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狂跳不止,不是因为紧张,而是深陷错爱不能自拔。
究竟什么是错,什么是对,只有把选择权真正捏在自己手里,才不会迷茫。
一瞬间的心灵光爆,沿着超维通道,从意识的另一端口醒来——
眼眸顿开,视野变亮,煞白的灯光悬在头顶,那是可可的人形长明灯造型。
安静如初,心惠轻缓侧首,这才发现她正躺在凤的怀里。
这个怀抱如此舒适,简直比沙发垫还要温暖柔软。
心惠感觉到了脸上的一滴泪,那是凤的眼泪。
“你在为我哭……”
“是的。”
听到心惠开口,凤断开冥想态,睁眼低头:
“你醒了。”
“你不会离开我了,对不对?”
心惠万分感动,凤深深叹息:
“我还有得选吗……”
“我已经孑然一身,只为和你在一起。”
“你抛夫弃子,这样值得吗。”
“让我们犯过的一切错误都回归原位,走过的所有错路都重回正轨吧。”
心惠不禁想起瑞克的话,很多事情,也许一开始就是糟糕的。
糟粕永远不会变成精华,而华丽的事物至死都是美好的。
“凤,别为我流泪,也别再让我一个人哭……”
“心惠,你别再演了。”
凤抹去心惠眼角的泪水,他既悲哀又心痛。
心惠不再犹豫,立刻献出热吻:“我爱你……”
凤冷漠得像块冰雕,他说过,他只会主动吻两个女人。
心惠快要崩溃了,她翻起身,跪在凤怀里,瞪着妖媚的双眼:
“只要你答应和我在一起,我就放过他们所有人,还有,所有的世界……”
心惠不像是在开玩笑,她在威胁,她是完全可以说到做到的。
凤已然没有选择的余地,他捧起心惠的长发,漠然点头。
心惠渐渐绽露笑颜,她激动地打了个响指,她胜利了,她从未感到如此愉悦!
此刻,天堂秘宅的房客们还在二楼的秘密空间里玩乐——
“——呦吼!!”
粉嫩的游艇在蓝色镜面湖上疾驰,泛起七色浪潮,美女们似妖艳的鲜花竞相绽放。
领衔主演非上官花嫁莫属,她戴着墨镜,一身简约泳装烘托出傲人身材。
论年龄,她正值芳华,和梅丽莎一样,还未曾使用永生之花减龄,是实实在在的小美女。
论颜值,她不让年糕,足以媲美凯茜,甚至比肩库莉丝朵,可谓举世公认的俏佳人。
论才华,她一介古人,讲究女子无才便是德,但她凭一己之力坐上大庄主位子,如今又有女帝身份加持,硬是被时代逼成了大才女。
论身材,这可就夺人眼球了,她平日遮遮掩掩,今时有机会放飞自我,想不到她这身段竟比心惠有过之而无不及!
“啧啧啧……”
库莉丝朵、凯茜和年糕都忍不住惊叹,那身材简直是出笼的魔鬼,她们甘拜下风。
综合以上几项,上官花嫁毫无悬念胜出!
游艇在浪花之间穿梭,蠕虫正坐在甲板上安静抠鼻孔,她朝水里瞟了一眼,突然吓得惊叫:“血、血!”
大家闻风而动,只见蠕虫正在慌慌张张检查鼻孔和手里的刀尖,而蓝色湖水已被染成了血红!
“哪来的血?”
她们望了一圈,却见泰坦坐得笔直,他正盯着上官花嫁,他正在流鼻血!
他染红了自己、游艇和湖水!
蠕虫虚惊一场:“不是我的血。”
西格玛把两团纸巾糊在泰坦脸上:“不准再看贱姐!”
“唉唏,真的好丢脸。”年糕撇着嘴。
“你是指咱们几个吗?”凯茜叉着腰。
“别把我算进去,我谁也不嫉妒。”库莉丝朵闪了闪她的钻戒。
上官花嫁被梅丽莎拽进舱室,梅丽莎上气不接下气:“呼……大宝贝,你都快让泰坦把你给看光啦!”
“小美妞,不是你拉我下水的么,你让我多展示自己。”上官花嫁脸色微红,她很享受被赞美的感觉。
梅丽莎撅起嘴:“我真怕哪天把你给带坏了。”
“你的意思是说你很坏喽——”上官花嫁勾了勾梅丽莎的脸颊。
梅丽莎羞着躲开:“讨厌,你真是好的不学,坏的一学就会,我怎么觉得咱俩好像人格互换了呀?”
“放心,你的好坏,我都学,我只会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上官花嫁把梅丽莎的手握在怀里,她感慨系之,恍然悟道:
“小美妞,是我明白的太晚,其实,以现代人的观念,我跟你爹……根本不算什么……”
上官花嫁甚至淡然一笑,梅丽莎惊呆了,她简直不敢相信这番话是出自大宝贝之口!
她真的释然了吗?可这并非是件好事啊……
突然,舱室里响起隐约的打响指声,上官花嫁和梅丽莎同时愣了:
“什么声音……”
这声音穿透游艇,绕着湖畔,在整个空间传起回音。
“谁在打响指!”蠕虫举刀指天。
游荡的回声正从虚无的天空迅速消隐,年糕摇摇头:“见鬼,这下糟了……”
“大家快跳水!”库莉丝朵从甲板一跃而下。
凯茜冷笑:“没用的,还不如动点真格的!”
凯茜瞬变身!秒穿天魔神甲巨大化!
可这远远跟不上响指消逝的速度!
秘密空间怦然闪爆!
湖水不见了,游艇也没有了!
大家瞬闪回到了天堂秘宅客厅沙发上!
“玩够了吗,欢迎回来——”
心惠一愣,赶紧一只手捂住凤的眼睛,一只手又打了个响指。
她换掉了姐妹们的泳装,用朴素衣装把她们包得严严实实。
心惠这才放心将她们交给凤细看,不过出了个小插曲,她让泰坦也穿了女装。
泰坦捂着身子直发抖,心惠连忙又打个响指,给他换了身西装。
“嗯,这样帅多了。”心惠非常满意。
年糕叹道:“别这么小气好不好,我们还没玩够呢。”
“还玩什么玩,都给我回家去。”心惠随即下了逐客令。
库莉丝朵惊问:“回家?”
客厅的气氛忽然变得很微妙,可可长明灯照得每一张面孔都煞白无比。
玩得好好的,竟然要被驱逐,大家似乎都忘了各自的目的,只是不知心惠在耍什么花样。
心惠非常平静的打量库莉丝朵:“我刚刚见过阿尔法,哦……不是我儿子,我是指沃尔特。”
“什么?”库莉丝朵目光变冷,这个话题是她和她之间的禁忌,她不明白心惠怎么突然有脸提及。
“我和他已经彻底分了,还有……我把他还给你,允亲。”
心惠语气柔缓,她的脸上显现出的是深深的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