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典过后,就是陆言卿最为期待的洞房花烛夜。
他们的洞房在听松苑。
红烛在房内幽幽燃烧,红通通的床上被不知道怎么想的武羲扔了许多红枣桂圆花生莲子,喜庆地铺满了一床。
桌上摆着银杯银酒壶,陆言卿在杯中盛满了酒液。两人手臂相缠,饮了合卺酒。
温飞雪攀着陆言卿脖颈,在他耳边吹气,又咬住他耳朵,舌尖顺着耳廓慢慢舔舐,看着舌下的皮肤一点点泛红滚烫:
“好长宁。你没用天道神格当聘礼。我不能嫁你。让我压一回,嗯?”
陆言卿从怀中取出一个白玉瓶:“你看看,这是什么?”
温飞雪接过白玉瓶。
入手的瞬间,他竟然隐隐从中感觉到一种难以言喻的吸引力。
温飞雪好像猜到了里面是什么。
他不敢置信地望向陆言卿:“你真把你神格剖出来了?!”
不是,陆长宁是不是想当攻想疯了?让他攻一回是会少块肉吗?!
温飞雪狠狠推开他,却又在手掌碰到陆言卿胸膛时不自觉收缓了力度:“你这种不带脑子的。和你结契,我都怕影响到我脑子。”
陆言卿反握住温飞雪的手,将他的手指骨节含入口中,极色.情地慢慢碾磨,舌头覆盖上皮肤,仔仔细细地舔舐。
等到彻底将那一片的皮肤烫成熟红色,陆言卿财不紧不慢地松开嘴:“玠之的愿望,我怎么能不实现呢?”
温飞雪神色复杂。
这攻,陆言卿当得不冤啊。
陆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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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把木离镌刻了精密阵法的白玉瓶随手放在一边,拉着温飞雪往床上压去。
温飞雪在心中叹了口气。
看在自家道侣这么蠢的份儿上,温飞雪决定对他好一次。
陆言卿从未想过,百依百顺的温飞雪能有这么勾人魂魄,叫人恨不得献上一切,只为和他春风一度。
他全副身心都沉浸进去。
他的师尊,他的道侣,他的爱人,他的玠之,竭尽全力地配合他,流露出那样动人的情态。
极致的体验让陆言卿的头皮发麻,不可避免地牵动着灵魂的震颤。
……
温飞雪一时善心发作的结果就是——第二天,两人都没起得来床。
温飞雪恨恨地一脚踹在陆言卿腰上:“混账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