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蒂尔!”
“怎么了,保罗?”
黑发碧眼的美人秀丽柔和的脸上挂满了担忧,
“怎么忽然醒了,是做了什么噩梦吗?”
是阿蒂尔……?
“……亚蒂。”
不自觉委屈着喊出身边人的昵称,金发的法国人把自己高大的身躯蜷缩着塞进黑发美人的怀里,
“噗。”
兰波微笑着搂住魏尔伦,纤长的手指在法国人灿金色的发丝中轻轻摩挲着,抚慰着忽然惊醒的丈夫,
“怎么还撒娇呢?明天中也还要去参加运动会,你也要去跟编辑商量出版诗集的事情,安心睡吧,我会一直都在这里的。”
“……嗯。”
在妻子柔软的怀抱中,魏尔伦又陷入了沉沉的安眠。
是的,阿尔托莉雅·兰波,是他的妻子。
他与亚蒂从校园携手走到现在,虽然因为要照顾弟弟的原因从巴黎搬到了横滨,但亚蒂也并没有因此责怪他,而是很快适应了日本的生活。
妻子的眼中只有他。
清晨的阳光柔和又温暖,再次醒来时,身边已经无人。
“亚蒂!”
魏尔伦匆忙地跑下楼。
“保罗,你怎么了?”
餐桌上,橘发少年本来正在安逸地吃着舒芙蕾,看到连鞋都忘了穿就飞奔下来的兄长,迷惑极了,
“亚蒂在厨房哦。”
“保罗?”
兰波黑色的卷发挽成一个简单的发髻,高挑的法国美人穿了一件素雅垂软的白色长裙,外罩一条印有可爱的金色小熊脑袋图案,还有着波浪花边的围裙,手里端着的木质托盘上,骨瓷盘子中是淋了枫糖浆的松饼和煎得焦香脆软的猪扒。
黑发美人看了眼丈夫赤裸的双足,皱着眉,露出一个不赞同的表情,
“快去穿鞋子,保罗,然后下来吃饭。”
“……哦。”
魏尔伦呆呆地回应。
饭后,中原中也去了学校,魏尔伦自觉地站起来,把锅碗盘碟全部扔进洗碗机,又清扫了厨房。
“亚蒂!”
兰波不在屋内,魏尔伦从厨房出来,没能看到妻子的身影,又有些莫名地心慌,
“怎么了?”
兰波的声音从后花园处传来。
魏尔伦转身望过去,黑发美人蹬掉鞋子,快步走了过来,
“怎么了,保罗,从早上开始就很不安的样子?”
兰波为了方便做饭而挽起的头发已经重新散落在身后,蜷曲而富有光泽的黑卷发映衬着洁白细腻的皮肤,在清晨散射进屋内的微光照耀下,整个人都散发着柔软馨香的味道。
阿蒂尔……?
魏尔伦的头忽然刺痛,眼前闪过另一个更加阴郁冷硬的身影。
“唔!”
金发的法国人皱着眉,揉了揉额角,
“保罗!?”
妻子关切的声音响起,碧色的眼眸如春水般漾着担忧的涟漪,
“快坐下,是因为昨晚做了噩梦,所以没有睡好吗?”
“……可能吧。”
魏尔伦被兰波拉着在沙发上坐下,又被搂在柔软的怀抱中,黑发美人纤细的手指轻轻揉捏着丈夫的额头,温暖的触感驱散了一瞬疼痛的后遗症,
“现在好点了吗?”
妻子的声音也如人一样温柔。
“保罗。”
“保罗?”
忽然响起的清润声线与妻子的呼唤重叠着,魏尔伦下意识地抓住了兰波还在帮他按摩额头的手。
……是柔软而温暖的。
不对。
不应该……
不应该什么?
紧握的力度越来越大,兰波痛呼出声,
“保罗?好痛。”
“!”
魏尔伦松开妻子的手,脆弱的肌肤上已然留下了红痕。
“抱歉,亚蒂。”
金发的法国人坐起身来,湛蓝的眼睛满怀歉意,
“我也不知道我今天怎么了,可能真的是最近忙着出版诗集,晕头转向的。”
好在他的妻子一向是温柔而善解人意的,
“没关系,保罗。”
黑发美人微笑着,
“你不是不想见到那个编辑了吗?等下你去中也学校看他参加运动会就行,关于诗集的事情我来讨论。”
“嗯。”
魏尔伦叹息着,将妻子拥进怀中。
“呦,这不是中也的哥哥吗?”
棕发鸢眸的少年磨蹭着坐了过来,
“大诗人今天怎么有空来学校?”
“太宰……”
魏尔伦回忆了一下眼前少年的姓名,
“……治?”
“诶?”
鸢眸少年的眼睛明显亮了一下,
“哥哥桑居然记得我的名字吗?对哦对哦,就是太宰治,我和中也同班呢~”
“嗯,平时请多关照中也,他从法国转学过来,可能没那么适应。”
魏尔伦点点头,有点莫名地不太想继续搭理太宰治。
但鸢眸少年明显是个ky,
“中也不愧是从法国转学过来的呢,英语很好,不过最令我惊讶的还是国语课呢,该说不愧是大诗人的弟弟吗?中也看起来小小的弱弱的像狗狗一样,却能写出那么优美的俳句呢。”
“哈?”
魏尔伦惊讶地转头,看着还在喋喋不休的太宰治,
“你刚才说中也什么?”
