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西下,晚饭进行时——
又是集体‘侵占’一号房的一天,李耕耘问陈少熙:“你是读的表演专业还是戏曲专业?”
陈少熙:“戏曲专业。”
李耕耘:“你是戏曲专业?正儿八经的?”
陈少熙:“对,我没学过表演。”
李耕耘故意问道:“川剧是吧?诶,不是。京剧?”
“哈哈哈哈哈哈哈——”吃饭的几人听到李耕耘这么说忍不住笑起来。
谢希逸坐在李耕耘旁边,戳戳他的肩膀,也笑着开玩笑:“咋滴,这么久了不知道我们少熙学的啥?”
谢希逸站起身来:“来人,把他撵出一号房哈哈哈哈哈。”
赵一博:“在我们三哥的眼里只有川剧。”
陈少熙无奈的说道:“昆曲!”
李耕耘执着的问:“那你们学川剧吗?”
陈少熙:“不学啊。我学昆曲的哥,我为什么要学川剧?”
“学京剧吗?”李耕耘看陈少熙扶额,赶紧补道:“就只学昆曲。”
“哈哈哈哈哈哈”,谢希逸被逗得大笑。
“对。我们学戏曲跟学表演不一样,我们有分的。”
“那你学不学黄梅戏?”赵一博故意逗他。
陈少熙疯了:“我学昆曲的!为什么学黄梅戏?!”
谢希逸笑到捶桌说:“别逗他了,少熙要疯了哈哈哈哈哈。”
鹭卓问道:“那你学的啥?”
话题突然扯到谢希逸身上,谢希逸淡定的塞了一口王一珩的牛肉干:“我非科班,原来学的心理学。”
赵一博鼓掌:“喔——”
谢希逸淡定的瞪了赵一博一眼:“赵一博也是非科班,原来学的轮机工程。”
王一珩:“喔——”
谢希逸:“哥哥姐姐打架你别掺和。”
李耕耘:“那希逸你学心理学的,是不是我们几个想的啥你都知道啊。”
谢希逸十分淡定,这是一个见到心理学学生的常规问题:“那倒不至于,我其实是混了四年,学的不是很好。”
“不过我平常也不喜欢用自己专业去看别人,太累了。”
赵一博:“你为啥去表演了啊?”
谢希逸歪了一下头:“一开始是爱好,而且觉得那些演员一直扮演别人的这种我还挺喜欢的,之后机缘巧合之下客串了一下我朋友的一个微电影,就决定走这条路了。”
李耕耘回头:“那少熙你是进了学校之后,才选的昆曲,还是说也是从小就学的?”
陈少熙:“从小。”
赵一博三秒记忆:“所以你在艺校的时候学的就是川剧。”
陈少熙沉默了:“……京剧。”
少年之家人均空耳大师,李耕耘问道:“怎么又扯到经济上了?”
王一珩为他哥护驾:“你们真有意思,吃饭吧,吃饭吧。”
谢希逸笑到失声。
吃完饭后,谢希逸和赵小童去刷筷子。
谢希逸:“小童你是山东的?”
赵小童:“对,山东青岛的。你河南哪的啊?”
谢希逸:“我开封的,八朝古都。”
何浩楠看着地上的水漫金山,过来叫停两人的聊天:“别洗了,别洗了,下水道堵了。”
“啊?”谢希逸手上滴着水,低头往下面看,“咋整啊?”
赵小童:“拿个管子捅一捅呗。”
李耕耘站在水池前,沉思几秒。转身拿了副手套,何浩楠:“挑不出来,我用筷子。”
李耕耘摆摆手,开始采取按压的方法,谢希逸蹲在她三哥旁边看着,好奇的问:“这是在干啥?”
经过李耕耘几下按压,下水道成功疏通,何浩楠:“嗯?哇——有点东西。”
李耕耘:“其实最好是要找一个跟这个口差不多的,那种塞子,捅两下就通了。”
谢希逸星星眼:“哇塞,总感觉三哥什么都会,真的很帅啊天呐。”
何浩楠:“帅。”
李耕耘笑着摇摇头,什么都没说。
2022年12月14日,种地的第25天,星期三。
晾晒日——宜休息。今天是等待种子沉淀的一天,谢希逸早上赖了个床,突发奇想拿手机拍了一下窝在被窝里的自己。
“诶嘿嘿嘿~今日休息~!”
“我现在还在床上,我的室友们也都还没起床,嘿嘿,好爽。”
“起床了起床了。”
谢希逸穿上了自己为数不多的冬裙,披散着头发,带着小发卡一蹦一跳的出了一号房的门:“我的天呐,我终于!可以!漂漂亮亮的出现在镜头前了!”
鹭卓他们出去看地的情况了,谢希逸敲响三号房的门。
“帅哥们~”谢希逸探头,“你们屋的体重秤借我用用呗?”
赵小童让开一条道:“来呗,我刚才还在称呢。”
李昊踱步过来:“希逸你猜他三天瘦了多少”
谢希逸走过去:“多少?五斤?”
李昊摇摇头:“小童三天瘦了十斤。”
谢希逸震惊:“我去,这么夸张?”
赵小童拿出来自己的体质报告:“我原来75公斤的。”
谢希逸把拖鞋脱掉:“让我称称。”
李昊看着她:“你原来多少?”
