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虹这几日虽然忙着准备成婚,但是凝香馆的事情也一点没放下。
只是抽空来与谢有仪说了,成婚当日回休一日。
谢有仪干脆让柳虹那日闭店就行了,还问了要不要多休息几日,毕竟是新婚,而且怀着孕劳累了也应当歇一歇。
柳虹没答应,直说自己的身体康健得很,凝香馆可不能连着关店几日。
而且她的新夫君也很支持她,对此也没有什么意见。
有这么敬业的员工,谢有仪自然也不能打击别人的事业心,只是暗自决定给柳虹的新婚礼要厚一些。
谢有仪用了一天的时间将有关备孕的书稿整理了出来,然后亲自送到了秦雨的手上。
同时,她也亲自跑了几个书局、书肆,最后选定了一家老字号,树人书肆。
这家书肆的规模并不大,但是已经开了快二十年了,在京城中也是排得上名号的。
谢有仪去过的好几家书肆,看见是一个女子上门咨询投稿的事情,便敷衍得很。
唯有这树人书肆的老掌柜,对谢有仪的态度与对其他人没有什么区别。
谢有仪这才将故事的前几个章节拿给了老掌柜看。
老掌柜看完这一部分,拍案较好,称赞文章写得细腻有情。
然而秦雨虽想隐瞒身份写作,但其实从文字看来,这眼光老道的书肆掌柜多少还是有些怀疑作者的身份。
但犹豫再三,老掌柜最后还是没有问,直接答应了与谢有仪签下契书。
“谢夫人,你这本书写得确实好,那我们就来谈谈吧。”
“掌柜,这本书并非出自我手,我是代家里人来投稿的,只是她年纪还不算大,所以由我这个做姐姐的来。”
老掌柜微微一笑,也没说信不信。
最后两人经过交谈,最后决定书肆与谢有仪三七分,若是后续有稿子,也要优先给树人书肆。
谢有仪将这个消息告诉了秦雨,小姑娘听到消息直接蹦了起来。
“谢姐姐,你真是太厉害了!我会好好帮你润色这本医书的。”
谢有仪搞定了这些事,放下了心。
后面就可以先暂时抓住在惠宁堂了,只是不知关莲心什么时候能抽出空,让她师姐与自己见一面。
到时候也顺便将秦雨润色过的书稿给对方看看,多一个人参谋一下,她也能知道这关于备孕的书在历朝到底有没有人看。
上午照例去惠宁堂,下午与书肆老板签完契,又在秦府与秦雨说了会话,此时已然到了黄昏。
今日的云霞粉中带紫,柔和的日暮之光投射在树林间隙中,零碎的昏黄光斑掉落在了每一个匆匆回家的行人身上。
谢有仪回到庭芳苑,少有的没有跑去书房忙着写各种东西。
用过膳后,便端着一杯冰果茶躺在了庭院当中。
夜空的繁星闪闪,一阵微凉的风吹过,带走了白日里的暑气。
谢有仪一向怕热,虽然历朝的夏日晚间并不算很炎热,但她还是让人专门做了几身清凉一些的衣服穿。
这批衣服都是用质地柔软的丝绸做成,袖子和领口都要比常服短一些。
独享着宁静的夜晚,谢有仪昏昏欲睡。
正准备起身进屋的时候,却听见身后传来“嘭”的一声。
碧彤原本候在不远处,此时也听见了动静,连忙来到谢有仪的身边。
这声音正是门口传来的,有人正大力推门。
而此时时间已经不早了,庭芳苑已经将门栓了。
谢有仪心都提了起来,按理来说王府守备森严,基本没人能够闯进来。
但是王府中也没人敢如此粗鲁行事。
谢有仪被碧彤挡在身后,两人慢慢往后退,眼看着马上要到屋门口了。
在暴力破门之下,用来挡门的木棍没坚持多久,就断了。
谢有仪震惊了,这人的劲儿也太大了。
她忙不迭跑进屋里,然后想把碧彤也拉进去。
“夫人,您先进去,奴婢守在这里。”
谢有仪也不知道为什么,庭芳苑外面难道都没有人注意到吗?
片刻,她的疑惑就被解开了。
碧彤并没有出手,而是放了那人进来。
门被推开,谢有仪的心都要跳到嗓子眼了。
“夫人,怎么,不认得为夫了?”
“呼……”
谢有仪深深吐出一口气,原来是陆廷尧。
“王爷,你若是要进来,让人开门就是了。”
然而陆廷尧却并未回应,谢有仪这才发现,对方的脸色和状态好像都不太对。
只见陆廷尧紧握着双全,面色发红,额角还有汗水落下。
进门说出那句话之后,他就没再开口,而是禁闭双眼和嘴唇,仿佛在极力忍耐什么。
谢有仪见状,赶紧上前,想要扶住他。
结果手刚碰着陆廷尧的左臂,他就条件反射般甩开了谢有仪的手。
谢有仪吃痛,惊呼了一声:“哎,你干嘛!”