“嘎?”
太宰治眨眨眼,
“中也不愧是大诗人的弟弟?”
“不,是另一句。”
“中也是我的狗狗呢。”
还是太宰治的声音,但和眼前这个开朗的普通DK完全不一样。
额角又开始痛了起来,魏尔伦努力地甩了甩头。
“保罗。”
兰波看着从学校回来后状态比早上还差的魏尔伦,担忧极了,
“诗集的事情我已经处理好了哦,接下来我们就可以休息了——我们出去旅游,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吧?”
黑发美人扶住丈夫的臂弯,
“休息一段时间就好了,我跟中也商量一下,给他多留点生活费就行。”
“……去旅游?”
魏尔伦茫然地思考着,
“去哪里旅游?”
“唔,保罗想去哪里?”
兰波忙前忙后,帮魏尔伦脱去了外套,又把两人的鞋摆正,再去厨房洗了手,沏好了一壶茶端过来,
“不如去冲绳?”
“冲绳?”
“嗯,去沙滩玩吧。”
妻子温软的声音带着微不可查的魅惑,
“保罗不想跟我一起,去沙滩玩吗?”
金发的法国人迷迷糊糊应下,
“好。”
冲绳确实是个看海和玩乐的好地方。
虽然离去之前中原中也有点气鼓鼓地表示自己也想去,但在魏尔伦和兰波承诺放假了就一起再去一次的保证下,橘发少年还是乖巧地和兄嫂道了别,只是离去之前,又偷偷拉住兄长,
“保罗,你的诗集快要出版了哦,到时候一定记得回来买首发。”
“我的……诗集?”
“嗯嗯!是《xxx》哦!”
弟弟的嘴开合着,但诗集的名字却是无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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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发的法国人——人造神明没有追问,他只是平静的,久久地注视着许久未见的少年模样的弟弟,点了点头,
“好的,再见,中也。”
“好,再见,哥哥。”
兰波弯下腰,看着躺在躺椅上发呆的魏尔伦,在他的眼前晃了晃手,
“保罗,怎么不去玩水?”
魏尔伦眨了眨眼睛,看着面前和记忆中大不相同的妻子,因为高挑的个子和内敛的性格,往日里总是淑女装扮的兰波,在泳衣的选择上也相对保守,但毕竟是泳衣——
——上半身是吊带的款式,细窄的肩带绕过精致的锁骨,纯黑的布料在胸口抽出带有弧线的褶皱,胸下一圈剪裁适宜的荷叶边,下身是同样做成荷叶形状的纯黑色短裙,再加上腰间看似随意系上的花色丝巾,整体勾勒出黑发的法国美人曼妙的曲线,尤其是在荷叶边及丝巾的遮挡缠绕下,若隐若现的纤细腰身,令人忍不住想要伸手触摸。
“……”
金发的人造神明沉默地脱下了自己的衬衫,罩在妻子身上,
“阿……亚蒂,不能这样穿。”
“诶?”
兰波茫然地被抬起手,看着魏尔伦把衬衫严严实实地给她穿好,连扣子都扣到了最上方。
……
魏尔伦站起身,牵着兰波的手向前走去。
旁边的人不断向这对夫妻——光着上身,露出精瘦躯体,还有着极盛容颜的丈夫,以及宽大的衬衫也遮挡不住完美身材,高挑秀丽的妻子——投去疑惑和赞叹的目光。
“站住!”
陌生的男人在两人的身后大喊,
“保罗·魏尔伦!”
几乎是瞬间,男人手中紧握的刀就刺了过来,
“保罗!”
兰波下意识地呼喊着,纤细的身影坚定地挡在丈夫的面前。
“噗嗤。”
尖利的刀身刺破了那件原本属于魏尔伦的衬衫,血色的花朵从凶器处晕染开来。
眼看没能刺伤真正的目标,男人咬着牙拔出刀。
但魏尔伦没给他再次袭击的机会。
人造神明一手揽住伤重的妻子,一手精准地掐住男人的手腕,伴随着施力带来的骨骼碎裂声,握在男人手中的刀也随之掉落。
“咳……”
兰波虚弱地抬头,奔涌的鲜血已经将白底的衬衫染成了红色,她的脸几乎是肉眼可见地苍白起来,那双温热柔软的手也逐渐变得冰凉。
“保罗……我好痛。”
人造神明沉默着,湛蓝的眼眸中暗潮翻涌。
而兰波已经连说话都有些吃力了,
“保罗……杀了他……”
嘶哑的声音带着痛彻心扉的仇恨,仿佛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一般,黑发的妻子捂住小腹,面色哀戚而绝望,
“我们的孩子……”
……
啧。
魏尔伦很难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
很想看,但又有点不敢看。
“杀——”
女体的兰波疑惑着丈夫的无动于衷,声音终于又带上了一丝魅惑,但在她再次开口的刹那,魏尔伦的身上就闪烁起暗红色的光芒,原本拥住她的手换了个位置,掐在她纤细的脖颈上,变为不可逃脱的牢笼。
“你太心急了。”
金发的人造神明神色淡然,
“其实我不介意多陪你演两天的。”
看着刚才还奄奄一息,现在又开始拼命挣扎的女人,以及她身后若隐若现的九条尾巴,魏尔伦叹息,
“解开幻境,或者死。”
人造神明收紧了手上的力道,
“我知道你听得懂,化·身·玉·藻·前·。”