谢希逸:“我是二十多天前称的,来之前称的是97斤。”
两双眼睛盯着体重秤,赵小童绅士的背过去,听着谢希逸和李昊说话。
李昊:“哦,瘦了。”
谢希逸:“哦,46.3,瘦了......4.4斤。”
李昊笑了:“这个数不太吉利啊。”
谢希逸:“哈哈哈哈不太吉利。”
谢希逸很喜欢李昊的性格,感觉他俩应该很能玩到一块。
“哎呦哎呦”,谢希逸突然感觉脚上爬上了一个热乎乎的小东西,“红包包啊,姐姐今天穿的是裙子,你可不能爬啊。”
“姐姐”,赵小童听见动静过来抱红包,“这可差辈了啊,李昊是红包爸爸。”
谢希逸整理了一下裙摆,蹲了下去逗红包:“那就姨姨。”
红包乖乖的任谢希逸抱来抱去。
“诶诶诶诶!”
外边传来惊叫声,三人跑出去看热闹。
一群人围在一起,把鹭卓压在了镜子前。
谢希逸问路过看热闹的蒋敦豪:“这是在干嘛?”
蒋敦豪:“他们几个想给鹭卓剪头发呢。”
鹭卓一惊:“我就算了吧。”
谢希逸穿上鞋一溜烟跑了出去,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帮忙控制住鹭卓:“二哥啊,你那刘海都挡住眼睛了。”
鹭卓为了不“任人宰割”,什么话都能说:“我非主流啊。”
鹭卓想退两步,结果赵小童吃着东西,站在他身后,直接堵住他逃跑的路:“我可以帮你剪,来。”
“力王!力王!”谢希逸招呼赵小童,“压住他哈哈哈哈哈。”
鹭卓连忙说:“别别别,不是,我这发量,再打薄就有点不礼貌了。”
李耕耘:“不不不,不打薄,就给你把刘海修一下。”
几个人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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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鹭卓招架不住,直接坐在凳子上,说道:“鬓角吧,鬓角太乱了有点。”
赵一博夹着鹭卓的头发,正要动剪刀,李耕耘提醒道:“你这个……直接推了就行。”
“哎呀呀——耕耘来,我的学徒。”赵一博果断把剪刀递给李耕耘。
“这个,你这跟屠宰场杀猪的一样。”鹭卓看着气势汹汹的李耕耘,慌张抓着一旁的空气。
李耕耘拿着剪刀蠢蠢欲动:“这剪刀跟了我十多年了。你相信我,剪完不好看你扇我。”
“那我先扇你呗。等等等等等等——哪有这么剪的!往前往前!”鹭卓的头死命往后仰,但奈何被卓沅掐住了后脖颈。
“喔哇——”谢希逸站在外围激情解说,充当氛围组。
蒋敦豪笑了笑,从仓库拿了一个化肥袋过来了。
他把袋子往鹭卓脖子上一套:“来来来,正式营业。”
谢希逸笑到转圈:“这真有模有样的啊哈哈哈哈哈。”
鹭卓:“我觉得,我像不像待宰的羔羊?让我看一下,真的,让我看一下!”
何浩楠按住鹭卓蠢蠢欲动的肩膀:“不用不用,真不用。”
几个人小心翼翼的为鹭卓修理着头发,谢希逸好奇的蹲在那看着镜子里紧张的鹭卓。
蒋敦豪看着鹭卓那“没区别”的发型,还是犹豫了一下:“鹭卓,你觉得他们可不可以信任?信任的话我就去洗头了。”
鹭卓:“可以的大哥,你可以真信任。”
蒋敦豪搓搓手,搬着小板凳坐在了院子中间:“那我相信你们,来吧。”
谢希逸跑到仓库为大哥拿了一个最干净的袋子,甩了甩,然后一把围上蒋敦豪的脖子:“来来来,围上。”
蒋敦豪哭笑不得:“起范了啊希逸。”
蒋敦豪扯着袋子陪着他们玩闹:“不专业,不专业!一般理发师都会问客人紧不紧。”
赵一博:“好好好,紧不紧,紧不紧。”
蒋敦豪:“还行。”
谢希逸贴心的帮他整理了一下袋子:“来来来小赵小谢为您服务~”
蒋敦豪缩在凳子上,赵一博凑过去仔细的修着他的鬓角。
“其实这个地方可以再短一点,就是耳朵上面这个地方”,谢希逸凑过去认真的跟赵一博讨论,“把耳朵露出来人显得精神,而且显脸小,你信我。”
“行”,赵一博动剪刀。
蒋敦豪紧张的问:“可以了吧?”
第一阶段的剪短结束后赵一博和谢希逸拉开距离查看自己的杰作,赵一博:“嘿嘿。”
谢希逸和蒋敦豪愣了两秒,蒋敦豪一把从凳子上站了起来:“什么意思?”
蒋敦豪直接往镜子那冲:“嘿嘿啥啊?你看着我嘿嘿啥啊?”
赵一博笑着说:“挺好的,挺好的。”
谢希逸已经蹲在地上笑的一颤一颤的了,她一回头,看见蒋敦豪站在镜子前紧张的不行,又开始无声地狂笑起来。
那边几个人看见这边混乱的场面,赵小童问:“怎么了这是,怎么感觉希逸要笑撅过去了?”
蒋敦豪指着赵一博控诉道:“他看着我嘿嘿。”
赵一博过去安抚蒋敦豪:“还行还行,没剪坏。”
蒋敦豪捋了捋头发:“还行。”
鹭卓剪完头发后,回屋照了一下镜子,默默戴起自己的帽子。
李昊问道:“挺好的啊,比你之前好多了。”
鹭卓急忙解释道:“不是,主要是我不太习惯这样。”
那边的谢希逸好不容易笑停,看到这样憔悴的鹭卓又一次笑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