陆廷尧这才反应过来,费劲地睁开眼,看向谢有仪。
谢有仪看着对方难受的样子,心想算了。
【我不跟病人计较。】
她再次上前,扶住陆廷尧,这次对方倒很是顺从,顺着谢有仪的力道坐到了凳子上。
谢有仪一边观察着陆廷尧的情况,给他把脉,一边问道:“三郎,你这是怎么了?可是吃了什么不舒服?”
陆廷尧喉结滚动,没有回应,只一双炽热的眸子盯着谢有仪。
而谢有仪看着看着,仿佛懂了什么。
视线下移,谢有仪看着对方连衣服都快掩盖不住的情况,这次是真的懂了。
【搞什么,不会这么老套吧!到底是谁,谁居然敢给王爷下药!】
【怎么办怎么办,他来找我干嘛?不会是想要……】
【嘿嘿,其实也不是不可以,就是感觉很伤身啊!】
【当然,伤的应该不是我,王爷,你可要挺住啊。】
谢有仪表面正经得很,手搭在陆廷尧的手腕上,俨然一副认真诊治的样子,谁能想到里子已经逐渐变黄了。
谢有仪还没想好到底要不要为美色献身,倒是先听见了陆廷尧的轻笑声。
她惊奇地看向对方,说道:“三郎,你知道你是什么情况吗?你还笑得出来?”
陆廷尧手腕一转,反手抓住了谢有仪纤细的胳膊。
谢有仪直接被扯进了对方的怀抱,被死死抱紧。
陆廷尧将脑袋埋进谢有仪的脖颈之间,为了夏日清凉做的大领口中衣此刻倒是让他方便了。
谢有仪只觉得一股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自己的肩膀处,她缩了缩,想要躲开。
对方却仿佛不满她的动作,将整张脸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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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去。
肉贴着肉,原本气温有所下降的夜晚,热浪仿佛又卷土而来,谢有仪只觉得从内到外都慢慢燃了起来。
“夫人,我自然知道是什么情况。”
“夫人医术高明,不知道可有方子为我解毒。”
谢有仪两颊晕红,脑子仿佛也被陆廷尧身上传来的热气晕住了。
“额,解毒,倒是可以,只是还要现去熬药……”
“夫人,那我恐怕等不了了,不知道还有没有其他的办法?”
谢有仪恼羞成怒,想要推开男人,但只是徒劳而已。
“王爷,你不要明知故问!”
“呵呵……”
“既然如此,看来夫人是愿意了?”
谢有仪咬着嘴唇,双手攀上对方的肩膀。
【说什么说,你赶紧干吧!】
下一刻,谢有仪只觉得如火一般的欲望向自己扑面而来。
手缠着手,腿贴着腿。
浅杏色的帘子在剧烈的动作之下被震开,缓缓地落了下来,遮住了交缠的影子。
香炉中飘出缕缕轻烟,晕染开屋内过于稠秾的空气。
-
天色将明,庭芳苑中的声响总算是停歇。
芳琴姑姑在屋外守了一夜,碧彤与豆蔻早就被她打发去休息了。
此刻没再听见声音,芳琴姑姑松了口气,这整整一夜,总算是结束了。
她没声张,先去厨房吩咐人烧了水,又去王府太医处寻了些药膏,让太医开了个药补的方子。
然后回到厨房将药熬上,才去叫醒了碧彤,让她在夫人门外守着,听王爷和夫人的吩咐。
她自己则是去找到孟泰,准备问问昨晚的情况,此时不同寻常,王爷肯定是要找出罪魁祸首的。
他们这些当奴才的没注意让主子中了招,此时却不是认罪的时候,而是要先调查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
直到日上三竿,一直等在门口的碧彤才终于听见了屋内的声音。
“来人,送热水进来。”
其实谢有仪根本没醒,迷糊之中,感觉到有人抱起自己,放进了温热的水中,细致地用手帕擦过她的身体。
沉在热水之中,一身的疲惫都融化在了水中,谢有仪睡得更沉了。
自然不知道男人亲手为她清洗干净,又用干燥的帕子快速将人擦干,用干净的被子将人一裹,就准备去庭芳苑另一间屋子。
碧彤送完水就依旧在门口候着,此刻王爷抱着夫人出来了,她也目不斜视,低着头当做没看见。
只是在陆廷尧准备走的时候,问了一句:“王爷,芳琴姑姑说东西都准备好了。”
“嗯。”
陆廷尧衣服也没换,穿着昨夜脱下来的中衣,抱着怀中酣睡的女子,轻柔地将她放到了床上。
谢有仪面色还算好,此刻睡了一会儿缓过来了。
陆廷尧轻轻拂开挡在谢有仪面颊上的发丝,很是凝望了她一会儿,然后才拿起放在床边的药膏,轻轻地为谢有仪擦了起来。
擦完药膏,陆廷尧只感觉自己的火气好像又要上来了。
但是肯定是不可以再做什么了。
他只好上床搂住谢有仪,脸颊贴着对方散落开的发丝,深吸了一口气。
随即放纵自己慢慢沉浸入醉人的梦境之中。
至于其他的事情,还是等他们醒来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