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星浑身滚烫,就像是被火焰团团包围,体内欲望几乎膨胀到无药可救的地步。
忽然间撞到一股坚硬,对方身上冰凉的触感让她瞬间得到慰藉。
好似沙漠中寻到的水源,忍不住想要靠近。
“唔,好凉,好舒服。”
南星伸出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像藤蔓一样缠了上去。
冷不丁有女人扑过来,厉北添眉宇间是深深的厌恶,刚想伸手把怀里的女人拉开,南星抬起头。
女人眼尾泛红,嘴里不知胡乱呓语着什么,一双桃花眼水光潋滟,眼角还挂着泪痕。
厉北添看清是南星,内心深处猛地被刺痛了一下。
迷迷糊糊中,南星好像看到一张熟悉的面孔,于是放下了所有的戒备,不受控制地覆唇上去。
厉北添微微偏头,南星的吻落空,后者不满地在他胸口捶了一下,娇嗔哼哼着,满腹委屈。
厉北添面若寒冰,恶狠狠看了一眼洗手间方向,将推开南星的那只手改为拦腰抱住,用力收紧手臂。
接着察觉到什么,一把将南星打横抱起,直奔顶层的总统套房。
“卧槽,这又是什么情况?!”
薄祁烬瞪大双眼,被今天一连串的事件惊呆了,屁颠屁颠跟在厉北添身后想看后续发展。
厉北添没工夫搭理他,此时怀中的女人体温滚烫的要命,他必须尽快解决。
电梯门打开,厉北添大步前进,来到套房门前,双手抱着南星输入自己的指纹,房门叮一下被打开。
紧接着就是咣当一声,套房门摔上,薄祁烬被无情地关在门外。
“哎哎,好你个重色轻友的老厉!”
薄祁烬气得牙根疼,气喘吁吁站在门外,一手叉腰,一手扶着墙。
刚刚一路上紧追厉北添,现在的他都要累成狗了。
不过刚刚在洗手间外面撞见的那个女人,好像有意无意瞥了他一眼,眼神还透着点古怪怎么回事?
歇了有半分钟,薄祁烬扒拉着猫眼往里看,结果啥也没看着。
薄祁烬垂头丧气地杵在门口,给自己点了一支烟,怎么也想不明白厉北添刚才的骚操作。
难道老厉万年铁树不开花的原因,其实是好这口?
好你个香蕉不拿拿,我给你掏心窝子,你给我藏心眼子,隐藏得真够深的!
一顿碎碎念之后,薄祁烬从裤兜里摸出手机,找到置顶微信群。
连上他在内,群里一共有七个人。
他找到昵称七七的那个,申请了添加好友。
【小七,我是六哥,今天来北新了,麻烦通过一下。】
消息发出,便石沉大海了。
而这个时候,总统套房里,南星口袋里的手机响了一下。
被欲望侵蚀,南星哪里顾得上这些,此刻的她只想寻到那股冰凉,来给自己降降温。
所以当厉北添拿着打湿的毛巾从浴室走出来,一整个毛茸茸的东西就给他抱住了。
女人柔软的娇躯像水一样蹭着他,不知什么时候脱掉了外面的衣服,香肩半露。
凑过来的呼吸酥酥痒痒的,洁白纤细的手指胡乱在他胸口摸索着,动作带着焦急解开他的衬衫扣子。
厉北添手僵在半空中,呼吸有些乱,“南星,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唔,想要……想要你*我,”踮起脚尖,生涩的吻密密麻麻落在男人冰凉的唇上。
女人眸子敛着雾气,酒精加药效催使下,将欲望大胆直白说了出来。
“你在玩火,知道吗?”
头顶传来男人低沉喑哑的嗓音,厉北添一把按住南星的肩膀,某个地方已经隐隐有了反应,“南星,看清楚我是谁。”
南星脸上泛着红光,被酒意浸染的眸子像是蒙了一层水雾,乌黑发丝松松散散地垂落在额头两侧,身软体香,诱人的唇嘟哝着,“你,你是……”
这下,更让厉北添头疼了。
偏偏南星的手还不老实,粗鲁霸道扯开他的扣子,将衬衫下摆从腰间皮带抽出来,继而摸上他饱满有力的腹肌。
“唔,八块腹肌,身材好好喔。”
话落,那双小手来到金属皮带间。
厉北添呼吸变得炽热,某个地方快要忍到爆了。
大掌顺着南星后背往下滑,来到腰际,然后用力往怀里一按,俯身在她耳边,声音磁性沙哑,“听话,别闹。”
然而南星根本听不进去他的话,继续在他身上点火。
厉北添眉心狠狠皱了下。
再这样下去,事情恐怕会发展到他无法控制的地步。
索性把心一横,直接将南星抱起走进浴室。
花洒打开,冰冷的液体从头到脚浇在身上,南星浑身湿透,长发贴在脸上,凹凸有致的身材被面前的男人一览无余。
厉北添从来没有承认过自己是正人君子,居高临下往南星身上看去,目光灼热。
被浇了长达十分钟的冷水,南星意识逐渐恢复清醒,冻得直打冷颤。
水声渐停,她双臂抱紧发抖的身体,怔怔然抬头。
厉北添高大挺拔的身躯映入眼眶。
四目相对的一瞬间,厉北添眼中先是闪过一抹错愕,下一瞬,取而代之的是无比的惊艳。
面前的女孩,脸上褪去了奇怪丑陋的妆容,露出一张不施粉黛的脸。
即便素面朝天,却依旧美得惊心动魄。
肤白若雪,美眸潋滟,眼睛黑的像星星。
醉酒后的一抹红晕更是为她添加了万种风情。
如果非要打个比喻,她的美就好像暗夜最深处的火焰。
有一种神秘,不可一世的美。
原来她一直在扮丑!
“头好痛……这,到底怎么回事?”
少女忐忑不安的声音打破了安静,闻言,厉北添微微拧眉,“全忘了?”
南星:“……”她该记着点什么吗?
在厉北添意味深长的目光下,南星抿了抿唇,仔细回想了一遍事情的经过。
趁五哥不在,她贪杯点了酒,结果那杯酒有问题,紧接着就是张标几个恶心的男人将她堵在洗手间欲行不轨之事。
再然后就是遇见厉北添……
现在,南星敢断定那杯酒一定跟张标有关。
南星握紧了拳头。
“想起来了?”
低沉磁性的声音响起,厉北添扔了一条毛巾给她。
南星点点头,见厉北添衬衫领口有好几个自己的口红印,不由得老脸一红,恨不得当场找个地洞钻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