商靠着树站起身来观望着是不是秋世忠。
在确认后她踹了脚白符:“白爷,人来了。”
白符惊醒摇着脖子,“白二爷还愣着干什么,行动呗看咱俩谁快。”
两人对视一眼点头便分开跑,暮商跑到秋世忠马车后面,找到与她面皮相似之人对其下手,她将人打晕之后往后一拉把人丢开。
她站在那人原先的位置,而白符也随即站在她身边,他有些惋惜:“看来我又慢了一步。”
暮商笑着拍着他,“没事多练练。”
“你们两个在后面吵什么,别吵到秋大人。”
他们前面的人转头对二人说道,他们还未发现身后的两个人已经被掉包,秋世忠在马车内小憩,到了颠簸之地他也要下马车步行。
秋世忠走下马车,就来了两个人把他抬上继续往山上走,暮商和白符终于明白他来菖关为何要带这么些人,原是为这个。
又贪又懒。
一行人终于走到矿山之地,那里的官兵早早在此等候,为首的小黑上前迎接,狗腿的笑着:“秋大人,终于等到您,人已经送来了就等你教导呢。”
秋世忠抬眼扫着那群被铁链拴住的人,走到营帐前站在高处,朗声道:“本官在这就讲几句,你们呢在那穷乡僻壤的地方也赚不到钱,本官呢大发善心只要你们在这好好干活,直到把这里的活干完本宫必定给你们活下来的人一大笔银子。”
他挥手,暮商端来一盘银锭子展现在他们眼前,秋世忠拿起其中一块:“只要你们好好干,这些都是你们的。”
这话听得倒是好,现在这个世道在哪做工才能赚到这么多银子。可秋世忠有一句话‘活下来的人’。
像他这般的人,估计就算结束后,他也不会让人活下来,好大个幌子。
暮商冷哼一声恨不得把手上的一盘银子砸在秋世忠的脑袋上,给他脑袋打开瓢。
秋世忠把刚才那块银子放入自己囊中,满脸带笑:“你们呢就去干活,干的好有赏,干不好就没命。”
他的话把人着实吓住,被绑住的那群人一句也不敢说,像是被毒哑一般,他们身着单薄的衣裳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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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秋世忠对他们的反应习以为常,让人把他们都带下去分工,昨天那个喝醉酒的人官兵点头哈腰的对秋世忠就是一阵阿谀奉承。听得秋世忠好生开心,他突然发现经常给他禀报事宜的那个官兵不见就问道他。
被问的那个官兵汗流浃背,他该这么告诉秋世忠是他的‘表姐’把他给杀死了。一旁的小黑直接道出昨日之事,秋世忠大怒,一掌扇在官兵的脸上。
“本宫哪里来的表姐,你也不问清楚就把人放进来。”
官兵委屈的捂着脸:“秋大人,小的没放她进来,是她自己进来的。”
“外面有重兵把守,那女贼有那本事儿?”
暮商弯起嘴角,秋世忠怎么也不会想到她是钻狗洞进去的,不知情的白符还在暗中夸暮商,还不忘贬低外面那些看守的人都是群吃白饭的废物。
秋世忠往矿洞走去,边走边讲:“那女贼还说什么了。”
“她什么也没说,不过她带走过一个老头。”
他停住脚步:“老头?哪个老头?”
官兵哑住了,他哪里还记得是哪个老头,这里隔一段时间就送来一批人,几乎每天都在死人,还有他们每日都泡在泥土间,整日都是蓬头垢面的,他只分的清楚小伙和老头。
秋世忠就此作罢:“算了,一个老头而已带走就带走吧,这里这么多人,反正她一个人也不能全部带走,我还不信她有千只手。”
暮商跟在他身后,把他的话一字不落的听在耳中,用不屑的眼神扫了眼他的背影,她没有千只手,但她有这个本事。
白符没跟上来而是观察着四周的情况,这里四面环山,山路崎岖想要把人全部带走还真是件难事儿,他也不能找人来把事情闹大,毕竟他能找来的可都不是一般人。
跟随这秋世忠的随从叹气讲道:“哎,这里根本就没东西也不知秋大人花这些心思是做甚。”
另一个人撞着他提醒他:“小声点,你也不怕被秋大人听见。”
“怕什么,秋大人反正在里面听不见我们说话。”
白符走上前陪着笑:“两位大哥,你们怎么知道这矿里面没东西呀。”
其中一人上下打量着他:“你新来的?”
“是啊,小弟新来没几天,诸多事都不懂,还请两位大哥多多照应。”白符拿出两块银子分别放在他们手上。
见钱眼开的两天这才松懈下来展开笑颜,熟练的把银子放在怀中:“说的这是什么话,既然都是给秋大人办事的那以后就是一家人,我叫于情,他叫于理我俩的名字是秋大人取得,他记性不好总是把我们的名字忘记,就取了个朗朗上口的名字。”
于情于理,这秋世忠还真是个取名鬼才。
“谢谢大哥谢谢大哥,不如两位多提点提点我,免得我粗心把秋大人惹得不高兴。”
于理:“这你算是问对人了,要说谁跟秋大人跟的最久,那就当属我们兄弟俩。”
“我跟你说,这秋大人最不喜欢的就是我们讨论这假矿山之事。”
白符故作惊讶:“假矿山?不是说这里有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